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要嫁禍給寧王的目的,也徹底的失敗。
這位太子,究竟是怎麼猜出來跟寧王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的!!!
秦瑾沐盯著女人看了許久之後,並沒有從這個女人的眼底感覺到任何說謊的痕迹,轉身坐回到之前為他準備的椅子上輕聲的說道:「既然這樣,那就將舌頭給割掉吧。」
「混入到榮國公府,還想刺殺與孤,真的以為將事情全部都坦白出來之後,孤就會放過你?」
「癡心妄想,替孤好好的招待招待這位姑娘。」
女人臉上布滿的驚恐之色,她沒有想到秦瑾沐會出爾反爾!
「你身為堂堂的太子,難道就能夠言而無信嗎?!」
「言而無信?孤什麼時候說過你說出來實情之後,孤就會放過你了?」
秦瑾沐擺了擺手:「還不趕緊行動?!」
他還要早點解決完這件事情,回去陪著姝姝睡覺。
女人正要在開口說些什麼,嘴巴就迅速的被人給堵住了。
不一會兒,密室裡面就傳來了一陣的慘叫聲。
秦瑾沐冷眼看著,「這是這位姑娘的東西,無必要物歸原主,就將這東西還給這位姑娘吧。」
女人疼得在地上直打滾,聽到秦瑾沐說的這句話之後,臉上的驚恐之色逐漸的加深。
她沒有想到!
當今風華絕代、溫柔如玉的太子,居然會如同惡魔一樣,讓她心生膽怯!!
舌頭被丟在她的眼前,她眼中的恐懼幾乎達到了頂點。
秦瑾沐走過來,白皙乾淨的手抓住她的頭髮,迫使他頗為艱難的仰了起頭。
即便是心裡再怎麼的恐懼不安,不想跟秦瑾沐進行對視。
可是被秦瑾沐這麼的拎著,也隻能是在喉嚨裡面發出一陣陣「呵呵呵」的聲音,任何的話都說不出來。
大概是感覺到手中女人的頭髮太過於骯髒了,秦瑾沐皺了下眉頭將手鬆開。
女人的臉不受控制的重重的擊打在了污水上面,還濺起來了幾滴的髒水,站在了秦瑾沐的靴子上面。
在黑暗中,突然有人走了出來,蹲下來給秦瑾沐輕輕的將鞋面上沾染著的污水給擦拭乾凈。
還有人呈給秦瑾沐一條潔白的帕子,秦瑾沐接過來擦了擦手,丟到一旁,平緩的說道:「若是你一開始骨頭不是那般的硬現在也不會遭受到這般的痛苦,蓋因為你浪費了孤的時間,讓孤的心裡很不高興,明白吧?」
「可你偏偏在最後的那一刻,突然的鬆口了,沒有了一絲的硬骨頭,讓孤如何能夠看得起你?」
「既然要硬,那麼就永遠的硬下去。既然撐不住,那就最早的開口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
「孤平時最厭惡的,就是想你這種半途而廢之人!」
秦瑾沐微微眯著眼睛,擡腳踩在了女人的手指上面,輕笑:「當時你是用這隻手,拿著匕首朝著太子妃的方向刺過去的吧?那就廢了吧。」
趴伏在地面上的女人,疼的驟然的睜大眼睛。
可惜的是就算再怎麼的疼痛,也隻能在嗓子眼裡面嗚咽著,抽著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秦瑾沐估摸著踩得差不多的時候,收回腳,手背在身後,轉身朝著密室外面走去。
密室打開,淡淡的月光照射到了裡面,秦瑾沐又帶著最常見的溫和的表情,輕聲的說道:「老五老六,好好的看著這位姑娘,可別讓這位姑娘給跑出去了。」
密室的門再次的被關上,房間裡面再次的變得昏暗了起來。
女人絕望的趴在地上,閉著眼睛。
想要握住拳頭,卻發現右手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知覺。
她這是廢了嗎?
大約是廢掉了吧。
就算從這裡逃出去,恐怕這一輩子都已經是一個廢人了!!
老五皮笑肉不笑的臉陰森森的笑著:「小姑娘,你說說你當時骨頭那麼硬做什麼?非要將太子殿下給引過來。」
「你是不是想著太子殿下仁慈,說不定看你可憐就把你給放了?」
「真是做夢呢?這個時候太子殿下肯定是哄著太子妃入睡,你偏偏不識趣非得讓太子過來。瞅瞅現在,舒服了嗎?」
「五哥說的對極了,當初要是主動的交代給我們哥兒兩個,哪有剛才的事情發生?」
「小姑娘還是小姑娘,太年輕了,都被京城裡傳的流言給懵逼了心竅了。」
「不過剛剛太子殿下說什麼來著?讓我們好好的看著不讓這小姑娘跑掉了?」
「這要讓人跑不了的話……」老五不懷好意的目光在女人的身上來回的掃視著,「不如就將她的手筋和腳筋都給挑斷了好了。」
「五哥這個方法不錯,弟弟我馬上就把工具給五哥拿過來!」
女人絕望的張開嘴巴低吼了一聲,為什麼!!
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不僅僅辦砸了主人交代給她的事情,還讓自己陷入到這般的地步!
主子費盡心力隱藏了那麼多年,難道在今天都要砸在她的手裡了嗎?!
女子後悔莫及,可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秦瑾沐在月光的照耀之下,步伐加快的朝著卧室走去。
正要推門而入的時候,突然將胳膊擡到鼻子前面問了問,皺了一下眉頭。
他隻不過是在密室裡待了那麼一小會兒的時間,身上就沾染了一點點兒的味道。
姝姝的鼻子敏銳的很,別說就這麼一點點兒,就是比這個味道在淡上一些,姝姝也是能夠聞得出來的。
秦瑾沐停住了腳步,對著身邊的謝四說道:「去讓人趕緊的備上一桶熱水,孤要沐浴更衣。」
謝四納悶,這都到了三更半夜的時候,太子殿下怎麼想起來沐浴更衣了?
而且,在之前太子殿下不是剛剛的沐浴過?
不過作為屬下,是不能夠隨便質疑主子的。
謝四領了秦瑾沐的命令,老老實實的去讓準備熱水去了。
他都被扣了半年的俸祿了,可不想再被扣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