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綁了個人
「你這隨隨便便就綁了個人,誰知道她到底什麼來頭,又都曉得些什麼?」
「這不是白綁了嗎?」
明川不耐煩的訓斥著喻經國的手下。
那人戰戰兢兢的低垂著頭,一臉歉意,「抱歉明先生,不是我們不聽您的指令,是館主說如果看到有可疑的人,就直接帶回來。這樣可以減少很多麻煩……」
「嘖!怎麼我說話你們聽不懂呢?你瞎幾把綁個人,待會兒纏上我了怎麼整?」
手下汗顏,被罵得狗血淋頭。
平常喻經國對他們都還算溫和,沒那麼張狂。
結果現在明川這樣拽……
但他敢怒不敢言,隻能弱弱的說。
「我們剛帶回來的這位好像是陳吏那傢夥的姘頭,您看……要給她送回去嗎,還是怎麼處理?」
兩個人說到這裡時,腳步剛好在房門口停住。
明川側頭看了他一眼,「姘頭?」
「那算了,不用送了,我自己進去看看吧。你先下去。」
「好。」
手下連忙答應下來。
見明川進入房間並關上了門,他長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角的汗水。
好險……
……
房間內。
花旗袍美女雙腿蜷曲著,楚楚可憐的縮在角落裡,臉上的妝容都已經被揉花了,可依舊沒有遮擋住她貌美的面龐。
見明川進來後,她立馬將自己擺出一副可憐弱者的姿態,還把自己身上的裙子稍微往下拉扯了幾分。
就賭是個男人看見她這樣兒都得心軟想折騰她。
豈料,明川是個大直男,根本就不對美女感冒。
再加之身邊美女如雲,他壓根就什麼都不差。
進入房間後,他像是壓根沒看見女人那副妖嬈模樣般,自顧自的拉根凳子做她面前。
順手把她嘴上的布給扯掉。
「醒著呢?」
女人害怕的點了點頭,一雙無辜的眼睛轉動著淚水。
「剛才我們在外面說的話,你都聽到了沒?知道我是誰不?」
女人點了點頭,又搖頭,夾著嗓音開口。
「說的話都聽見了,但……但不知道您是誰……如果您是想通過我找陳吏,那我真的跟陳吏沒什麼太大的牽扯,我們之間就是簡單的皮肉生意而已!」
女人越說越慌張,企圖起身跪著朝明川走去,希望明川能心軟放過她。
結果明川手一伸,皺眉不耐煩的開口。
「你別動,就擱那兒呆著。」
女人霎時間愣在原地,唰地一下眼淚就如斷了線的珍珠似的滾落下來。
「這位先生,我真的跟陳吏沒什麼牽扯,我就是他保養的一個小蜜,他平常什麼都不跟我們說的。」
嗚嗚咽咽的哭泣聲在這房間裡響起。
女人哭聲還十分婉轉。
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明川對她幹了點什麼。
明川心裡那叫一個怨,挺冒火的。
「閉嘴!」
他怒地呵斥出聲,女人嚇得一哆嗦,閉上了嘴。
眼裡布滿了害怕與不解。
心裡更是快要把明川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了。
這天底下,還沒有男人看了自己這副表情,能夠依舊無動於衷的!
這明川什麼東西?!
她心中怒火正盛,可又不敢跟明川作對,隻能委委屈屈的憋著。
「我問話,你有啥答啥就行了。聽懂沒?聽懂就點頭。」
女人點頭。
「行,先把你名字報上來,再說說你跟陳吏之間的具體關係。」
「我……我叫鄭雪兒……今天22歲,之前是做賣車銷售的,後來認識了陳吏,被他看上了就給我包養了。我倆處了兩年,他給我租了套房子,買了輛車,平時每個月會給我轉點錢……其他的,沒什麼了。」
「我就是一個他洩慾的工具,連他老婆是誰都不知道,從來沒見過。」
明川聞言,眼神上下打量了下她。
「我手底下人說,剛把你帶回來的時候,你剛從陳吏那兒出來是吧?」
鄭雪兒點點頭。
「那既然你知道陳吏的工作地址,又跟他處了兩年,你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吧?」
鄭雪兒慌張不已,「我真的不知道,我就隻知道他是個古玩市場的負責人,平常就賣賣那些老古董,收些高價傭金。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明川眉梢一跳,精準捕捉到她的話。
古玩市場負責人?
收傭金?
以陳吏那自以為是的姿態,居然隻是個負責人嗎?
那看樣子,確實是背後有人咯?
明川忽地從椅子上站起身,快速朝前靠近幾分,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來一把刀子。
刀子抵著她雪白的脖頸,銳利的刀鋒隻差一毫米,就要劃破她的喉嚨。
女人瞪大眼睛,尖叫音效卡在喉嚨裡,不敢發出來。
生怕自己要是不乖,就會被明川當場給懲治了。
明川聲音極其危險。
「還知道什麼,通通都說出來,否則……」
刀尖稍微一刺到她的脖子,鄭雪兒嚇得緊閉上眼睛,慌忙大喊:「我真的不知道了!真的真的!陳吏平時很神秘,幹點什麼事兒連自己身邊的小弟都不會待的,我就算是有再大的能耐,我也不知道他的事兒呀!」
明川見這姑娘都嚇破膽兒了,也知道她肯定現在啥也不曉得了。
索性不嚇唬她了。
鬆開手,明川笑眯眯道:「行,今天不好意思了,是手底下人不懂規矩才把你綁過來的。」
「不過,你這會兒離開也不太好,我先給你額外安排個房間,你就在這兒休息一段時間,等過陣子再走哈。」
鄭雪兒身體顫抖不已,她朝四周看了一眼,哭戚戚的問。
「我……我是要在這種地方待幾天嗎?」
滿地都是蟑螂老鼠……
這麼恐怖的地方,比殺了她還難受!
明川笑笑:「放心,我沒這麼不紳士,會給你安排個合適房間的。」
說罷,他率先離開。
女人嚇得大叫,「不行,帥哥,你不能把我自己一個人丟在這兒啊!喂!」
可惜,明川壓根沒聽她的話。
隨著後面進來的,是最開始將她綁來的那個男人。
男人陰沉著臉。
「跟我走吧。」
鄭雪兒渾身一顫,臉上的淚都乾涸的掛住。
不過一會兒時間,待重新到了新房間時,她欣喜得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