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真千金斷親後,全家磕頭求原諒

第428章 踩點

  

  今天,以及之前在拐子那裡。

  還有最初和池早認識時,曾經在武裝部院子裡,她突然的驚懼,都讓他疑惑。

  還記得當時為了找出她驚懼的原因,他還曾在武裝部到處查看過。

  現在想來,恐怕就是因為看到了祁鈺生。

  畢竟祁鈺生是市委的人,可以進出武裝部。

  這麼一想,池早每一次出現驚懼反應時,都是在見到祁鈺生後。

  祁鈺生是她驚懼反應的源頭。

  可,為什麼呢?

  早幾個月之前武裝部的那次,按理池早當時根本不認識祁鈺生,又為什麼會僅僅隻是隔遠看一眼,就害怕成那樣?

  藍弈一瞬不瞬的看著池早,握著她的手更緊了幾分。

  不管為什麼,他隻知道,池早是他喜歡的人,是他的妻子,這就夠了。

  之後直到吃完晚飯,尤挽彰和藍弈都注意觀察著池早,見她確實恢復了正常,並不是強撐,這才放下心來。

  晚上睡覺時,池早窩在藍弈懷裡,一眼又一眼的看他。

  那小心翼翼的模樣,簡直讓藍弈整顆心都軟了。

  「看什麼?天天看還看不夠?」他垂首輕咬了下池早的鼻尖。

  「嗯~別咬!」池早哼唧著皺眉想躲,卻被摟緊吻住了唇。

  她瞬間軟了身子,沒什麼威脅意味的瞪了藍弈一眼,而後閉上了眼睛。

  房間裡一時沒了說話聲,隻剩偶爾溢出的一兩道低低的嚶嚀。

  好一會兒後,藍弈才微微拉開兩人的距離。

  但依舊用唇摩挲著池早的,「怎麼了,剛才是想說什麼?」

  他聲音沙沙的啞,帶著池早已經很熟悉的情慾味道。

  她心尖兒顫了顫,忍不住吻了吻男人的喉結,這才軟著聲音,撒嬌般的開了口,「就剛才的事啊,你沒什麼想問我的嗎?」

  藍弈被她吻的眸色又暗了幾分,「問什麼?沒什麼好問的。隻要知道我家小媳婦兒好好的沒事,那就行了。」

  「可是……」可是什麼,對上藍弈全然信任的視線,池早說不下去了。

  她怔了下,彎唇笑了起來。

  邊笑邊緊緊環住男人的脖子,「嗯,說得對,隻要我好好的就行。」

  頓了頓,她湊到藍弈耳邊,「哥哥,你真好。」

  從兩人認識以來,不是藍同志,藍隊長,就是藍弈。

  最親密的稱呼也不過叫一聲「阿弈」。

  此刻,聽著這聲拐著彎兒的,軟軟糯糯的「哥哥」,藍弈隻覺「轟」的一聲,血液直衝頭頂。

  顧不上再說話,他已經狠狠吻了上去。

  床闆的「咯吱」聲響了半夜,最後還是在池早的哭求中才停了下來。

  這一晚,李大媽做了一宿的噩夢。

  一會兒夢到池早把她咔嚓了,一會兒夢到她的一堆小木球被她腦殘扔竈膛裡燒了;一會兒又夢到池早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家裡的兩個白眼狼也並沒有找來。

  等到了習慣性起床的時間,李大媽睜開眼睛,隻覺整個人都要被掏空。

  就像她藏錢的手絹,空蕩蕩的。

  祁鈺生睡的也不好。

  後知後覺發現池早的反應很不對,分明不像是第一次見他後,祁鈺生就詭異的更加興奮起來。

  以至於當晚就再次做了之前那個旁觀自己打人的夢。

  不但如此,原本模糊像隔著一層水幕的夢,也因為見過了池早,水幕消失,變得清晰明朗起來。

  然後祁鈺生就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

  夢裡的池早,跟他下午才見過的池早一樣又不一樣。

  一樣的意思是說她們確實是一個人,五官輪廓是一樣的。

  但整個人的氣質、胖瘦、膚色,甚至頭髮的枯燥程度都不一樣。

  這讓祁鈺生興奮的同時,也升起一股不可抑制的詭異感覺。

  是的詭異,就像之前做過的被槍決的夢一樣。

  都不用等到早晨夢醒,祁鈺生就已經篤定,等他想明白了這兩個夢背後真正代表的東西,肯定會有一個巨大的驚人發現。

  招待所。

  要不怎麼說是見過血手裡有人命,還敢逃獄的人呢,這一晚,捲毛就睡得很不錯。

  旁邊的黑子也是一覺到了大天亮。

  送走李兒媳和李兒子後,兩人借著冬天大傢夥都捂得嚴實這個便利,也包裹著頭臉,先溜溜噠噠的在城裡轉了一圈,這才往城郊農場走去。

  手裡有錢,自然好辦事兒。

  再加上農場這地方,又不像真正的監獄管得那麼嚴。

  沒費多大的勁兒,捲毛和黑子就混了進去。

  很快,他就遠遠的,在挖水渠的一群人中,找到了程珍珍。

  「嘖,也不是狐狸精的長相啊,竟然會搞破鞋,真沒看出來。」黑子看著程珍珍的臉,沒忍住說了句。

  捲毛就笑了,「能想出來搶劫綁架,還拿著錢假死跑路的毒蛇,搞個破鞋算什麼?」

  黑子一想也是,不過轉瞬他就猥瑣的笑了起來,「哥,反正也是個破鞋,你說咱們要不也先……」

  下流的話語在捲毛陡然冷厲的眼神中戛然而止。

  黑子打了個寒戰,擡手就給了自己一巴掌。

  「哥,哥我錯了,你別生氣!」他急切的道歉。

  捲毛沒說話,又沉沉盯著他看了片刻,才將視線重又轉去程珍珍身上。

  「以為錢拿到了,還大搖大擺的來了市裡,住招待所、吃國營飯店,就牛逼的不行了?」

  「你要是這麼想,那就趁早給老子滾蛋!」捲毛話說得不輕不重,卻嚇得黑子又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並且連聲保證了一通。

  如此,捲毛哼了聲,才算是放過了他。

  兩人又看了片刻,之後才若無其事的在農場四處都走了走,轉了轉,還找人扯閑篇兒的打聽了下農場有多少民兵,平常輪值換班啥的。

  重點尋摸了幾條逃跑路線。

  一圈下來,眼見差不多到了最後一班客車的時間,這才大搖大擺,半點兒不見心虛了走出了農場大門。

  之後徑直坐上車,回了大河村所在的公社縣城。

  等客車到站,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兩人左拐右拐,七繞八繞的,走了大概半個小時,確定沒問題,才在一處院子前停下。

  房間裡,剩下兩人聽到動靜,立刻迎了出來。

  「哥,按你推測的幾個地方,我們去找過了,發現了東西。」一人壓低聲音,但依舊難掩興奮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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