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真千金斷親後,全家磕頭求原諒

第207章 被穿小鞋,立刻回家

  

  怎麼辦?

  池早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但想讓她就此打住,放棄查出真相,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不論是上輩子死後,還是這輩子重生睜開眼睛,她都發過誓,一定要親手報了池珍珍的仇。

  所以,不管要用多長時間,費多少功夫心力,她都絕不可能放棄。

  「辛苦兄弟們了,這些錢拿去給大夥分分。」池早拿出一早準備好的十張大團結,塞進小六兒手裡。

  「之後就還是繼續盯著張大壯和王量吧,有一就有二,隻要做過,就不信抓不住他們的小辮子。」

  小六兒已經很了解池早了,也沒拒絕,直接收下了錢。

  隻想著過後要給下頭的人緊緊皮,一定得把農場的那兩個狗東西給盯緊了。

  送走了小六兒,池早擡頭看了看十一月沒什麼溫度的太陽。

  池珍珍這人,壞是壞,但不得不說,還真是有點子運氣在身上的。

  不過,她能重活一世,這輩子的運氣可一點不比池珍珍差。

  最後結果如何,拭目以待吧。

  這麼想著,池早冷嘲的勾了下唇,提著藥材回了食堂。

  轉眼又是一天過去,很快到了周二中午。

  這期間,藍弈一直沒來過,也沒有任何消息。

  中午食堂開飯,池早照例在主食窗口忙活。

  她剛給面前的人拿完饅頭,擡頭就看見了排到跟前的王建軍。

  「早早,弈哥剛打電話過來了。」王建軍張嘴就說。

  池早邊示意他繼續,邊按著他的飯量夾了兩個二合面饅頭放進他飯盒裡。

  「他說明天部隊沒事,可以請一天假和你去大河村送東西。讓你提前準備下。」王建軍掏出錢和糧票。

  明天,這麼巧?

  池早微微詫異了下,快速點頭,「好,我知道了。」

  然後繼續忙手裡的活。

  今天二號,明天三號,正好是池珍珍要去大河村下鄉的日子,結果藍弈也選了這天,可不就是巧了麼。

  要不是沒跟藍弈說過池珍珍具體下鄉的時間,池早差點就要懷疑藍弈是不是故意的了。

  於是,這天下午下班前,池早就先找領導請了一天假,也跟王阿姨說了,明天過去拿被褥那些東西的事兒。

  另一邊,區知青辦。

  許琴看著面前門闆上主任辦公室幾個字,恨得牙都快咬碎了。

  明明這辦公室就是她的,都是池早那個該死的討債鬼,要不是她狼心狗肺,就龔愛紅那種隻會蒙頭幹活的蠢貨,怎麼可能爬到她頭上。

  那臭女人,搶了她的職位還不夠,就回來上班這兩天,一會兒讓她打熱水,一會兒讓她打掃辦公室衛生,一會又讓她跟著出去搞動員。

  總之就是一分鐘都不讓她閑下來,明晃晃的公報私仇,巴不得累死她最好。

  偏她剛被記過降職,龔愛紅每次理由又正當的很,讓她想撂挑子不幹都不行。

  而現在,為了明天能請到假,好送珍珍下鄉,她明明心裡恨的要死,卻還是不得不來找這個臭女人。

  真是……

  咬牙壓下滿腔的憤恨,許琴擡手敲了敲門。

  「請進!」裡面傳出聲音。

  許琴深吸口氣,強扯出一抹笑,走了進去。

  「龔愛……龔主任,忙著呢?」她生硬的開口。

  龔愛紅擡頭看過來,笑了,「喲,許幹事啊,有什麼事?安排給你的工作都完成了?」

  許琴聞言,強扯出的笑容更難看了,「差不多了,我今天一定都弄完。」

  怕龔愛紅再說別的,許琴趕緊說了跑這一趟的目的,「那什麼,龔主任,我家裡有點事兒,明天想請一天假,你看……」

  許琴自覺姿態已經放得很低了,畢竟要放在以前,除非連著幾天不來上班,才敷衍的找個理由請假。

  不然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出去就出去,哪有人敢管她。

  可現在,她不過就是想去送送珍珍,結果還得給這個臭女人陪笑臉。

  池早!池早!都是池早害的,該死的孽種!

  「有事兒,有什麼事兒?」卻是龔愛紅皺眉,用一副很不贊同的表情看著許琴,「許幹事,你可別忘了,你才剛回來上班,而且還背著處分呢。」

  「馬上就要年底考核了,你要是繼續用這種態度工作,考核報告我可是會如實記錄的。」

  「行了,別想著請假了,有事就克服一下。」龔愛紅滿臉冷笑的看著許琴,「這話可是以前我懷著孩子時,許幹事親口說的,你該不會忘了吧?」

  忘?她怎麼可能會忘?

  畢竟那次龔愛紅可是差點流產。

  許琴原本還想再爭取爭取的話,立刻堵在了嗓子眼,再也說不出口。

  隻能咬牙不甘的退了出去。

  同時心裡也委屈得不行,委屈自己日子過得艱難。

  卻不知道幾年後,當她偶然回想時,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多麼的天真,又是多麼的不知足。

  但可惜,那時再想挽回,卻已經什麼都來不及了。

  軍區大院兒。

  吉普車熄火,藍弈冷著臉從車上跳了下來。

  他甩上車門,大步朝藍家大門走了過去。

  半個小時前,他正忙著,卻忽然接到藍尚武的電話,也不說什麼事,就一句話,立刻馬上回家。

  完了怕他不聽,還吼了一句——這是命令。

  服從命令,軍人的天職。

  藍弈就算再不願意,也隻能趕緊丟下手裡的事,一腳油門趕回家。

  「喲,怎麼這個點兒回來了?」客廳,正看報紙的鄭淑蘭詫異的問。

  「奶奶。」藍弈打了聲招呼,「您接著看吧,我去找我爸。」

  他沒多說,徑直往書房走去。

  敲門,開門,再關門。

  看著書房裡,端坐著,臉闆的跟撲克牌一樣的藍尚武,藍弈一點沒怕,聲音比他臉還冷,「什麼事?」

  他問,聽著還有點不耐煩。

  本來麼,說什麼是命令,那倒是讓他去他辦公室啊,跑回家幹什麼?

  「你還好意思問我什麼事?」藍尚武簡直要被藍弈這態度氣笑了,「你幹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少他娘的給老子揣著明白裝糊塗!」

  他氣一把把一個信封拍到了桌子上。

  藍弈順著看過去,俊臉頓時更冷了。

  信封上的字跡是他的,那是那天跟早早分開後,打聽到下午有飛東北的軍機,他拓印了建築圖託人給戰友帶過去的。

  當然,隻拓印了建築的樣子,至於其他炸彈的位置,一點都沒有。

  信一共有五封,等軍機到了東北,再由離得最近的戰友分送給其他人。

  這是私下裡,短時間內最快把圖傳過去的辦法。

  當然,他同時也給他們打電話描述過了。

  但東北蘇式的建築太多,相似的也多,為了更準確,還是得看到具體的圖紙才行。

  隻是為什麼其中一封信,竟然會到了老頭子手裡?

  藍弈不解,也懶得想,乾脆開口問,「我給戰友的信,為什麼在你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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