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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帝王後都給她跪下

第一卷:默認 第612章 番外篇——終章(3)

  皇後娘娘杏眸圓瞪,滿臉詫異地看着他。

  “我怎麼就沒心了,你前日讓阿铮領兵去北境駐守,被我給嚴詞拒絕,這難道還不足以證明我将您放在了心坎上麼?

  聽她提起這事兒,帝王臉上的怒意瞬間消失得幹幹淨淨,眉眼都彎了起來。

  他也沒想到她會勸讓雲铮推了兵權。

  這女人拉攏明國公府與安國公府,不就是擔心他日後會廣納妃嫔誕下庶子,繼而威脅到太子的儲君之位麼?

  他命雲铮執掌三十萬雲家軍為太子做靠山,便是給她吃定心丸,結果……她拒了。

  也就是說,她賦予他的信任已經超過了她對帝王真心的猜忌,她覺得他不會像高祖皇帝那般充裕後宮。

  這如何不叫他龍心大悅?

  “你真信我?

  雲卿翻了個白眼,咬着牙反問:“我難道不該信我的夫君?

  說此一頓,她緩緩起身抱住男人健碩的腰,仰着頭與他對視。

  “我承認我之前确實有過顧慮,擔心宮中多出幾個庶子會動搖稷兒的儲君之位。

  眼看男人蹙起了眉頭,她又急忙解釋,“不是懷疑你會背棄我,而是怕日後身不由己,你為了平衡朝局不得不選秀。

  帝王臉上的怒火又奇迹般的消散了。

  這個女人總能恰到好處的拿捏他,叫他将喜怒哀樂全都系在她身上。

  無奈的是,他甘之如饴。

  “文有崔敬元,姚華,餘淮,武有程霖,陸廷,雲铮,你覺得我還會受誰掣肘?

  剛登基那會他就能以雷霆手腕鎮壓滿朝文武,如今兵權政權在握,他更是無懼于任何人。

  那些想要将女兒塞進他的後宮,借此謀一條出路的家族有種逼他試試,看他怎麼收拾他們。

  這盛京城少了幾個權貴世家便少了,無所謂的,大不了他再挑幾個聽話的寒門官員扶持就是。

  雲卿想了想,覺得他說得也有道理。

  滿朝文武大半都是他的提拔起來的,難道還能與他對着幹不成?

  古往今來,受掣肘的帝王通常是那些沒法獨攬皇權的,他們隻能被迫的與某方權貴聯手對付另一方。

  這便是所謂的平衡朝局。

  可她的夫君,似乎不在這一行列。

  “是臣妾多慮了,陛下手握乾坤翻雲覆雨,又豈會受人壓制?

  蕭痕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牽着她朝殿外走去。

  “你明白就好,以後别胡思亂想了,朕不會納妾,也沒人敢逼迫朕選秀,還有雲铮,就按之前說的讓他領兵去鎮守北境吧。

  雲卿跟上他的腳步,邊走邊搖頭道:“阿铮的資曆不夠,不堪為主帥,我這不是婉拒,而是實事求是,還請陛下收回成命。

  帝王偏頭凝視着她,見她目光真摯,無奈一笑。

  “也罷,依你的。

  兩人走出慈安宮後,雲卿伸手指向紫雲殿的方向,“臣妾去瞧瞧永樂,看她那裡還有什麼短缺,趁早補上。

  公主的出嫁之日是三月十六,距今隻有五天了。

  雖然内務府會嚴格按照嫡長公主的規格為永樂操辦婚事,但瑣事頗多,難免會有漏處,仔細些總沒錯。

  “朕陪你一塊去。
”帝王緊攥着她的手,絲毫沒有松開的意思。

  雲卿不禁失笑,隻能由着他。

  人家兄長想去看望有了身孕的胞妹,她能說什麼?

  帝後沒坐龍辇,攜手緩步沿着幽深的宮道往紫雲殿的方向拐去。

  沿途碰到許多宮女太監,都紛紛跪下來叩首請安。

  走着走着,雲卿在牆角跪着的一衆宮監裡捕捉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緩緩頓住腳步,定睛朝那處望去。

  雖然她與裴玄沒做過真夫妻,但她還是認出了他。

  那人緊貼牆壁跪着,整個身體都匍匐在了地闆上,衣袍松松垮垮挂在肩頭,消瘦得隻剩骨架。

  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就這道背脊,便給了她一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時光易逝,終将他磨得面目全非了。

  慈安宮比較偏僻,他們走的又是一條幽靜小道,竟然就這麼碰了面。

  身側的帝王察覺到了她的異樣,順着她的視線望過去,也一眼就瞧出了那牆角跪着的是裴玄。

  啧!

  沒想到在這裡遇上了!

  男人的勝負欲在胸腔裡肆虐,他索性丢棄帝王的威儀,牽着他的皇後朝那邊走去。

  雲卿猛地反應過來,攥緊帝王的手指,轉眸朝他搖了搖頭。

  “這裡雜草叢生,臣妾還是陪陛下去别處轉轉吧。

  說完,她拉着男人往後退去。

  原以為彼此可以擦肩而過,誰也不打擾誰。

  結果……那匍匐在地上的人突然擡起了頭顱,頂着一張陰柔幹瘦的臉撞進了他們的眼中。

  蕭痕揚了揚眉,淡淡的喊了句,“裴愛卿。

  話音剛落,立在一旁的吳公公便猴精兒似的提醒,“陛下,那是辛者庫刷馬桶的裴公公。

  帝王松開皇後的手,理了理玄色龍袍的衣袖,又改去摟她的腰。

  “哦……朕差點忘了他與鎮北侯勾結,被褫奪世子之位,施了宮刑做太監。

  跪在地上的裴玄緩緩攥緊了身側的拳頭,想起康甯大長公主之前交代他辦的事,他突然獰笑了起來。

  “卿兒,咱們好歹做了三年夫妻,也曾抵死纏綿過,你真要如此絕情麼?

  雲卿臉色一沉,冷冷地盯着他,“你這瘋狗亂咬人的毛病,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瘋狗?
亂咬人?
”裴玄舔了舔嘴角,露出迷醉的表情,看上去令人作嘔。

  因着被淨身,他已經失去了男人該有的陽剛之氣,整個人變得陰冷,猥瑣。

  “我怎麼亂咬人了?
明明是你一直在咬我啊?
哈哈。

  他刻意加重了後面那個咬字,意有所指。

  跪在四周的宮女太監們匍匐在地,個個抖如篩糠。

  皇後是二嫁女,曾侍奉過慶國公府的世子爺,此乃人盡皆知的事。

  如今裴世子當衆羞辱皇後,他們這些旁聽的人,還有活路麼?

  “都,都愣着做什麼?
還不趕緊堵住他那張臭嘴?
”吳公公扯着嗓子咆哮,腦門上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完蛋了完蛋了,在場的人一個都活不了了,其中也包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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