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真千金斷親後,全家磕頭求原諒

第415章 這裡頭像是有事啊

  

  「什麼事啊,還神神秘秘的。」孫翔邊嘀咕邊坐去了吉普車後排。

  等坐定,他擡頭從後視鏡裡看到池早的臉,莫名就覺得有點兒眼熟。

  還是越看越眼熟的那種。

  藍弈自然注意到了孫翔的視線。

  他笑了笑,「別想了,我一說名字你就明白了。」

  「我媳婦兒,你嫂子,池早。」藍弈很有些得意的說,「就是前幾天元旦……」

  「啊啊啊!」卻是孫翔驚呼著打斷了藍弈,「鬼工球,鬼工球的池早同志!」

  「是你啊,真的是你啊。」他激動的不行,趴到前排座位靠背上,就朝池早伸出了手,「握一下,必須握一下!」

  池早笑起來,趕緊伸手過去。

  剛才第一眼,她還以為孫翔是那種文質彬彬的人呢,哪知道這麼跳脫。

  不過孫翔最終還是沒能和池早握手,被藍弈擡手拍回去了。

  「握啥握,這是我媳婦兒。」

  孫翔:……

  行吧,雖然沒能握成手,但能看見藍弈這個冰山吃醋,也挺不錯。

  等後面聽池早說了想要在報紙上登斷親書的事兒,孫翔就更興奮了。

  「嫂子,也別斷親書了,要不給弟弟個機會,咱們做個採訪怎麼樣?」正好鬼工球的熱度還沒過,要是能做個採訪放上去,肯定會被更多的人看到。

  這樣,斷親的效果才好,斷得才徹底麼。

  採訪?

  池早聞言卻沒立刻答應,她朝藍弈看去,「阿弈?」

  如果採訪的話,動靜鬧太大,會不會對藍弈和藍家有不好的影響。

  藍弈瞬間就明白了池早的意思。

  他伸手過來握住池早的,「想做就做,不用顧慮那麼多。」

  斷的更徹底,池早自然再願意不過。

  而且想到等池錦年被抓後,池家的名聲肯定就成臭狗屎了。

  這樣的話,現在鬧大點兒斷了,反而還更好。

  池早於是點了點頭,「好,那就採訪。」

  「不過我想快點兒登報,就這一兩天,行嗎?」

  當然了行!

  孫翔自然一萬個願意。

  等到了報社門口,「等我十分鐘,我去跟主編報備一聲,馬上回來。」

  話音都還沒落,他人已經躥出去了老遠。

  然後才用了五分鐘,又小跑著跑了回來。

  於是這天,孫翔跟著去了武裝部,在池早忙活的間隙,詢問她一些問題。

  池早忙的時候,他就問問旁人對池早的印象和看法。

  中午吃過飯,孫翔還特意坐著公交車,又跑了一趟紡織廠和派出所。

  等下午下班時,他本子已經記得滿滿當當。

  晚上,孫翔又跟著池早和藍弈一起回了小院兒,見了尤挽彰。

  第二天上午,孫翔又對一些疏漏的地方補充問了問,便背著包,奔回了報社趕稿。

  而這天,池早接到了池錦年打來武裝部的電話。

  「藍弈那邊怎麼樣,你們啥時候回來吃飯?」池錦年問。

  想著孫翔說如果沒有意外,明天就能見報的話,池早冷笑著道:「問過了,後天藍弈有時間,到時候我們回去。」

  聽到時間確定了,池錦年別提有多高興。

  「好好好,那我讓李大媽後天一早就去買肉,挑肥肉多的買。」

  「要是有雞也買一隻,到時候我和阿弈好好喝一杯,要是醉了你們正好晚上就住下,我讓李大媽今天就把你的房間打掃收拾好。」

  池錦年儼然很高興,笑聲不停從話筒裡傳過來。

  池早聽著,冷嘲的應下,「行啊,到時候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隻要你喝得下,我保管不攔著。」

  回池家吃飯的事就算是說定了。

  起碼池錦年是這麼認為的。

  他整個人眉眼都帶著喜色,都等不到下午下班,中午休息的時候就跑回家讓李大媽收拾房子。

  「你那個眼睛,怎麼回事?還沒好嗎?」看著李大媽半邊腦門兒都貼著衛生紙的鬼樣子,池錦年狠狠皺起了眉。

  李大媽心說煩死了,這不問得廢話麼,要是好了,她傻啊,還貼紙幹啥。

  不但沒好,還越跳越厲害了呢。

  跳得李大媽都跑了趟廠醫務室,可惜大夫也沒檢查出啥毛病。

  那咋辦,就隻能繼續貼紙了唄,起碼要把「跳也白跳」堅持下去。

  不過她嘴上可不敢亂說,再加聽見是幫池早收拾房間,李大媽忙不疊就答應了下來。

  「沒人來的時候我不管,」池錦年嫌棄的看著李大媽,又道:「但後天池早和藍弈回來吃飯,你絕對不能這副鬼樣子見人,麻溜把紙撕了臉洗乾淨,聽見沒?」

  李大媽能說啥,雖然很不情願,畢竟撕了之後,萬一不白跳了,倒黴事兒真的來了,那咋辦。

  但她也知道池錦年有多重視這次藍弈過來吃飯的事兒,肯定是不能容許她鬧妖的。

  「行行行,我知道了,肯定不貼行了吧。」李大媽煩躁的說。

  同時心裡湧上一股不好的預感。

  城郊農場。

  「啥?你說他們怎麼了?」黒子聽著面前人的話,忍不住震驚的提高了嗓門。

  但他很快回過神,趕緊不著痕迹的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他,這才鬆了口氣。

  「不是,你說張大壯和王量死了?」黑子又道,「你該不會打聽錯了吧,他倆好好的在農場勞改,怎麼會死了?」

  收了兩毛錢的農場職工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怎麼死了那我可不知道。」

  「我隻知道他倆隻在農場待了幾個月,之後就被調去下面縣裡修水渠了。至於之後又去了哪兒,怎麼死的……」

  職工閉了嘴,不說話了。

  那模樣,顯然是等著黑子繼續給錢的意思。

  黑子咬牙,要不是情況不允許,早就一腳踹上去了。

  他又從兜裡摸了五分出來,「沒了,就這麼多,你要說就說,不說拉倒。」

  職工立刻把錢搶了過去。

  他清了清嗓子,「先說好啊,這都是我聽說的,可不保準。」

  「就是張大壯和王量水渠沒修幾天,就被公安再次調查了。」

  「結果他倆也不知道是走運和還是倒黴,趕在公安找他們之前,又被調到藏區修鐵路去了。」

  「但他們自己找死啊,那可是藏區,還是大冬天的野外,竟然敢偷摸逃跑。這不,」職工攤了攤手,「就被活活凍死了唄。」

  凍死了?

  還是公安要抓他們前,就被調走了。

  黑子怎麼想都覺得,這裡頭像是有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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