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全能真千金歸來,發現家人住狗窩

第265章 司董事長病發

  

  一夜未歸……

  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夏灼灼的右眼皮毫無徵兆地又跳了起來。

  傭人看她臉色不太對勁,連忙跟她解釋:「先生應該是出去忙公司的事情了,回來的時候看起來很疲憊,還是跟小麥總一起回來又一起走的。」

  這是幫司慎行解釋,他不是出去廝混了。

  夏灼灼有些無奈。

  她當然不會懷疑司慎行昨晚是鬼混去了。

  她臉色不好,隻是怕自己的猜測成真。

  司慎行隻有真的查到了司管家不對勁,才會費一個晚上的時間去查。

  如果沒問題,他應該一定會回來睡覺的。

  忙活一個晚上都沒回來,隻能是……司管家的確有問題。

  這是夏灼灼不想看到的。

  司管家若是沒問題,皆大歡喜,若是有問題……又是一場風波。

  她閉了閉眼,對傭人說:「我知道了,上早餐吧。」

  「好的,太太。」

  傭人快速觀察了下她的表情,戰戰兢兢離開了。

  她確定,夏灼灼是不高興了。

  卻隻以為她是為司慎行一夜不歸而不高興。

  夏灼灼看出來對方誤會了,卻無法解釋。

  查司管家的事情是秘密。

  他們誤會了就誤會了吧。

  她沒損失什麼。

  頂多是多一個「善妒小氣」的名聲。

  早餐很快端上來了。

  他們提前問了司慎行她喜歡吃什麼,故而桌上的早點都是她愛吃的。

  但夏灼灼沒什麼心思吃飯,隻用了半碗粥,一個煎雞蛋。

  其他的都沒動。

  別墅裡的氣壓更低了,都以為夏灼灼吃醋不高興了。

  夏灼灼不想看到他們小心翼翼打量她,找了個借口出門去了。

  她提前打了電話,去拜訪黨帥。

  黨帥住的地方很特殊,守衛也很森嚴。

  但因為提前打了招呼,她一路暢通無阻進去。

  剛一進門,黨津渡迎了上來。

  「灼灼妹妹。」

  他眼底帶笑,卻並無任何輕挑之色,很鄭重跟她解釋黨帥去忙了,但特意交代他留在這裡。

  沒有輕視的意思,是真的很忙。

  夏灼灼毫不介意。

  她知曉黨家人都是自己人。

  「一家人,不說這些,津渡哥你在也是一樣的。」

  黨津渡點點頭,帶她去一樓的茶室坐下喝茶。

  夏灼灼知道黨津渡也很忙,故而隻喝了一口茶就開門見山地說:「我這次過來,是想為之前我拜託黨帥的事……」

  她簡單說了下,暗部的人大部分不適合進入政界。

  又說了司慎行的安排。

  黨津渡點點頭。

  「我會轉達給我爸的。不管他們選擇跟著我爸做事,還是依照你跟阿行的安排做事,華夏官方都不會為難他們。」

  夏灼灼得到這句話,徹底放心了。

  「伯父的身體怎麼樣了?我正想著去滬城看望他,正巧你來了。你打算什麼時候走?我可以跟你一起回去。」

  夏灼灼道:「我爸的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等他完全恢復,他會來京都一趟。您就別特意跑過去了。」

