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萬羽生的懷疑,季絕塵笑了笑:「那秦斬的確非同一般,不過萬兄這麼晚到來,想必胸有成竹。」
萬羽生說道:「王嬋乃我黃泉宮嫡系天驕,縹緲宗以下犯上,我黃泉宮定不容它。」
「萬兄要對付縹緲宗?」季絕塵眉頭一挑,隱約的猜到了萬羽生的目的。
「不隻是縹緲宗,本座的目標是秦斬。」
季橫聞言,當即說道:「如果前輩信得過晚輩,我願意替秦斬殺死秦斬。」
「季橫,你的實力太弱,不是秦斬的對手,如何能殺他?」萬羽生當即說道。
季橫嘴角一抽:「秦斬依仗的不過是神器,晚輩也有。」
面對季橫狂妄,萬羽生卻保持了沉默。
「萬兄,你不想秦斬死?」季絕塵問道。
萬羽生說道:「秦斬盜走了我黃泉宮的一件重保,如果你們能替我找回來,本座定有重謝。」
「什麼,他盜走了黃泉宮的重保?」季絕塵父子二人渾身一驚。
這秦斬還真是夠大膽的。
偷東西偷到黃泉宮頭上去了。
萬羽生點了點頭:「在沒有找回那件東西之前,本座還不想讓他死。」
這才是萬羽生此行真正的目的。
「萬兄儘管吩咐,需要我們怎麼做?」季絕塵說道。
萬羽生拿出了一個捲軸,交給了季橫。
「前輩,這是?」季橫看了一眼萬羽生,一臉遲疑。
季絕塵也忍不住看向萬羽生。
萬羽生說道:「此乃黃泉大帝的留下來的江山社稷圖,可收納萬物,泯滅眾生,乃絕世神寶。」
「什麼?黃泉大帝留下的江山社稷圖?」季絕塵渾身一震:「這……」
很顯然,就連季絕塵都忍不住想一窺究竟。
「當然,這隻是仿製品,但即便如此,準帝以下者都不可抵擋。」萬羽生說道。
「晚輩明白了。」季橫說道:「我一定會把秦斬收入其中,帶回來給您。」
季絕塵說道:「有此神物,秦斬已是囊中之物,等第四輪抽籤的時候,本座稍動手腳,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看來你們還沒有明白我的意思。」萬羽生說道:「秦斬本座自有辦法對付,我需要你們針對秦斬身邊的人。」
「秦斬身邊的人?」季橫一愣:「什麼意思?」
季絕塵當即說道:「萬兄是想打壓秦斬的人,以此來擾亂他的心神。」
「不是打壓,是殺了他身邊的人。」萬羽生說道:「隻有這樣,才能讓他分神,到時候與拓跋鏡一戰才會露出破綻。」
「萬兄說的是,隻是要對他身邊哪個人下手呢?」季絕塵問道。
「我了解過秦斬的人脈,與他關係好的人不少,隨便殺一個人就能讓他分神。」
「既如此,那就這麼辦,從秦斬身邊的人下手。」萬羽生說道。
「明白!」
當晚,季絕塵召集了太一教所有高層,共同研究針對秦斬的事。
如此,過了兩天,第三輪復活賽結束。
「諸位,根據主辦宗門連夜商討,關於秦斬和拓跋鏡二人是否晉級問題,決定兩人同時晉級。」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卧槽,這算什麼?內定嗎?」
「這麼回事,不是說要另外比賽嗎?為什麼放棄了?」
「太一教這麼辦事,真特麼的噁心。」
「混賬,這擺明了是想耍賴。」
「黃泉宮這是怕了秦斬嗎,竟然不敢和秦斬一戰。」
「放屁,明顯是秦斬佔了便宜,拓跋鏡怎麼可能會輸。」
一石激起千層浪,不少人都在怒罵太一教。
可面對眾人的怒罵,太一教隻能搬出幾位使者。
「這個決定我等已知曉,因情況特殊,予以特殊處理,秦斬和拓跋鏡二人同時晉級,此事不必再議。」青冥真人已經發話了,其他人又能說什麼。
原本是有一百一十三人晉級第四輪,結果這麼一搞,就有一百一十四人。
「諸位,晉級第四輪共有一百一十四名修士,下面開始抽籤。」
所有晉級的修士站在擂台上,伴隨著鄭通的宣布,抽籤開始。
秦斬隔空一掌,隨手抽了一個玉牌。
可卻被另一個修士搶先拿下了。
對此,秦斬隻能另外選取令牌。
可是連續幾次,都有人爭搶。
秦斬不由得眉頭一皺。
就在這時,空中的玉牌所剩無幾了。
秦斬伸手將邊緣處的一塊玉牌取下來。
反手一看,第五十七號!
而此時,每個人都拿到了自己的玉牌。
鄭通繼續說道:「本次比賽將採取單擂台,總共一百一十四名,五十七組,除了一號的雙方留下,其餘人回到各自區域。」
得知是單擂台比賽,觀眾們都激動不已。
雖說這樣比賽進度慢了很多,但是每一場都能看的清楚。
秦斬也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是五十七號了。
原來是最後一組!
這一次中州有六個人晉級。
分別是秦斬、嶽崑崙、厲無盡、沈清秋、神女、沉溪。
戰神書院就佔據了四個名額,可以說是中州一霸。
但是放眼整個玄天域,這份成就就不算什麼了。
回到席位上,嶽崑崙等人都互相對照了一下。
眾人臉色一沉。
嶽崑崙竟然和厲無盡一組。
秦斬和沈清秋一組。
沉溪和神女一組!
「渾蛋,太一教絕對動了手腳。」看到如此分配,眾人感到非常生氣。
哪有這麼巧合的事?
中州六個名額,正好分成三組。
也就是自己人跟自己人打!
秦斬臉色一沉,對於太一教的這種做法是極為不恥。
「這種抽籤不公平,我們要求重新來過。」葉凡雖然淘汰了,但是對於這種做法是非常看不起的。
被針對也太明顯了!
太一教就是不想讓中州的人晉級成功。
如此一來,你中州必定有三人淘汰。
就算有復活賽,也不一定能全部晉級。
「葉凡,冷靜點。」秦斬說道:「就算重新來過,太一教也有辦法讓我們抽到彼此。」
「可惡,難道我們就這麼認了?」
氣氛變得有些沉悶。
「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老瘋子說道:「雖然很離譜,但也不是沒有可能。」
「可這明顯是做了手腳的。」
「就算做了手腳,我們也要認,就算申訴,也不一定能成功。」
誰叫主辦方是太一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