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真千金斷親後,全家磕頭求原諒

第309章 沒了,空蕩蕩

  

  「我在這兒。」

  池錦年有氣無力的說了句。

  他面色難看的站在門口,眼睛通紅。

  先不說之前那聲慘叫,單這幅樣子,就讓除池早外的幾人俱是一驚。

  許琴:「老池,你這是咋了?」

  池硯輝:「爸,出什麼事兒了?你還好吧?」

  池硯彬:「爸,剛殺豬一樣的聲音,是你喊的?」

  李大媽:「噗咳咳咳!」

  幾人爭先開口,同時擔心又好奇的朝書房裡看去。

  池錦年聞言,先氣的瞪了池硯彬一眼,這才道:「沒咋。這不是下午那會兒睡多了,我一時睡不著,就想著來書房看看書。」

  「結果不小心撞倒了凳子,正好砸在腳指頭上。然後一下沒忍住,太疼了就叫了一聲。」

  他解釋道:「都被我吵醒了吧?怪我,都怪我沒注意。」

  「那啥,晚上冷,趕緊都回去睡吧,可別凍感冒了。」

  「我沒事兒,我緩緩,過一陣兒就好了。」

  哦,原來是砸了腳指頭啊。

  怪不得叫那麼慘呢,畢竟十指連心麼。

  搞清楚了是什麼原因,李大媽瞅了眼池錦年穿著拖鞋的腳,立刻沒興趣繼續挨凍了。

  「沒事就好,沒事兒就好。那啥,我明天還得早起做飯呢,就先回去睡了啊。」李大媽留下一句,就趕緊往保姆房回去。

  其實,要換成平時,哪怕冷,哪怕要早起,她也一定要把熱鬧看完的。

  但這不是剛做了個發財夢麼,她的小木球還沒數完呢,就想趕緊回去把夢續上。

  池早沒往前湊,就一直抱著胳膊旁觀呢。

  這會兒見李大媽打頭走人了,她也轉身往樓梯走去。

  但才上了幾級台階,就聽池錦年突然問了一句。

  「對了李大媽,家屬院兒最近來眼生的人了嗎?」他問。

  「還有,這幾天,有人來家裡串門了嗎?」

  李大媽被這話問得滿頭霧水,「沒有啊,大冷天的,除了我馬大妹子來找我嘮過嗑,再沒人來串門啊。」

  「至於家屬院兒,」她想了想,「也沒聽說誰家來親戚了啊。咋的,問這個幹啥?」

  沒人來串門,家屬院兒也沒陌生人來麼?

  池錦年扶著門框的手,恨不能掐進木頭裡去。

  「沒啥,就剛聽你說賊什麼的,就隨口問問。」他從喉嚨裡擠出一句話。

  「嗐,我那不是聽見書房裡的動靜,以為是進賊了麼。哪成想是你把自己給砸了呢。」李大媽道。

  池早聽著一來一往的回答,眼裡劃過嘲諷的笑。

  池硯輝和池硯彬又緊著問了幾句,見池錦年是真的沒事兒,這才放下心,小跑著回了各自房間。

  很快,書房門口就隻剩了池錦年和許琴兩口子。

  「老池,你真沒事兒?」許琴壓低聲音問。

  怎麼說也是同一張床上睡了二十多年的兩口子,許琴可是了解池錦年的。

  什麼砸了腳指頭,又不是剁了,隻是砸一下,池錦年怎麼也不可能叫成那樣。

  那話哄哄其他人也就算了,可糊弄不了她。

  池錦年聞言張了張嘴,嘴唇抖著,卻一句話都沒能說出來。

  這反應,明擺著不對勁兒啊。

  許琴心頭突地又是一跳,忍不住又喊了一聲:「老池?」

  結果話音還沒落,就見池錦年腿一軟,順著門滑坐到了地上。

  「老……」許琴大驚,連忙上去扶。

  然後嘴巴就被池錦年捂住了。

  等她扶著人,兩口子進了書房,把門關上後,許琴這才紅著眼眶再次開口:「老池,你別嚇我啊,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她說完,見池錦年卻還是愣愣的癱坐在地上不說話,心裡頓時更慌了。

  這是咋了,不會真的得啥不治之症了吧?

  所以連兩個兒子都不敢告訴?

  「你說話啊,到底咋了嘛!你再不說,我就去叫硯輝了啊,讓他背著你去醫院。」

  直到這一刻,許琴都隻以為是池錦年不舒服,根本沒往別的地方想。

  她見池錦年還是沒動靜,實在沒辦法了,就要往外走去喊人。

  結果褲腿卻被拽住。

  「別、別去……」池錦年跟要咽氣了似的,氣若遊絲的終於開了口。

  「那你快跟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麼了啊,不然我要急死了!」許琴又著急的問。

  池錦年嘴唇又開始抖,好一會兒才哆嗦著擡起胳膊,指向書桌矮櫃的方向:「沒、沒了。」

  他說,臉色驚懼和絕望交加。

  許琴順著看過去:「啥沒了啊,不都好好……」的。

  最後一個字沒出口,許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

  她跟被點了穴道似的,保持著扭轉脖子的動作,一動不動。

  然後幾秒過後,又突然像觸電了般,騰一下站起來,連滾帶爬的躥到了矮櫃前。

  櫃門沒鎖,許琴毫不猶豫的打開。

  然後就看到了兩把鎖扔在旁邊的,空蕩蕩的匣子。

  「撲通!」

  她一屁股癱坐去地上。

  「怎、怎麼可能?怎麼會,怎麼會呢?」

  「怎麼可能呢?不可能啊!咋可能呢,不應該啊!」

  她下巴哆嗦,盯著大敞開的矮櫃,盯著矮櫃裡那空無一物的匣子,跟魔怔了似的,翻來覆去隻會說不可能。

  也不怪許琴會左一句不可能,右一句不應該。

  畢竟,池家可是在紡織廠家屬院兒,想進來,得先過了紡織廠的大門和門衛。

  而且因為有李大媽這個保姆在,池家可以說絕大多數都有人在家,根本不可能招賊。

  更更關鍵的是,就算是賊,那賊怎麼別的東西都沒偷,就偷了匣子呢?

  賊怎麼就知道櫃子裡有匣子,匣子裡有東西呢!

  要知道匣子的事兒,除了他們夫妻倆,可是連池硯輝這個大兒子都不知道啊。

  就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所以,怎麼會呢?

  怎麼可能別的東西都在,就匣子裡的東西不見了呢?

  總不能自己長著腿,穿牆而過跑了吧?

  書房的地上一時間癱坐了兩個人,氣氛也陷入詭異和凄慘中。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許琴手腳並用,扶著桌子爬了起來。

  她臉色難看的像死了爹,一句話不說就跌跌撞撞往書房門口走。

  眼神直愣愣的池錦年被她這番動靜拉回了點兒神志。

  他皺眉擡頭,「你幹啥去?」

  幹啥?

  許琴聞言眼睛裡全是怨毒,她咬著牙擠出一句:「我……」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