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見過的孫姨娘是什麼樣子的?
巴豆努力回憶,隻回憶出一個模糊的輪廓。
說話細聲細氣,溫柔婉約的樣子,存在感很低。那時候她跟在闵少夫人身後,要是不開口說話很難讓人注意到她。
果然應了那句話,會咬人的狗不叫啊。
誰能想到闵府發生這麼大變化,最後孫姨娘就這麼上位了呢?
看完兩個表小姐上蹿下跳的表演,經曆了一輪管家挨個的盤問,時間已經是晚上了。
夜黑風高,巴豆喜歡。
等同房的其他小厮睡着後,巴豆溜了出去,潛伏到側院,本來想偷聽一下看能不能聽到什麼有料的東西,結果人早睡着了。
站在屋頂上琢磨了會,巴豆去了别的地兒。
東越皇宮,永和宮。
闫容謹身着中衣坐在龍床邊上,看着來去自己寝殿如入無人之境的少年,腦殼子一陣陣泛疼。
“朕在宮中,隻理朝堂政務,臣子的家務事不歸朕管,朕也鮮少關心。你要想打聽闵府的事情,找朕不合适。”
“不能吧?做皇帝的對臣子一舉一動當了如指掌,再說闵府裡都變天了,小七哥你真的一點沒聽到風聲?”巴豆不信。
“就算聽到風聲,朕也不會理會。闵府後院又不是朕的後宮。”
說着有些道理,巴豆背着手在龍床前來回走了幾圈,又道,“闵府的事情我自己去調查,小七哥你給我說說湘王世子又是個什麼人物?”
闫容謹隐忍道,“這件事情,你也可以自己去調查!”
“問你比較快,他是你皇室子弟嘛。”
“……”瞪了少年好一會,平下心緒後闫容謹有些哭笑不得,“行,既然你想知道,朕跟你好好說說。”
說着翻身下床。
“别,你繼續躺着嘛,說完你就能睡了,我不打擾很久。”
“瞌睡蟲都跑了,還怎麼睡?”闫容謹無奈,要不是眼前這人是巴豆,早就腦袋搬家了。
對上男子譴責目光,巴豆摸摸鼻子,理直氣壯走到人對面坐下,“我一年到頭也就打擾你三四五六回,機會不多,你别放心上。小七哥,你說,我聽着。”
“當年朕登基,皇室裡剩下的子弟已經不多,湘王就是其中一個。”
“他是傻的還是殘廢的?”
闫容謹容色淡淡,“傻的。”所以留下一條命。
“他兒子不傻吧?”
“自是不傻,”闫容謹笑笑,“因為皇室剩下的子弟少,湘王雖然傻了,但也是王爺,不管手上有沒有實權,總算有個名頭在,所以湘王世子在京中貴族圈裡也算有一席之地。聽說闵紹合次女即将跟湘王世子定親,在外人眼中,也屬高嫁。”
“知道了,小七哥,你睡吧。”話畢,少年就在寝殿裡消失了身影,留下闫容謹對着一團空氣黑了半天臉。
他此時方有種感覺,少年過來不是專門打探消息來的,純粹是太過無聊了,來折騰他一回。
來得快去得快,他甚至沒來得及問少年是什麼時候來的東越,如今在什麼地方落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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