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81章 金雲瑤再陷危機
打了車,給司機報出地址,“柏氏酒店,謝謝!”
“好嘞!”
車子飛奔而去,彙入京城此時此刻還繁華到不行的夜晚。
柏氏酒店,是京城數一數二的酒店之一。
說來也是巧,鉑字系,柏字系,都是白沐川白氏集團旗下的高端酒店。
他不經商,這些酒店都有專門打理,坐在背後穩收便是。
不然說隐世家族怎麼那麼有錢,都是這樣來的。
用祖祖輩輩留下的錢投資這個投資那個,錢滾錢滾錢,躺赢。
車上,金雲瑤頭腦中的男聲繼續。
她整個人一直處于清醒與模糊的界限。
清醒的時候想讓司機調頭,回中醫學研究院,生怕等下會發生什麼大事。
又想大膽前行,想看看到底是誰在暗中作祟。
她不傻,清醒的時候還大概能猜出能用這種迷幻之術的,估計是金家那邊又有誰請了某個幫派的‘得道高僧’。
頭腦中很是矛盾。
尋思着,車子已經在酒店門口停了下來,司機好心提醒了她,“姑娘,到了。”
金雲瑤腦袋中的清醒與模糊依舊在打仗之中,她用力地看着外頭閃亮亮的酒店招牌,頓了數秒後,掏出手機支付了車費,下車。
下了車,腦子裡那道聲音不知是不是感知到了什麼,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響亮。
牽制着金雲瑤,帶着她一步一步地往裡走。
有酒店的服務員見她進來,上前問她,“小姐你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嘛?”
金雲瑤脫口而出,“9号包間。”
服務員畢恭畢敬,“好的,你這邊請!”
金雲瑤就這樣跟在服務員的身後,來到了9号包間門口。
服務員貼心地幫她敲了門,不一會兒,一位儒雅的男子将門打開。
“先生,這位小姐找您。”
眼前這位西裝革履的先生就是李添,他在金承禮的聯歡會上真的是對金雲瑤一見鐘情,托他母親去找金家人說一聲。
天知道他聽到今晚能和金雲瑤約會吃飯的時候他有多心花怒放。
約好的9點,他8點半就到,現在已經9點半,等了足足一個小時。
雖說有些久,可這會兒一見到人,就知道自己這一個小時等值了。
因為這也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完全沒有注意到金雲瑤的不對勁,笑顔難掩道,“金二小姐,快快請進。”
服務員識趣離場,金雲瑤被李添這麼一叫,真的聽話地進門。
為了更好的交流,以及李添身為特殊職業的警惕性,在金雲瑤進來的那一刻順便将門給關上。
這個包間裡邊十分的别緻,新中式裝修,給人一種特别閑暇的意境。
有那麼一刻,金雲瑤的頭腦清醒了過來,掃了這個房間一眼,對着自己身後的李添,冷聲問道,“你是誰?誰讓你來的?是文惠還是金家老夫人?”
語氣明顯有吓到李添,認為自己隻是聽錯了,“是金家大夫人通知我母親說今晚九點在這家酒店見面的啊,金二小姐你怎麼這麼問?
你不是已經出現在這兒了?”
金雲瑤依舊背對着李添,遲遲沒有轉過身來,語氣再次冷了冷,“你聽着,馬上給我離開,不然,我不能保證等一下會對你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李添也算是身居要職,之前不是沒有莺莺燕燕在她身邊出現過,但是像金雲瑤這麼特别的還真的是第一次見。
他就說,能被他一見鐘情的人何等珍貴有趣。
一下子,将金雲瑤的話當成耳邊風。
上前一步就是想要走到金雲瑤的面前,面對面向她坦露自己的心意。
可,在他人才邁開兩步的時候,金雲瑤先他一步轉過身來,用特别駭人的眼神看着他。
看得他心裡直發毛。
又下一步,金雲瑤居然極速向前。
那模樣,像是盯上了羔羊的獵豹模樣,且周身布滿了可怕的殺意,讓原本就心裡發毛的李添下意識地往後退。
生怕退得遲自己就會被啃得屍骨無存。
不僅退,還想着就這麼逃離這個包間,逃離這個酒店。
然而,金雲瑤的速度過快,李添的手還沒有碰上門把手,就被她整個人靠上來。
李添覺得自己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感受到不知所措,儒雅的面容上煞白得可怕。
抖動着嘴,“金,金二小姐,你,你怎......”
誰料,話音未落的時候,隻見眼前的金雲瑤驟然間瘋狂地解開他上衣的扣子。
讓李添瞪大雙眼的同時内心襲來一陣鋪天蓋地的喜悅。
“啊,這,原來金二小姐你喜歡直接的。
真是不好意思,我剛才誤會你了。”
說這話的時候,李添的手已經不自覺地攀附在金雲瑤的腰間。
見她幫自己解扣子,自己也主動幫她脫除身上的外套。
金雲瑤的外套裡邊是修身得不行的緊身衣,白色的,有些透,可以若隐若現地瞧見裡邊黑色蕾絲邊的内衣。
以及,那傲人的雙峰。
優美的肩頸線和鎖骨,讓李添不禁喉結滾動。
此時金家祠堂的玄靜大師看向文惠,“事情已經完成,貧道就先行離開了!”
柳燕,“大師這邊請,今日我親自驅車送你回去。”
......
柏氏酒店,金雲瑤的動作繼續,這會兒不僅是幫李添解開上衣扣子,幫他脫剩一件小背心,緊接着的動作更是讓對方興奮。
隻聽,一聲“咔嚓”的聲響,褲子的皮帶松開了。
李添盯着金雲瑤氤氲着情欲的雙眸,柔聲細語,“金二小姐,雲瑤,放心把你交給我,我李添發誓這輩子會好好待你的。”
伴随着這一句,李添低下頭,薄唇往金雲瑤的花瓣唇而去。
整個9号包間裡邊充斥的,是暧昧得不可描述的氛圍。
殊料,人算不如天算,也不知是哪一個步驟出現了錯誤,就在李添的薄唇即将親上金雲瑤的時候,9号包間的門突然間“咔哒”的一聲被人從外頭推開。
一位穿着白衣白褲的男人直挺挺地站在門口,怒意濃濃地盯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