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的下午,明明刺眼的陽光灑在了于家門口的大地上,看來今天的天氣好像是不錯,時不時的有着些許的微風,在這附近的樹葉,沙沙作響,還有着幾聲清脆的小鳥鳴叫聲,一切都代表着着那麼的美好,然而在美好的背後總是摻雜了一些醜陋的現象。
李桂芳快速的從門裡面沖了出來,然後告訴大家這個消息,大家都目瞪口呆,怎麼可能人死了還能複生呢?
這是在編什麼瞎話,拿他們當三歲小孩子嗎?
好不容易揪到他們一家,這些壞處怎麼可能随随便便就放過呢?
“你在胡說什麼呢?
人死之後怎麼可能複生呢?
你别拿我們當三歲小孩啊!
這種謊話你還是騙騙小孩子吧,我們怎麼可能會上當呢?
要我說還是趕緊把你們抓起來去總關吧,像你們這種人,你們在我們村子裡面呆一天,我們就一刻不得安生,萬一哪天阮慶閑着沒事拿我們這一堆人開刀呢?
”一旁的一個村民大聲喊叫道。
“對啊對啊!
我看是根本就沒有活,而是你們故意敷衍我們的障眼法吧!
我不管,我們今天就是要進去看看那個于周氏到底好沒好?
如果他出一點事情的話。
别怪我們這些人對你粗魯,像你這種人就該好好的教訓一番,不能給你留一點的餘地!
”正在說話的正是他們這個村子裡面的好事老,大家都覺得他簡直是比婦聯主任還能管事,他就是周大娘。
往常午休鎮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各種各樣的八卦,或者是别人家的一些事情,他總是喜歡到處去打聽,然後講給别人聽,簡直就像是一個說書的。
如果有哪家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她肯定是要去湊熱鬧的,即便這件事情跟自己沒有一點關系,但是她的性格還是得過去摻和幾筆。
因此,在這個村子裡面,有的人很喜歡他,有的人卻很讨厭他,所以大家對他的評價也算是兩極分化的。
其實阮靜感覺讨厭她的人應該比較多,因為大家都不喜歡那些在背後嚼舌根的人,而周大娘卻是這樣的一類人,别說其他人,阮靜也不喜歡面前的這個人,總是好像一副抑制氣使的樣子,覺得自己說的都是對的,然而跟那些現代鍵盤俠的行為都是一樣的。
“那好呀,你們就去看呀!
不過我事先話說在前頭,如果于大娘還活得好好的,你們就要為你們剛才的行為給我道歉,不然的話,我就告你們一個個的诽謗!
然後我就去報官,說你們侮辱我的清譽,到時候你們也是免不了一頓闆子,或者是牢獄之災,你們到底答應不答應?
”阮靜看着這一堆人大聲呵斥道,其實他心裡也是最讨厭這類人的,決定一定要給他們一個教訓。
“憑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呀?
你以為你是誰呀?
我們今天就要進去看看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麼樣?
有本事你曝光來抓我們呀,隻要你爆了關系,說明你是心虛的!
”周大娘簡直像一個潑婦一樣,對着這一堆人大聲怒吼道,然後到處對别人吐口水。
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有這樣的一類人,覺得自己做的很正确,其實就是對别人的一種傷害,還沒搞清楚狀況,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把别人給噴一頓,這種人阮靜也不想跟他多說一句話。
“那好,我就當你是答應了,如果你進去之後,發現于周氏還好好的,那你就給我等着吧!
周大娘,我忍你很久了包括這些村民也忍了你很久了,其實大家都不喜歡你,為什麼裝作大家都喜歡你的樣子呢?
因為就怕你亂造謠生事!
根本無中生有的事情,就被你說的有的沒的,你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有沒有考慮到别人的感受?
正好我就借用這一次機會把你送去做官,讓你好好的嘗一嘗牢獄之苦!
”說着阮靜便強拉硬拽的把他給拽了進來。
周大娘一聽阮靜這家夥,今天這是怎麼了?
平時柔柔弱的家夥,為什麼今天這麼剛?
不過他剛才那一番話确實讓自己害怕了。
畢竟自己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隻有自己才最清楚?
什麼叫做做賊心虛?
或許就是現在他自己的感覺吧。
“你幹什麼?
你幹什麼?
你拉着我幹什麼?
你該不會是要對我動手吧?
你這個潑婦,你這個女人說不過我,要對我動手啊啊!
快來人啊,大家快救救我這個潑婦要對我動手了,這個潑婦沒有理由說得過我,就對我動手了,大家快救救我呀!
”
周大娘還在不停的撒潑,但是一旁的人都知道周大娘的脾氣秉性自然,沒有人搭理她,任由她被阮靜至家夥活活的給拽了進去。
其實說來也奇怪,衆人都特别好奇阮靜這個小姑娘全身都骨瘦如柴,基本上都沒什麼肉,竟然能夠将這個200多斤的周大娘給硬生生的拽了進去,簡直是活見鬼了。
被拽進去的周大娘正好跟于大娘對視,這麼看自己還真是錯怪了阮靜,但是現在的問題不是他是不是錯怪了阮靜?
而是他應該盡快的從這裡脫身,不然的話就真的被他抓進去了。
“周大娘,你可要好好的看清楚,睜大眼睛看清楚了!
于大娘,好好的就在這裡呢!
你知不知道你每次造謠生事的時候有多麼不顧及别人的感受?
既然如此,我就送你到牢獄裡面做上幾日吧!
”說着阮靜便對身旁的李桂芳說道,想讓他去報官,但是周大娘用自己龐大的身軀完全擋住了門口。
“阮靜,你别生氣啊,我隻是給你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我這不也是擔心于大娘的身體嗎?
你應該知道的,關心則亂吧!
我這也是不小心的呀,你千萬别生氣,我保證我下次一定不會再這樣了。
我知道,我以前跟你們添了很多的麻煩,但是以後再也不會了,求求你不要讓我去坐牢好不好?
”周大娘,用哀求的語氣看着阮靜說道,雖然他此刻心裡面一點都不情願,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