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正在跟容淵進行爭執的王尚書,這個時候都徹底的閉上了嘴巴,不敢發出來一丁點兒的聲音。
秦瑾沐收起來臉上的笑容,渾身淩厲的氣勢就好像置身在驚濤駭浪之中,壓抑的人喘不上氣來。
「崔大人,」秦瑾沐冷冷的看著他,「這件事情,你是不是應該給孤一個完美的交代?」
崔大人的嘴唇顫抖了幾分,臉上呈現出灰白之色:「這些……這些都是微臣準備送給小女的禮物。隻不過皇上安排的事情緊急,本官,還沒有來得及送給小女……」
容靜姝冷笑幾分,慢慢的走到那堆東西的面前,伸出手拿起來一個,跟剛剛清點官員檢查出來一模一樣的金匣子:「崔大人,這麼巧?這剛剛清點的官員剛從本宮的嫁妝裡面尋出一個金匣子。就在崔大人這邊找到了一模一樣的,這是崔大人從榮國公府偷得東西,還是榮國公府偷得崔大人的東西?」
「王尚書,本宮總算是弄明白了一回事情,原來你剛剛做出來的動作都是為了給崔大人做掩護的,」容靜姝將金匣子扔在地上,發生一個清脆的響聲,「這可真有意思了。」
「調虎離山之計?若是本宮將這件事情稟報給父皇,怕是你這一身的官袍保不住,就連這項上人頭都要保不住了!」
王尚書一聽,雙腿一軟,噗通一聲的跪倒在了地面上,臉上慘白的接近於透明。
額頭上的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流著,怎麼都控制不住。
「太……太子妃,下官也是一時鬼迷心竅!!跟崔大人合謀了這件事情,請太子妃恕罪!!請太子妃恕罪啊!!」
王尚書一連幾個重重的響頭嗑在地面上,發出一陣陣沉悶的聲音。
額頭上都被磕出血來,浸染的地面變成了暗紅色。
「讓本宮恕罪?王尚書,要是本宮沒有發現崔大人的這件事情,那麼結果是不是本宮和整個榮國公府都要被你們的行為給陪葬了?!」
「本宮的父親究竟怎麼得罪你們這些朝廷大臣了,讓你們如此的栽贓嫁禍!!」容靜姝氣的胸脯上下的起伏,眼眶紅了一圈,「你們倒是跟本宮說說!為什麼要如此的陷害榮國公府!!」
「做出來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情,還想讓本宮饒了你們!!那本宮沒有知曉崔大人的行為,那麼本宮又要讓誰饒了榮國公府呢!!」
王尚書這個時候還怎麼敢說話,隻是連連的在地上磕著頭。
容淵怒目而斥的朝著崔大人的方向看了過去:「崔大人,這件事情,下官一定會原原本本的稟告皇上,請求皇上為榮國公府主持公道!!!」
崔大人兩眼無神,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坐在冰涼的地面上。
透過衣服傳遍整個身體,都讓崔大人此刻感覺不出來。
這次是完了,他是徹底的完了!!
皇貴妃騙了他!
不是說榮國公府的嫁妝有問題嗎?!
為什麼會一點兒的問題都沒有,現在,反而將崔家給拉下了萬劫不復之地!!
「崔大人,」秦瑾沐目光冰冷,嘴角彎起了一個略帶嘲諷的味道,「是什麼給了你勇氣,讓你認為能夠在太子府,栽贓嫁禍於榮國公府呢?」
這句話,頓時讓崔大人的大腦,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