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還愣著幹什麼?我們快走啊!」
「這次我們一定要贏!」
冷雲激動的說道。
秦天望著秦彪等人消失的方向,冷笑道:「這片荒山,我之前雖然也來過幾次。但是跟秦彪比起來,次數還是太少了。」
「我離家的這幾年,這裡成了秦彪的後花園。他對裡面的一草一木,一蟲一獸,一定都特別熟悉。」
「咱們跟他們比賽速度,一定占不了優勢。」
「那怎麼辦?」
「總不能站在這裡,眼睜睜看著他們獲勝吧?」鐵凝霜不解。
其餘眾人,也全都疑惑的看著秦天。
秦天微微一笑:「不如,我們來個守株待兔,以逸待勞。」
「跟我走!」
他晃動身形,朝遠處一個山坳衝去。
眾人雖然疑惑重重,但是全都緊緊的跟隨。
這個山坳,叫做迴風谷。乃是進入大荒山的門戶。
裡面的人想要出來,也要經過這裡。
空氣中飄散著陌生人的味道,地上雜草錯亂。秦彪他們,剛剛從這裡過去不久。
「咱們就在這裡等著他們吧。」秦天笑著說出了計劃。
他派身法最好的三個人,冷雲、輕塵和崔明,尾隨秦彪他們,三人輪流,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騷擾。
讓他們無法休息。
而秦天帶著剩餘的人,找了個避風的地方,開始露營。
他還吩咐銅川和鐵臂,去附近打了幾隻山雞野兔,非常愜意的生火做起了烤肉。
鐵凝霜忍不住笑道:「天哥,你太壞了!」
「沒想到,你竟然能想出這樣的餿主意。」
眾人全都忍俊不禁。想到秦彪他們,在裡面奔波幾十個小時,隨時應對輕塵他們的騷擾,還要對付各種野獸。
好不容易拿到了東西,回到這裡的時候,一定是疲憊不堪,又渴又餓。
而他們,吃好睡好,到時候,下手去搶就行了。
這是以逸待勞啊!
秦彪帶的這批人,分為三個小組。乃是他手下七十二獸奴裡面,最為精銳的一組、二組和四組。
原本,他準備帶上楊道的。但是之前楊道在胡氏莊園,被馬洪濤鎮壓,讓秦彪覺得非常丟臉。
回去之後,大發雷霆。
可憐楊道,剛剛得寵,準備大展身手,狠狠的報仇。結果出師未捷,還沒有展露光彩,就被雪藏了。
不僅如此,他還成了這次狩獵的一個籌碼。如果秦彪輸了,那麼他就會被當成犧牲品,交給秦天。
以他犯下的事情,交給秦天之後,會面臨什麼下場,簡直用腳指頭也能想得出來。
三個小組,一組組長,廖傑。二組組長,劉猛。四組組長,馬面。
都是追隨秦彪多年,各種殘酷的磨鍊,一路殺過來的。可以說,忠心耿耿,又實力超群,心狠手辣。
他們進入山林,就像是出籠的猛獸,回到了原始的大自然。一個個野性暴露,嗷嗷嚎叫。
突進了幾千米,來到一個三岔路口,秦彪停了下來。
「少爺,怎麼不走了?」
「趁著秦天還沒有進來,我們快去找東西啊!」
「拿到東西,秦天就輸了,到時候,還不是任由少爺處置!」
「是啊少爺,我們快走吧!」
「根據我對老銅井的了解,那塊秦磚,他很可能會藏在惡狼谷。那是咱們的大本營。」
「少爺您一聲令下,我這就帶人去取過來。」
二組組長劉猛,和四組的組長馬面,激動的催促。
秦彪冷笑,看了看後方安靜的山林。秦天等人似乎真的沒有追過來。
他忍不住有些疑惑。
「我這個哥哥真是越來越沉得住氣了。」
「不過,不管他是怎麼想的,都玩不過我。」
「你們聽著!」
他壓低聲音,興奮的道:「二組四組留下,就地埋伏。」
「等秦天他們路過這裡,你們進行截擊。」
「記住,你們的任務,就是拖住他們。如果有機會,殺一個是一個!」
劉猛和馬面明白過來,急忙咬牙道:「請少爺放心!」
「少爺可以隨便去找東西,秦天他們,過不了我們的防線!」
秦彪點了點頭,這才對一組組長廖傑說道:「帶上你的人,跟我走!」
「目標,惡狼谷!」
他帶著一個小組,快速的消失不見。
剩下劉猛和馬面。
劉猛對馬面獰笑道:「老秦家隻有一個少爺,那就是秦彪少爺。」
「至於秦天,他那個廢物,根本不配姓秦。更別說想要跟咱們彪少競爭了。」
「他不死,對彪少來說,早晚是個隱患。」
「馬面,今天咱們做一件大事,讓秦天永遠留在這片荒山,為彪少解除後顧之憂。」
「你覺得怎麼樣?」
馬面激動的道:「正合我意!」
「我看那傢夥就不順眼,稍等他來了,老子要好好給他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劉猛沉吟了一下,露出一抹邪笑。
「秦天那傢夥雖然看著不順眼,不過他手下那兩個姑娘,可是盤正條順,美不勝收啊。」
「不瞞你說,我看到的第一眼,就差點流口水。」
「老馬,這麼美的冒泡的姑娘,你說咱們是不是該溫柔一點啊?」
馬面心領神會,哈哈大笑。
「兄弟們,埋伏好了!」
「隻要他們敢來,殺了男的,女的給大家解悶。」
「好啊!」
一群人嗷嗷大叫。他們原本就不是什麼良善之輩,被秦彪網路之後,用殘酷的方法訓練,早都跟獸類無疑。
想到冷雲和鐵凝霜的美艷,想到他們殺了秦天等人之後,可以把這兩個女人肆意狂歡,瞬間,獸血沸騰。
「隱蔽!」
「快!」
他們大叫著,分成兩組,埋伏在了左右兩邊的林子裡。
隻要秦天帶人趕來,他們出其不意的殺出去,一定可以殺秦天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隨著時間流逝,正當他們埋伏在林子裡,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忽然,遠處的山路上,出現一個紅色的身影。
冷雲腰肢擺動,緩緩走了過來。
或許是頭頂的太陽太大,她臉色微紅,手中拿著一枚碩大的芭蕉葉子當做扇子,輕輕的扇動。
神態慵懶,彷彿是中午頭,在家裡做好了飯,出門去喊男人回家吃飯的妻子。
咽唾沫的聲音,此起彼伏。林子裡這一群畜生,全都看呆了。
看著冷雲越走越近,他們像野獸看到了獵物,眼睛也越來越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