  黨津渡卻很堅持要去看望夏雲海。

  「我也算是海叔看著長大的,你別不給我看望他的機會。」

  夏灼灼笑道:「那行,等我回去,我跟你說一聲。」

  「好。」

  黨津渡點頭,透露給她一件事。

  「寧家老大兩天前來了家裡一趟,說是來坐坐,但是走的時候,留下了兩件很貴重的禮物。我爸從不收禮,全都給退回去了,就是不知道……要不要改天再請他們吃飯?」

  這是詢問夏灼灼對寧家的感情。

  如果有感情,那便給他們面子,請他們吃頓飯。

  若是夏灼灼跟寧家關係不好,他就純當夏家老大沒來過。

  夏灼灼反應了兩秒,才意識到黨津渡說的「夏家老大」,是她媽媽寧穗香的親大哥。

  夏家跟寧家,雖然是一家人,可是其中關係很複雜,夏灼灼也不能立刻給答案。

  但黨津渡告訴她這件事,是出自一片心意。

  夏灼灼先道了謝,而後說:「我認親回來才半年的時間,跟寧家不太熟悉,回頭我問問我媽媽,再給您答覆?」

  黨津渡點頭:「好,不急。」

  正說著,夏灼灼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她瞥了眼屏幕,是司慎行打過來的。

  夏灼灼掐掉了電話,站起身,說:「打擾太久,我先回去了,我今的話還麻煩您轉告黨叔叔一聲。」

  她拜託了黨帥這件事,卻自己反悔,不說清楚容易引起誤會。

  黨津渡立刻點頭:「好,我送你出去。」

  話音剛落,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依舊是司慎行打過來的。

  夏灼灼的眼皮輕輕一跳。

  她掛斷電話,司慎行必然知道她是不方便接,可才過幾秒又打過來了,隻能說明,他很著急。

  夏灼灼不耽擱了,直接接通,將手機貼近耳朵。

  「喂?」

  「灼灼,你在哪兒?我爸發病了,需要你來醫院。」

  夏灼灼心下一驚。

  「我立刻過來。」

  「嗯,我在醫院門口等你。」

  他沒說來接夏灼灼。

  一來一去,更耽誤時間,可見情況危急。

  「怎麼了?」黨津渡看她臉色不好,問。

  夏灼灼沉默一秒,說:「津渡哥,我著急趕去醫院,你能不能送我過去?可能得闖紅燈。」

  她開車來的。

  但她沒辦法在京都橫衝直撞開車,容易被交警追。

  但黨津渡開車就不一樣了,省去很多麻煩。

  黨津渡立刻答應。

  他知道夏灼灼是知道輕重的人,會開口拜託他,那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

  他什麼都不問,直接安排車子,親自開車送夏灼灼。

  一路兩個警衛開摩托車開路,風馳電掣到了醫院。

  「謝謝你,津渡哥。」

  「不說這些,你快去忙你的。」

  從始至終,他也不問發生了什麼。

  夏灼灼對黨家的認識更深,他們的確是夏父值得付出那麼多的人。

  「好!」

  她用力一點頭,拉開車門快速下車。

  剛進醫院大門,她就看到了司慎行。

  司慎行牽住她的手,大步領著她往手術層去。

  路上,他大概說了下自己知道的情況。

  「我安排了人,守在他住院的那一層。」

  「那人說,昨天我們離開後,除了護士和醫生,隻有兩個人進出那間病房。」

  「兩個都是老頭的心腹,一個是司管家,另一個叫周鳴。」

  「發病之前,兩個人前後半小時內,都進去過病房。」

  「發病前最後一個見的就是周鳴。」

  「醫生說,老頭是被氣得病發的。」

  又說:「我昨晚查了一個晚上司管家,他的確有問題。每隔三天,他都會打一通越洋電話。昨天我們走後也打了一通,我查到那個國外的號碼是司謹言在用。」

  「看來,他們的確勾結在了一起。」她頓了下,問:「那周鳴呢?他是最後一個進病房的。」

  司慎行道:「這個周鳴,我還沒來得及去查。兩個人現在分別被扣在兩個病房裡,我暫時騰不出手審他們,在等你來。」

  說話間,夏灼灼能感覺到他的手指微微有些發抖。

  她用力回握住他的手。

  「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他出事。你要穩住。」

  「我會的。」

  她的灼灼,能在自己父親出獄當天被車撞的時候穩住,他也會爭氣。

  哪怕他現在的怒火讓他想殺人。

  跟夏灼灼在一起後,他學到最多的,就是控制情緒。

  從前他像個隨時會爆炸的煤氣罐,現在,他已經能控制自己了。

  很快就到手術層了。

  夏灼灼跟司慎行道別。

  「你忙你的,我忙我的,我們各司其職,都把自己的分內之事做好。」

  「好!」

  他張了張嘴,補了一句:「我恨他,但我不想他死。」

  「我明白,我不會讓他死。」

  當醫生最忌諱的,就是把話說的太篤定。

  但夏灼灼就是把話直接說死了的。

  她在藉此安撫司慎行。

  兩人不再多說,就此分開。

  夏灼灼一頭紮進了手術室。

  她嘴上說得自信篤定,但她看過司董事長的病歷,他這手術,沒那麼容易做。

  夏雲海的手術已經很難。

  但司董事長的手術,跟夏雲海的手術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而司慎行,則是去了病房。

  這一層樓的病人本就不多,加上他提前安排,已經都被轉到別的樓層去了。

  病房裡的任何動靜,都不會傳出這一層樓。

  阿麥和霍剛迎上來。

  「少爺,他們兩個都捆著。您說自己親自審,所以我們沒動他們。」阿麥說完,。

  司慎行點頭,先去了司管家所在的病房。

  他對周鳴了解的不多,但對司管家已經查的差不多了。

  先從司管家這邊著手,再去周鳴那邊。

  阿麥替司慎行推開門。

  他邁步走進去,就看到了被五花大綁著的司管家。

  司管家嘴裡塞著幾塊醫用棉布,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響。

  看到司慎行進來,他掙紮的動作更大了。

  「唔!唔唔唔!!」

  阿麥替司慎行搬過來一張椅子,正對著司管家的位置,而後又拿掉了司管家嘴裡的醫用棉布。

  司管家立刻開口,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怒意。

  「少爺!您這是做什麼?!好端端的,憑什麼綁了我?!您就不怕先生知道後震怒嗎?!」

  司慎行漆黑的眸子泛著冰冷的碎芒。

  片刻後,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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