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低頭吻
任乃耀離開了之後,任容崢就一直看著他寫的那張字條,直到現在還感覺挺意外的。
「戰旅長回來了。」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金阿姨的話,就聽金阿姨特別激動的跑了出去,看到自己走路進來的戰北欽特別震驚。
「呀,戰旅長,你真的站起來了?你真的跟正常人一樣了?」
「是。」
金阿姨還覺得特別不可思議,上下打量著他,說話的態度依舊是很激動:「戰旅長那你再走兩步,走兩步我看看。」
戰北欽也是配合著走了兩步,金阿姨特別開心的一拍手:「哎呀,果真跟正常人走路一模一樣了,真是恭喜你啊戰旅長,你真沒想到真就這麼管用,那個醫生還真是在世華佗啊!」
在世華佗?
就金阿姨找的那個不說是個騙子,都已經很對得起她了,還在世華佗?不過實話戰北欽也不敢說,也隻能把這個高帽子帶到那個醫生頭上。
「是,也多虧了金阿姨幫我找的醫生,也是我運氣好。」
「那可真是太好了,您和夫人都是好人,好人就應該有好報,看到你重新站起來我也是真高興,夫人說了今晚上做好吃的,好好的慶祝慶祝,菜我都已經算好了,我現在馬上去做。」
金阿姨也是真激動,說完之後別立馬又跑回了廚房。
戰北欽也是不由的笑了笑,然後走到卧室門口推門走了進去,這樣不用裝殘疾人的感覺還真是好。
「從軍區回來了?」
之前都是戰北欽推著輪椅進來,現在他躺在床上,他從門口走了進來,他幾乎是頂著門梁進來的,個頭特別高。
就這樣走到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不能說是壓迫感,是那種性張力拉滿。
瞧瞧,這寬肩直背大長腿,再看看這張禍國殃民的臉,誰能不說一聲絕呢?
「回來了。」
戰北欽應了一聲之後就坐在了床邊,伸出手來,很溫柔的放到了她的小腹上。
「從醫院回來後,身體有沒有出現什麼不舒服?」
「沒有,就跟往常一樣,這還得多虧了你啊,要不是你及時站起來救下了我,然後我真是不堪設想。」
「很感謝我?」
「當然,我和肚子裡的孩子都很感謝你。」
感謝?
任容崢這就感謝他了?之前不是一直懷疑她是在裝殘疾嗎?這會兒他直接站起來,她也沒有懷疑,隻是很感動於他救了她?
她前世是個特工,不該這麼單純才對。
「真的感謝我?沒別的?」
「能有什麼別的?救命之恩,當然要感謝啊。」
「人家說從小缺愛著孩子,長大之後受到一點點的關懷,就會感動的不得了,你也會是這樣嗎?」
從小缺愛的孩子?
缺愛?
可不是嗎?她兩世都缺愛。
「是啊,我就是從小缺愛,也可以說是一點愛也沒有得到過,所以……」
任容崢在說到這裡的時候,她擡手抓過了他的衣領,就把他的身子拉了過來,讓他貼在自己的臉前,四目相對。
「所以得到旁人的一點點關懷,我就會感動的不得了,對陌生人是這樣,對自己人就更是這樣了。
戰北欽,從我們結婚到現在,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變化也很大,過去那些不愉快我就不說了,現在我們也有孩子了,我也完全打消了要跟你離婚的念頭。
我是真打算要跟你好好過的,我能保證我自己守好我的婚姻底線,這輩子在愛情裡忠誠的男人就隻有你一個。
你也要做到,要做到對我絕對的忠誠,不能出軌,不能再像之前那樣冷暴力,不能騙我,更不能欺負我,孩子出生之後,你也要做一個好父親。」
要做到對婚姻絕對忠誠?
「剛才我說的話聽到了嗎?你能不能做到?」
任容崢拉著他衣領的手又往下拉了一些,又讓他的身子湊近,兩個人的唇幾乎要接觸到。
任容崢就在戰北欽的眼前,不管此刻他腦子裡想的是如沫還是任容崢,都已經抗拒不了,然後就這樣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吻了上去。
這種行為倒也算是水到渠成,並沒有太在任容崢的意料之外,而他這樣站著吻她,她仰著頭迎合的感覺還真是有些不一樣。
戰北欽吻了她好長時間,任容崢一直閉著眼,感覺身體輕的都能飛起來,輕快自在的像是到了一個極樂的國度。
然後隨著那種深入,慢慢感覺有種窒息感,聽到她的呼吸聲越來越粗之後,戰北欽便放開了她的唇。
「不好好回答問題,就知道來這套!」
聽到任容崢的討伐,戰北欽問道:「我來這套你不是也很喜歡?」
「喜歡,超級喜歡,行了吧?滿足你男人的虛榮心了吧?」
戰北欽一個哼笑,確實挺滿足的。
笑過之後,戰北欽又很認真的問道:「你剛才說以後我都不許騙你?是不是說我們夫妻兩個之間不應該有秘密?」
「那當然啊。」
「那你有秘密嗎?」
過去戰北欽在睡夢中給她下藥,偷偷要過她無數次,這件事她是打算瞞一輩子的,要不然任容崢不可能原諒他。
但前世今生的事,他是想兩個人說開的,要不然同床共枕,一輩子都要守著這秘密,也挺累的。
「我的秘密?」
「對。」戰北欽還生怕任容崢不會說,特意提醒了她,「我記得你之前問過我一個問題,你問我聽過如沫這個名字嗎?我說我沒聽過,後來我又跟你提過,但是被你搪塞過去了。
也許是我的直覺吧,我覺得這不是你胡亂說的名字,肯定是對你來說意義重大的一個人,可是我們兩個也結婚這麼久了,我怎麼沒有發現在你周圍有這號人物?」
如沫?
聽戰北欽提到,任容崢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這也是她自己埋的雷,現在要被挖出來引爆了。
「她確實對我來說是一個意義重大的人。」任容崢也不得不認真了下來。
「是嗎?既如此,我怎麼沒有見過她?說說她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