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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759章  怎麼,當她是傻子?

旺門福妻 五貫錢 2965 2025-06-12 14:29

  

  蘇沅滿懷期待地出城,想著拓展東塞的畜牧業。

  可到了地方什麼也沒撈著,吹了一頭一臉的沙子,甚至還被人聯手耍了一番,平白添了一肚子的窩火氣。

  她陰沉著臉入城,進了書房的門就沒再出來。

  冬青拿著她寫的信去找林明晰報信。

  林明晰看完信不等到明日,當即就點了人前往東塞。

  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可必須謹慎處理。

  那些曾屬雲家的牲畜都妥善安置,往後統歸官府管理。

  那些瞞天過海,甚至想隱瞞罪責的人也不可就這麼高高拿起輕輕放下,等把人抓回來再做懲處。

  可眼下最重要的事兒是先回家。

  因為聽說蘇沅好像生氣了。

  林明晰到家的時候,蘇沅還憋在書房裡。

  蘇沅輕易不動怒,可一旦動了真火也不好哄。

  剪月守在門前愁得不行,見著林明晰活像是見了救星,忙不疊鬆口氣的同時輕聲說:「夫人從東塞回來心情就一直都不好,也不讓人跟著。」

  「進屋一個時辰了也沒動靜。」

  林明晰笑笑表示自己知道了,推開書房的門邁步走了進去。

  書房裡。

  蘇沅正提著筆不知在寫什麼,見他來了也不吭聲。

  臉上綳得死緊,就像是一塊無從下口的岩石,剛硬得很。

  林明晰見狀也不去觸黴頭,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學著蘇沅平日看熱鬧的樣子托起下巴,笑問:「生氣了?」

  蘇沅掀起眼皮看他一眼,緊抿著唇不言聲。

  沒得到回答林明晰也不在意,自顧自地說:「我給你帶了點心,嘗嘗?」

  蘇沅筆尖在紙上重重一頓,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咬牙說:「你當我是林修然?」

  每日就記得一塊點心?

  林明晰被她嗆得忍不住笑,欲蓋彌彰地咳嗽了一聲壓下笑意,說:「你自然是與修然不同的。」

  「那要不這樣,我直接派人去把那些雲家舊仆全都抓來,不管說什麼都先打一頓闆子,然後直接扔到大牢裡關上幾個月再說。」

  「如此可能消氣了?」

  蘇沅握著筆在紙上狠狠劃拉出一個黑色的道道,忍無可忍地衝過去揪住林明晰的鼻子,憤道:「你真把自己當酷吏了?」

  「還先關上幾個月,你知道那都是些什麼人嗎?」

  老的五六十,小的還在老娘的懷裡趴著吃奶。

  能拎出來打闆子,打了還一時半會兒不會死的,兩隻手都能數得過來。

  就這樣的,闆子能打誰?

  可就是因為這樣,蘇沅才更來氣。

  都到了這種境地,那老者和佟大明還明晃晃地想跟她耍心機,甚至一度想牽著她的鼻子走,跟她談條件。

  怎麼,當她是傻子?

  又想求人又想往人的臉上吐唾沫,噁心誰呢?

  可那麼些人,她一時還真不能把他們怎麼樣!

  蘇沅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越想越氣,不耐地把手裡的筆桿甩了出去。

  可不等坐下,她身後的椅子上就多了個人。

  林明晰攬著她的腰讓她在自己的腿上坐好,帶著她的手腕去把扔出去的筆撿回來,摩挲著筆桿輕聲說:「那些人是錯了,而且知錯也不想改,既如此,打一頓闆子也是不要緊的。」

  他握住蘇沅的手在紙上緩緩落下痕迹,笑道:「按律所制,他們這種可算逃奴,這可是能要命的大罪,就算是打死了也沒人能說什麼。」

  蘇沅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說:「是麼?」

  「所以你打算把他們都一股腦弄死?」

  「那倒是不至於。」

  林明晰把下巴抵在她的肩窩上輕笑出聲,說:「那些人的罪可大可小。」

  「隻是到底要怎麼罰,我還想問問你的意思。」

  「什麼意思?」

  林明晰放下筆,拿起蘇沅寫得混亂的紙看了看,說:「這些人是在東塞上過了一輩子的,對如何讓牲畜在東塞那塊土地上長得更好,比誰都有經驗。」

  「你若是還有心弄點兒別的,例如開個熏肉鋪或是別的,那就有留下的必要,給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也無妨。」

  「可你要是沒了這心思,那也就不必客氣。」

  「直接按逃奴罪處,成了年的亂棍打死,老幼放逐東塞永世不可回。」

  「如此,往後就不會有人再光明正大地耍心機了。」

  林明晰說得輕描淡寫,可平淡之下卻藏著不易察覺的殺機。

  守著成百數千的牛羊在東塞都過得寒酸無比,再被收繳了牲畜永世放逐,等著那些人的也隻能是死路。

  重點是這麼做了,也絕對沒人挑得出毛病。

  因為朝廷律令本就如此。

  那些人本也該受此罪罰。

  蘇沅木著臉看他,說:「這樣的事兒在此之前可有先例?」

  「那倒是無。」

  林明晰攬住她的後頸湊上去親了一口,笑道:「這樣的先例之前是沒有,可至此往後就有了。」

  「這般處置,可能消氣了?」

  蘇沅嫌棄地推開他的大腦袋,悶聲說:「我看你不是想給我出氣,是想讓我半夜做噩夢。」

  「那怎麼會?」

  林明晰挽起她散下來的長發在指尖慢慢地繞,輕飄飄地說:「按制本該如此。」

  「你不必有負擔。」

  蘇沅說不出什麼滋味地呼出一口氣,轉身揪著林明晰的臉往兩邊扯,悶聲說:「可我覺得,你要是真這麼做了,可能書房就是你永久的歸宿。」

  林明晰側臉張嘴咬住她的指尖碰了碰,好性子地說:「那你想我怎麼做?」

  「咱家大事兒聽你的,小事兒也聽你的。」

  「隻要沅沅生氣了,那沅沅說什麼就是什麼。」

  這人輕易不滑頭,可一旦存了心思想說點兒什麼好聽的,出口的每一個字都像是裹上了蜜糖,不動聲色間就能把人的心口都甜得開始發膩。

  蘇沅刻意忽略他的哄騙,把被咬住的手指在他身上蹭了蹭口水,忿忿道:「你選幾個能打的出來打一頓,等打完了隨你處置。」

  林明晰挑眉笑出聲,握著她不安分的手說:「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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