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真千金斷親後,全家磕頭求原諒

第233章 藍弈,你來救我了

  

  「你小子悠著點兒,別鬧出人命,也別給人聽見了!」外間,王大頭聽見麻稈的痛呼,警告的喊了一聲。

  再多別的他也懶得說,麻稈心裡都有數。

  畢竟這麼多年了,大姑娘小媳婦的他睡了不少,也都沒出啥事。

  聽見裡間麻稈惱羞成怒的罵聲,王大頭忍不住又嫌棄的撇了下嘴。

  沒用的玩意兒,也就能仗著胯下那二兩肉顯顯威風了。

  他不耐煩再聽裡面的動靜,起身想去看看雪啥時候能停。

  結果剛拉開門,什麼都還沒看清,一隻手已經閃電般伸出來,掐住了他的脖子。

  王大頭呼吸一滯,擡手就要反抗,可手還沒擡起來,太陽穴就被狠狠擊中。

  他眼前一黑,當即順著門框軟倒下去。

  從頭到尾,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解決了一個,藍弈看都沒再看,見屋裡並沒有其他人,當即閃身進去。

  他不知道這夥拐子有多少人,手裡有沒有槍支類的武器。也不知道除了池早,還有多少受害者。

  所以方才翻進院子,他還在想要怎麼動手,才能保證池早和其他受害者的安全。

  但就是這麼巧,門開了。

  而就在進到房子的第一時間,藍弈聽見了裡間的動靜。

  「我偏還就不怕死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啥能耐!老子乾死你個小賤人!」麻稈怒道。

  「畜、生!」被捏著下巴,但池早一點要求饒的意思都沒有。

  她瞪著湊過來的麻稈,心想今天隻要不死,她就是以命換命,也不會放過祁鈺生和這兩人。

  隻是她和藍弈,這輩子怕是沒有緣分了。

  想到這一點,池早心裡難受的厲害,似乎比接下來要面對的事情更讓她難受。

  她眼睛赤紅,眼角溢出淚水,偏卻倔強的不肯閉上眼睛,隻為牢牢記住面前畜生的模樣。

  但下一秒,池早眼中戾氣一滯,不敢置信的看著房門的方向。

  她身前,麻稈卻並沒有察覺到不對,他看著近在咫尺的誘人小嘴,囂張的哼了聲,「讓老子嘗嘗,你這張嘴,到底有多……」

  香字沒出口,頭髮忽然被大力扯住,扯得麻稈整個人往後摔了出去。

  「啊啊啊!」麻稈慘叫。

  但不是因為摔倒,而是頭髮連帶頭皮都被硬生生扯下了一大塊,鮮血直冒。

  但這還沒完,就在他捂著腦袋慘叫的時候,人又被從地上拽了起來,一拳砸向他的臉。

  「咔嚓!」

  下頜骨碎裂的聲音。

  麻稈一口血連帶著牙齒一起噴出來,半邊臉都凹了下去。

  可藍弈卻並沒有停,他擡手又是一拳。

  等再想砸第三下時,胳膊被人拉住了。

  「藍隊,別打了,別打了!再打人就要被打死了!」卻是趕進來的高山驚恐的道。

  就這麼個狗東西,可不能連累了藍隊的仕途。

  「他乾的事等公安查清了,最少都得勞改十幾年。藍隊,犯不上。」眼見藍弈還沒有停手的意思,高山趕緊又說,「藍隊,你快去看看早早吧,早早她還被綁著呢!」

  對,早早,早早!

  這話,終於讓藍弈冷靜了點。

  他扔下手裡死狗一樣的麻稈,兩步就到了池早面前。

  他半跪下來,顫抖著手解繩子:「沒事了,沒事了,早早別怕,別怕!」

  藍弈說,聲音跟他的手一樣,都在控制不住的抖著。

  天知道,剛才看到麻稈隻穿著條短褲,捏著池早要欺負她時,他是什麼感覺。

  但凡他們再晚來一會兒,那早早……

  藍弈一陣陣的後怕,但還是極力控制著,快速把繩子解開。

  「早……」他要說話,但得了自由的池早已經撲進了他懷裡。

  「藍弈。」池早的應激反應還沒過,藥效也沒過,她說話依舊困難,手腳也不太靈便,但還是努力抱住了藍弈。

  「你來了,你來救我了。」她輕聲說,眼淚不斷的流進藍弈的脖頸。

  兩輩子了,她被祁鈺生毒打了那麼多次,但從來沒有人救過她,幫過她,護過她。

  她也不敢反抗,池家人不準她反抗。

  池錦年要靠著祁鈺生的大伯祁正調動工作去市裡;知情辦眼見要撤銷,許琴也想趁機爬的更高。

  高考恢復了,池硯輝隻有高中學歷,他想拿下一個進修的名額;至於池硯彬,他沒考上大學,他想要頂好頂好的工作。

  還有程家人,所有人都有想要的東西。

  而她,那時她隻以為自己是「殺人犯」,她害死了池珍珍,她是池家和程家的罪人,她得贖罪。

  所以在避不開祁鈺生的時候,她隻能一次次咬牙忍著毒打,人前還不敢表現出一絲一毫。

  沒人關心她有多疼,有多怕,畢竟在他們看來,一切都是她欠的,她就是該用一輩子來贖罪。

  拿池硯彬的話說,疼怎麼了,就是真打殘了又怎麼樣,起碼她還活著,可池珍珍年紀輕輕,卻已經死了,再也活不過來了。

  眼前這是第一次,第一次在祁鈺生傷害她時,有人來了,來救她了。

  「藍弈,你來了,你來救我了。」池早喃喃著又說了一遍。

  「真好,你來救我了。」是不是以後,她都不用再怕了,她都有人救了?

  藍弈聽著這話,喉嚨哽的厲害。

  莫名的,他就是有種感覺,覺得池早嘴裡的「救」並不是單純指眼下的情況。

  可到底還有什麼,他又想不到,說不出。

  他隻是緊緊的把池早抱在懷裡,啞著聲音一遍遍安撫她,「嗯,我來了,早早不怕,沒事了,不怕。」

  郁章沒有藍弈和高山的身手,能那麼利落的翻牆。

  他鉗制著半大小子,等高山打開大門後,才快步進來。

  然後看到的就是藍弈解開繩子,池早撲進他懷裡的一幕。

  心裡一瞬又酸又澀,郁章偏過頭去,擡手狠狠抹了把看到池早安全後湧出來的淚。

  也是這一偏頭,他看到了倒在地上光著兩條腿的麻稈。

  郁章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大冷天的麻稈脫褲子是打算幹什麼。

  他眼裡騰起兇光,速度快的高山都來不及阻攔,就擡腳踩向了麻稈兩腿之間,用力碾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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