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744章 姜绾,我們找到你了!
他當時也是喝多了,說了這麼一句,後面再問便不肯再說了。
小東又晃了晃那張紙道:
“地址就在這兒,您可以去看看。”
東廖這一聽,就立馬來了精神頭。
當下帶着四大金剛,又帶了一些手下急匆匆朝着這個地址去了。
他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将黑了,幾人在村子外面剛露頭,村子裡的人就瞧見了。
尤其是看到東廖等人都是生面孔,呼啦啦來的一大群。
這就讓村子裡的幾個混混有些心驚了,他們大概知道南叔在村裡都幹了什麼。
尤其那個女人被弄過來之後,一直都關在屋子裡沒出門。
房門也是鎖着的,這就讓他們心裡更加敲鼓。
眼見着來了這麼多的人,便急急忙忙去找南叔,把這事兒告訴了南叔。
南叔聽完二話不說去找白建軍。
他一溜小跑到了院子門口,腳步都沒站穩便喊道:“白建軍你快走,帶着那個女人一起走,那些人找過來了。”
白建軍聞言就要沖出去把那些人都弄死。
南叔喊道:“别在這裡吓人,你要是在這裡殺了人,以後我就沒法在這待了。”
“再說,那些人都是普通人,不是公安局的。”
“他們人挺多,看着都是練過的,你沒辦法一下子把他們全殺了。”
“聽話,快走吧!”
白建軍這一聽好像也有些道理,點頭說道:“行,我帶着人走,這裡交給你了,隻要他們找不到人,應該就不會傷害你。”
南叔答應了一聲。
白建軍匆忙回去,扯着姜绾就往外跑,姜绾很順從地跟着他。
這個時候姜绾是沒有綁着繩子的,白建軍掐着她的一個手腕,從屋子裡出來後便朝着村子外面,荒涼的那一片大地跑過去。
隻要跑出村子周邊百米的範圍,随便躲在哪,别人也是無法發現的。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轟隆隆的聲音,東廖帶着人過來了,姜绾看到來的是東廖後,眸光一下子就亮了。
她原本還很配合地跟着白建軍跑,忽然停住腳步。
亮出了不知道何時夾在指尖一根銀針,刺向了白建軍的手腕。
白建軍隻顧着往前跑,尤其是剛開始的時候,姜绾很乖巧地跟着他走,這就讓他有一種錯覺,認為姜绾是同意被他帶走的。
對她也沒有太多的防備,一門心事就想着往哪走,以及别讓身後人追上。
就沒有防備姜绾哪怕一點點,結果這根針直接刺在了他的手腕上。
他就感覺手腕一麻,手一下子松開了。
姜绾停住腳步扭回頭朝着反方向去,直接沖向東廖等人。
白建軍感覺到手腕的刺痛,忍不住蹙了蹙眉頭。
硬生生将到了嘴邊的驚呼聲吞了回去。
他轉頭看向姜绾,這時才發現姜绾這會兒猶如受驚的兔子一般,眨眼之間就已經竄出去10來米。
那速度快得簡直沒誰了。
此刻的她哪裡還有一點孕婦的樣子。
白建軍氣得翻了翻白眼。
知道這樣再追下去也是追不到姜绾的,因為姜绾明顯距離東廖他們越來越近,哪怕是南叔竭盡全力的對抗,可雙拳難敵四手,他一個人又怎麼能擋得住東廖那些人。
白建軍其實是認識東廖的,他們都是南方那一帶的。
一個在廣省一個在福省,不過習武之人圈子本就不大。
東廖在廣省的名聲是很響亮的,白建軍在沒有犯事之前也就是沒有去當兵之前,曾經到各地武館踢場子,打着切磋的旗号,其實就是到處挑戰。
也因此他到過廣省,雖說沒能和東廖打過架,可遠遠地看見東廖揍别人來着。
他自知自己不是東廖的對手。
便轉頭走了,之後的幾年裡,白建軍苦苦尋覓高手想要請名師指點他的武功,又苦練了一些年直到現在。
讓他對抗東廖,他還真就沒什麼底。
更加不用說,東廖帶來的人挺多的,這一刻白建軍腦子裡百轉千回。
知道現在不是他和東廖對抗的好時候。
但就這樣眼睜睜看着姜绾被放回去,他又心有不甘。
想了想,他腳尖踩着一塊石頭,把石頭彈射起來又用另一隻腳的腳背将石頭踢了出去,踢出的方向正是姜绾的膝蓋。
他沒想通過一個小石頭就弄死姜绾,隻是單純的想要給姜绾一個教訓。
就覺得這個女人脾氣很壞,而且一肚子花花心事,這讓他很是惱火。
他想讓姜绾摔個跟頭,在他看來這種程度的摔跟頭不至于讓姜绾掉了孩子,頂多會吃些苦頭而已。
但他卻怎麼都沒有想到,他的石子彈射過來的時候,姜绾本能地避開。卻因為避開時腳下打滑,整個人朝着地面摔了下去。
撲通。
他就這麼眼睜睜看着姜绾摔倒在地頭,還撞到了旁邊的一塊石頭上。
白建軍很意外也很震驚,這時候東廖已經竄到了姜绾的面前,驚呼一聲:“绾绾!”
他急忙将姜绾扶了起來。
他身後的四大金剛二話不說沖向了白建軍。
白建軍見狀扭頭就跑,但因為這麼一耽誤,丢失了逃跑的最佳時期。
和四大金剛很快便對撞在了一起,4對1雖說有些不公平,可白建軍是殺人魔,手底下幾十條的人命已經将他的煞氣養成,一般人不是他的對手,就算是武功與他平級的人。
在氣勢和經驗上也都是不如他的,因此這四大金剛和他居然打了一個旗鼓相當,不分勝負。
東廖檢查了一下姜绾的傷勢,用手撫摸,摸到了頭頂的一個大包。
還摸了一手的血,扒開頭發,看了看裡面的傷口挺大的,起碼得縫上十幾針。
但也是這樣一摸,觸碰了傷口。
姜绾刺痛下睜開了眼睛,東廖看到姜绾的眼睛睜開。
微微松了口氣,欣喜地說道:“我來了,放心,沒事的。”
姜绾見是東廖。
有些生硬地扯了扯唇角,想要扯出一個笑容,卻有些力不從心。
隻能呢喃着說道:“白建軍也是個可憐人,但是他太偏激了,抓他順其自然即可,别傷了自己。”
東廖明白了,點了點頭。
他的眼底帶着笑意說道:“你都這樣了還惦記着我,你是不是純心想要讓我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