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870章 現場反殺,震撼了袁小花
第1870章
段貝勒臉色煞白,扭頭就跑。
不過他比較倒黴,有兩根針射到了他的身上,還有一根砸在了他的脖頸上。
他的腳步頓了一下,就在他腳步頓住的刹那。
姜绾已經沖到了面前,她抓着旁邊的一個椅子對着段貝勒的頭就狠狠砸了下去。
段貝勒腳下一滑趴在了地上。
翻身想要爬起來和姜绾對着幹。
但遺憾的是,在打架這一塊姜绾是非常有經驗的,不是格鬥的經驗,是耍無賴的經驗。
她沖過來的刹那,雖然手裡的凳子砸了下去,但腳也沒有閑着。
腳下一劃拉,就把剛剛站穩的段貝勒一下給絆倒了,他倒地的刹那,剛想要翻身起來,椅子就到了,直接砸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他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便直接暈了過去。
眼見着他暈倒了,姜绾松了口氣不過也沒閑着,輪着手裡的凳子砸向了旁邊的另外一個小喽啰。
這時東廖快如閃電般竄出去。
将左邊的三個手下直接打倒。東廖的動作很快,一拳砸下去直接砸在太陽穴上,那人基本哼都沒哼就躺倒在地了。
袁小花這時才反應過來,瞧見對面還有兩個人。
她哪裡肯示弱,能在國安局有一席之位。
還能做成副部長的,必然是有身手的,袁小花當年也是從部隊出來的高手,隻不過歲數大了,不怎麼參加戰鬥。
人也變得穩重了很多,但是功夫這些年可沒落下。
見已經打起來了,便沖出去跟着動手。
短短不到5分鐘的時間,戰鬥就結束了,大廳裡的人幾乎全部躺倒,他們都沒來得及開一槍。
東廖四處檢查了一圈,看有沒有還醒着的。
姜绾坐在台階上,她的旁邊就是段貝勒,她伸手拍了拍段貝勒的臉說道:“我知道你醒了的。睜開眼吧!”
段貝勒無奈地睜開眼,看着姜绾郁悶地道:“你說你這麼大的肚子了,怎麼身體還這麼靈活?”
“你這樣讓我簡直沒法打下去。”
姜绾嗤笑了一聲,朝着他的臉呼了一巴掌。
段貝勒的臉被打得偏到一邊,嘴角溢出幾縷血絲。
姜绾說道:“老娘敢跟着你們來,自然就做好了準備的,你光是知道我丈夫喬連成能殺進敵營再獨立殺回來,你怎麼就不想想,我要是沒點本事敢做他媳婦嗎?”
這話說的既是在誇喬連成,也是在誇她自己。
段貝勒撇了撇嘴扭頭看向别處,不想理睬這個女人。
姜绾繼續說道:“也不怕告訴你,我知道你們弄出這張懸賞單的時候,我就決定要趁機跟着你們來,不找到你們的大本營。”
“好好折騰折騰你們,你們就不能消停了。”
“要是你們老大在這兒,我連他一塊兒弄死,我就不相信還有什麼清聯會。”
她的話說得賊霸氣,但偏偏在場的人誰也不會相信她是吹牛。
都認為她能做到這一點。
段貝勒歎息一聲說道:“要殺要寡随便你,既然已經落在你的手裡了,我也沒啥說的,動手吧!”
姜绾也不着急,她調整了一下姿勢問道:“你先給我說說,這張懸賞單是哪裡來的?”
“是誰發布的?”
段貝勒抿唇别過頭不想說。
姜绾笑了。
她從懷裡掏出一管藥膏,藥膏是黑色的,把蓋子打開後,在段貝勒的鼻翼下晃了晃說道:
“聞到香味了嗎?”
段貝勒點了點頭,傻乎乎地看向她,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姜绾說:“這可是我的好朋友特别配出的藥膏,據說這藥膏抹在身上就會迅速吸引方圓二裡地之内所有的蟲蟻過來。”
“到時候會爬到你的身上,把你給生吃了,隻剩得一副骨架為止,你要不要試試看。”
“反正我這藥膏也不多,不如先抹一點點在你的腳上,讓你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腳被蟲蟻啃食了。”
“然後再放在腿上,然後是胳膊上,最後看着他們吃光了你的身體,再讓你咽下最後一口氣如何。”
姜绾這話說得輕描淡寫,但話裡的意思卻讓人毛骨悚然。
段貝勒臉色變得極難看,他哆嗦了一下嘴唇說道:“告訴你也沒什麼,反正這種事情清聯會的人都知道,你随便抓個人一問也能問出結果來。”
“懸賞你的這張名單是從那雪那裡來的。”
姜绾挑眉。
段貝勒繼續說道:“那雪是咱們清聯會會長喜歡的女人,也不怕告訴你,會長和她私下裡早就有情侶的關系,那個女人是咱們未來的皇後。”
他這話說完,姜绾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這個清聯會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真以為他能夠重新讓大清朝屹立。
連皇後都準備好了,真是可笑至極。
姜绾又一巴掌呼在了段貝勒的臉上,冷冷說道:“把你那些忽悠人的話給我收回去,我要聽實話,要不然咱們現在就開始。”
說着伸手就要去扒他的鞋子,準備把藥膏抹在他的腿上。
段貝勒見狀急忙喊道:“等一等、等一等,我說還不行。”
姜绾冷冷地看着他,眼底帶着一抹不耐煩,段貝勒見狀急忙說道:
“我隻知道清聯會當初成立的時候,是因為有一筆寶藏在後面做後盾,除了寶藏之外也還有一個玉玺。”
姜绾伸手攔住了他的話:“等等,那個玉玺不是在故宮博物館裡嗎?”
段貝勒撇了撇嘴說:“那個是假的,真的早就已經被替換出來了,裡面的那個是赝品,我們會長拿到玉玺之後,就說是祖宗保佑他,想要讓他重新光複大清朝。”
“那雪手裡就有那張藏寶圖的一半,所以無論如何我們會長都想要把那雪給保下來。”
“前段時間所有針對你的行動就是為了逼迫公安局那邊把那雪放出來。”
“但是沒想到,那雪居然在背後捅了刀子,把咱們清聯會大部分的消息都給洩露了出去,會長得知後恨得咬牙切齒。”
“他找人和那雪談判。”
“我們清聯會的人要殺了那雪的女兒,然後再弄死她。”
“如果她想要保住女兒,就得付出點什麼,也就是引你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