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你覺得呢
溫家與林家合作,想要将她賣一個好價錢,其中最大的原因也是因為項目缺錢。
地不一定拿的到,可是如果拉攏這個人,基本已經有了定數。
項景何既然認識這些人,那天她對項景何做出來的承諾,不就是個笑話?
後來慢悠悠的進了一個年輕人,長相淩厲,是城西計劃掌權人的兒子。
李家的小公子,李礙。
在京城少數可以和項家說得上話的貴族。
“嫂子好。”
溫聲笙聽到李礙的問話,有些驚訝,而後點頭。
“您好。”
溫聲笙從善如流:“早就聽聞李公子翩翩公子,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李礙看着溫聲笙伸出來的蔥白小手,左右不是。
項景何施施然開口:“你倒是上道。”
“出去吧.”
“好。”
溫聲笙當着全部人的面,站起身來,随後推門離開。
在場的,不隻是大家。
溫聲笙也無法猜透項景何的心思。
母親的遺産無法光明正大的轉移,她就必須聽項景何的話。
既然答應了替溫家做事。
倒是項景何先松了口。
溫聲笙總覺得,還有更厲害的手段在等着她。
不礙事,既然走出了這一步。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
倒是項景何,溫聲笙回頭,看着虛掩上的門,突然笑了。
不過片刻,她再次推開門,走了進去。
項景何眯起眼睛,語氣冷淡:“讓你走。“
“外面人多,我怕。”
溫聲笙的聲音極為好聽。如旺泉裡湧出的清水一般,清澈透亮,軟下語調的時候帶着撒嬌的意味,一般的男人都會為之動容。
溫聲笙很清楚自己的優勢在哪裡。
果然,項景何動了動身子。
溫聲笙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快步上前,坐到了項景何身邊的位置。
距離靠的正好。
可以聞到項景何身上的香水味。
很有男人味。
周圍響起了驚呼,溫聲笙看着那位叫做李礙的公子哥朝這邊冷淡的掃了一眼,或許知道她在項景何這邊的地位,已經沒有了想要靠近的心思。
就是如此現實。
項景何不說話,溫聲笙的心裡就越發的緊繃。
“沒想到項總和夫人的感情這麼好!”
這句話,打開了話匣子。
溫聲笙對其舉起酒杯,算是回應:“我身子不适合喝酒,今天走個過場,希望大家見諒。”
“哪裡!哪裡的事!”
沒人敢承接這句話。
溫聲笙自然的舉過杯子,一人一人的敬着,隻不過一口酒都沒有下肚。
到了李礙的時候,溫聲笙還沒開口,就聽見他主動開口。
目光算不得友善。
“嫂子親自敬酒,是想要什麼嗎?”
“要什麼說不上,不過大家都算有些交集。我溫楚琰掌控的溫氏集團與你們應該有合作,不過大家不用在意這個。”
她現在手上握着的,不是溫家大小姐的牌。
而是項夫人。
誰丢臉還不一定呢。
話是這麼說,可,項家夫人親自舉杯。
還點明了身份,不幫一次···太說不過去了!
何況那位所謂的溫家——
一場酒席過去,大家的心裡都有了想法。
有人借機出去打電話,回來的時候紛紛找借口離開。
無一,而是身後的這尊佛,眼神實在算不得友善。
溫聲笙如坐針氈,等人走了,擅自起身,才堪堪做起來,忽然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她已經到了項景何的腿上。
“溫家通過了審核,真是有勞夫人了。”
“答應先生的事,我做到了。”
溫聲笙依舊軟聲回答。
隻不過,這雙清瞳中,蘊着藏不掉的怒火。
桌面上的菜沒有人碰過,溫聲笙見項景何不說話,撫摸着肚子,百無聊賴的開始看着周圍的擺設。
這個酒店以奢華為主基調,天花闆上的石膏一颦一笑都十分的逼着。
溫聲笙這才想起來一件事情。
不知是不是這次的事情太過沖擊,溫聲笙暫時忘記了恐懼。
她低下頭,順勢将雙手環繞在男人的脊背上。
看似親密無間的姿态,但是溫聲笙知道,這個男人才是惡魔。
“項先生,您說的任務,我完成了。”
“可以索要一個獎勵嗎?”
女人突然的大膽,令項景何眯起了眼睛。
“項夫人這是要自降身價?”
項夫人有着這閃閃發光的名号,是許多女人終其一生的追求。
若是玩物,便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成為的一種。
若是項景何不是處處留情,溫聲笙倒不會有這次機會。
她知足。
“三天後,溫楚琰說有一個商業聚會,我想要一張請帖。”
“你倒是聽話。”
語氣傲然,下一秒溫聲笙被扔到了沙發上,帶起一陣抖動。
溫聲笙吃痛,即使早已習慣項景何這樣難以琢磨的性子,可還是會被突然而來的沖突吓道。
再次擡頭,項景何已經消失不見。
溫聲笙這才低聲回應:“是啊,我可太聽話了。”
過了一段時間,溫聲笙心中驚恐才被壓下,拿起桌面上一杯龍井,一飲而盡。
“走吧。”她對司機說。
頂層,一棟獨立分出去的宴會廳。
蘇橙倚靠在透明的扶手上,目光沉沉盯着溫聲笙離開的背影。
項景何緩步走上來。
蘇橙自帶風情,朝項景何撒嬌道:“項少,咱來喝一杯?”
項景何揉搓着手指,回味方才的觸感。
被突然打斷,項景何的眸子裡湧起深切厭惡,伸手擒住了蘇橙的手臂。
蘇橙感受着力道,激動不已的緊閉着嘴。
下一秒,她被強勁的力道掀倒在一旁,整個人毫無形象的撲在地上。
項景何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紙巾,細細擦拭手指,一個眼神都沒給。
蘇橙如臨冰窖,已經顧不上疼,趴在男人身邊,瘋狂求饒:“項少···對不起,是我,是我逾越了!”
“聒噪。”
話音剛落,兩位保安不止從哪走過來,捂着蘇橙的嘴巴往下走,直到人消失不見。
在場的無一人敢阻攔。
包括剛才在包廂裡的李礙。
李礙懶散的靠在椅子上,回想起剛才的鬧劇,越發的覺得有趣。
“去查查溫家小姐。”
剛才下了面子也沒見發火,這不過邀請喝酒罷了。
是特殊,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