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斬點了點頭:「說來也巧合,當初師父留給我的幾部功法中農,有一部《五行天功》的功法。」
五行天功?
楚風聞言:「聽這名字,似乎是五行功法,不是純水屬性功法啊!」
「這確實是五行功法,但晚輩認為,這五行功法或許更加適合韻霜前輩。」
「為何?」
秦斬目光如炬,聲音沉穩而富有磁性:「天地之間,陰陽交泰,乾坤運轉,五行之道,乃萬物生息之本。前輩昔日走火入魔,留下這難以磨滅的後遺症,觀其癥狀,應是火屬性靈力失控,如烈焰焚心,日夜煎熬。」
韻霜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點了點頭。
「不錯,正是那狂躁不安的火屬性靈力,每隔一段時日便如脫韁野馬,肆虐於我體內,讓我彷彿置身於熊熊烈焰之中,痛苦難當,生不如死。」
秦斬補充道:「每至發作時,前輩周身赤紅,熱氣蒸騰,就如同被九天神火緊緊纏繞,是也不是?」
此話一出,韻霜猛地擡頭看向秦斬:「對,你說的完全正確。」
就連楚風都忍不住高看了秦斬一眼:「小友既然知道真相,可有解救之道?」
秦斬輕輕嘆息,目光深邃:「水火本不相容,此乃天地至理。若單純以水性功法壓制,雖能暫解燃眉之急,卻如同以冰覆火,表面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湧動。時間一長,不僅效力大減,更可能引發新的紊亂,水火相爭,兩敗俱傷,絕非長久之計。」
「然而……」
說到這,楚風和韻霜頓時被勾起了好奇。
秦斬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但世間萬物,相生相剋,亦相成相濟。水雖不能滅盡天下之火,卻能引導其流向,使之歸於平靜。前輩之症,需尋得一種平衡之道,非但要以水性功法調和,更要輔以木之生機,土之厚重,金之鋒利,方能五行調和,陰陽平衡,從根本上緩解前輩之苦。」
此言一出,四周彷彿為之一靜,連空氣中都瀰漫起了一股緊張而又期待的氣息。
楚風與韻霜對視一眼,眼中皆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希望之光。
「小友果然有大才,道理雖懂,可一直苦無解決良策。」
「兩位前輩,這五行天功便是最好的解決之道。」
「果真如此?」
「可有筆墨紙硯?」
「有!」
楚風身形一震,大手豪邁一揮,宛如指揮千軍萬馬般,空氣中似乎都盪起了一圈圈無形的漣漪。
隨著他這一揮,書房內瞬間光華一閃,古樸的桌案上,筆墨紙硯奇迹般地自行排列整齊。
墨香四溢,紙張泛著淡淡的光澤,彷彿連文具都沾染上了不凡的氣息。
秦斬也不客氣,徑直走到桌旁。
深吸一口氣,閉目凝神。
片刻之後,雙眸驟張,閃爍著睿智的光芒,隨即提筆,行雲流水般開始在宣紙上默寫起五行天功的修鍊心法。
筆尖輕觸紙面,每一劃都蘊含著天地至理,彷彿在與無形的宇宙法則共鳴。
墨汁流淌,勾勒出一個個古樸而神秘的文字,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莊嚴與肅穆。
一炷香的時間,恍若彈指一揮間。
當秦斬寫完最後一個字,輕輕放下筆,整個書房似乎都為之一震,那些文字彷彿擁有了生命,輕輕躍動,釋放出淡淡的靈光,將整個空間照耀得通明。
楚風緩緩踱步而來,目光一觸及那宣紙上的文字,整個人猛地一頓,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深深吸引,眼神逐漸變得熾熱而專註。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紙張,一字一句,細細研讀起來,隨著內容的深入,他的眉頭越皺越緊,臉上的震驚之色愈發濃烈。
「此功法,簡直是絕世精妙,玄奧莫測!」
楚風終於忍不住低呼出聲,聲音中滿是難以置信與敬畏。
每一個字句,都像是開啟了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大門,讓他窺見了天地間最為隱秘的奧秘。
連他這個大乘修為的絕世強者都愛不釋手,可見五行天功有多麼的玄奧。
這些心法在他眼裡,不僅僅是文字的組合,更像是宇宙間最原始的力量密碼,每一筆都蘊含著改天換地的偉力。
「此功法位列絕世,甚至更高。」楚風激動的說道。
韻霜聽到這話,也是渾身一顫:「什麼,位列絕世,真的?」
她隻有渡劫巔峰修為,眼力比起楚風來要稍差一點。
但她也知道,位列絕世的功法是多麼的恐怖。
「絕對差不了。」楚風說道:「這門功法適合你,我相信一定可以解決你的頑疾。」
「倘若真能如此,我便算是欠了小友的一個天大的人情。」
「晚輩不敢當。」
秦斬說道:「楚風前輩幫了我不少,我能儘力也是晚輩的榮幸。」
「一碼歸一碼!」
韻霜說道:「不過此功法如此貴重,不知價格多少,還請小友開個價吧。」
「什麼價格不價格的,前輩不嫌棄,拿去修鍊便是。」秦斬很豪氣的說道。
此話一出,韻霜和楚風都愣住了。
他們沒有想到,秦斬分文不取,直接贈予。
「這怎麼行,如此貴重,我不能白要。」
「真的,難得楚風前輩能看得起我,既然兩位前輩是舊識,晚輩能與你們結識也是我的榮幸,還請前輩務必收下。」
「韻霜下意識的看向楚風,想聽聽他的意思。」
「既然小友有這份心,你就收下吧。」
楚風說道:「不過這也算是一個恩情,以後小友的事就是我們的事。」
「要不,我們結拜吧!」韻霜突然說道。
「結拜?」楚風愣了一下。
就連秦斬也被驚住了。
他沒想到,這女子竟然如此豪情。
「我們三人結拜,以兄弟相稱,豈不更好?」
「你說得不錯,必須結拜。」
楚風哈哈一笑,拍了拍秦斬的肩膀:「怎麼樣,小友?」
「既如此,晚輩恭敬不如從命,是我高攀了!」
「你這話可就不對了,什麼高攀不高攀的,結拜了就是異性兄弟。」
「正好飛舟上有這麼多人可以為我們見證。」
於是,說到做到,很快便召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