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你看上去好像非常的開心?」
雖然知道,招惹容靜姝不是什麼好的結果。
但是她在這裡火急火燎的,而容靜姝一點兒的難過都沒有。讓皇後的心裡,很不平衡!
對,就是非常的不平衡。
這話裡帶刺的話,就忍不住的脫口而出。
說出來之後,都不用張嬤嬤提醒她,皇後自己心裡就已經非常的懊惱了。
她沒事兒幹嘛要招惹這麼一個小魔頭,要知道這個小魔頭可是連誰的面子都不放在眼裡的!
幸虧容靜姝今天的心情比較的好,面對著皇後挑刺的話,容靜姝隻當做聽不懂。
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是嗎?可能是行宮這邊的風景實在是太好了,好的讓兒媳的心情都忍不住的高興了起來。」
「是嗎,」皇後努力的讓自己笑了笑,「原來這裡的風景這麼的迷人,本宮居然都沒有注意到。」
「可能是母後每年都要跟隨著父皇到這裡來,所以對周圍的風景都已經熟悉了,看起來就不如那麼好看了。」
說著,容靜姝羞澀的低下頭:「兒媳不過是第一次過來,有些的新鮮度,是很正常的。畢竟,兒媳還從來沒有來過這裡呢。」
「當然了,等時間長了之後,兒媳說不定到第二年就會看膩了。」
容靜姝說話的樣子非常的真誠,真誠的讓皇後的心裡堵著一口氣怎麼都出不來。
目光看了容靜姝許久,而容靜姝還是那般該喝茶喝茶,該吃東西吃東西,一點兒都沒有注意到她臉上的不滿的神情一樣。
這讓皇後的心裡,感覺到非常的挫敗。
甚至是隱隱的有些的想要去羨慕,皇貴妃和寧王妃婆媳兩個人之間的相處模式了。
那才是真正的婆媳關係好嗎?
皇貴妃說什麼,就算寧王妃的心裡再不願意,也得當著面應下來。
哪裡像容靜姝這樣,可能會直接當著別人的面,開口頂撞了!
皇後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心裡的情緒慢慢地平和下來:「太子妃,現在皇上身邊多出來一個那樣的女人,你就沒有什麼想法嗎?」
容靜姝納悶,不光是心裡納悶,同樣的也是納悶的朝著皇後看了過去:「母後,你這話說的是不是有些不太對了?」
這皇後是不是快要被那個女人給氣死了,所以說話都開始不過自己的腦子了嗎?
「母後,父皇身邊有什麼人,其實兒媳這樣的晚輩能夠質疑的?要是母後的心裡自己感覺到不舒服的話,可以去跟父皇提議啊。」
「但是兒媳這邊,沒有任何的想法。父皇想要做什麼,身為晚輩的怎麼能夠說不是呢?」
皇後:「……」
心裡也不免的產生了幾分懊惱出來。
是了,她怎麼就被容靜姝給氣糊塗了呢。
這種事情她就是去問皇貴妃,也不能夠在這裡問容靜姝!
隻不過容靜姝絲毫不給皇後留面子的回答,也讓皇後的心裡氣不順,現在是一點兒都不想搭理容靜姝。
皇後趕緊的擺了擺手,心裡十分的不舒服:「好了,晚上還有宮宴。本宮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你也回去準備去吧。」
言下之意就是,趕緊的走,別在她的面前出現了。
氣死人了。
容靜姝也沒什麼不舒服的,一如既往的心中很是愜意。
站了起來對著皇後行了個禮,慢悠悠的朝著外面走了出去。皇後在以為不用繼續的面對著容靜姝這張氣人的臉的時候,誰料容靜姝忽然之間的轉了個身。
讓皇後的身體不經意的後撤了一下,隨意反映過心裡有極為的懊惱。
她什麼婆婆,身為皇後,怎麼能夠害怕容靜姝這個小丫頭的!
「太子妃,你還有什麼事情,要跟本宮說的嗎?」
容靜姝微微的彎了彎腰,臉上的笑容不變:「是啊母後,兒媳是有一句話,想要對母後說的。」
「小不忍則亂大謀,母後,您可不要因為一些什麼奇奇怪怪的小事情,就開始自亂陣腳了。」
容靜姝也沒有解釋這話裡面究竟是什麼意思,轉身就離開了。
徒留皇後一臉茫然的看著容靜姝逐漸的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嬤嬤,太子妃這話,是什麼意思?」
直到怎麼都看不到太子妃之後,皇後一把抓住張嬤嬤的手腕,皺著眉頭詢問著:「嬤嬤,太子妃說這話,是想說什麼?」
張嬤嬤心下也有一些的遲疑,仔細的想著是不是有什麼地方讓她錯過了。
突然想起來,剛剛皇後似乎是問了太子妃對皇上最近連續寵愛那個樓子裡的女人,是個什麼態度。
張嬤嬤的腦海裡這才靈光一閃,似乎想明白了,容靜姝究竟想要說明什麼。
「娘娘,您說,太子妃是不是想要告訴您。對於皇上的這個行為,讓娘娘不要過多的插手?」
皇後一聽,心裡不樂意了:「皇上的這種行為極為的不妥,本宮怎麼能夠不插手呢!」
「娘娘,您想想,這個女人是誰送給皇上的?」
「寧王?」
「所以娘娘,這件事情您不用親自插手,這件事情就已經成為了定局了。現在已經有不少的文武百官,對這件事情有了不滿。您想,皇上會真的將這個女人帶回宮裡去,給妃位嗎?」
皇後沒有作聲,但心裡也有了一個思量。
「娘娘,這皇貴妃的心裡,恐怕是要比娘娘您還要著急呢。您不如就暗中不動,看看皇貴妃那邊究竟想要做什麼呢?」
「這人是寧王送的,誰又能夠知道,是不是皇貴妃授意的?」
「所以啊娘娘,您就在宴會的時候坐在一旁,好好地看著。太子妃說得對,這種小事情,當真不值得娘娘您跟皇上鬧翻臉。」
「這個女人,無論如何,皇上都不會將人給領到後宮裡面去的。」
「就算皇上心裡有這麼個意思,這滿朝的文武百官,哪個又是吃素的呢?恐怕,也沒有人會同意,皇上如此行事的。」
「娘娘,那個女人對娘娘,是起不到一丁點兒的威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