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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八章被控人身自由

農門沖喜小辣妻 抹茶醬醬 4859 2025-03-24 14:38

  于承安等了,他給足金莎時間了,然而,見金莎沒有說話,于承安也不想再浪費時間。

  他對金莎說。

  “我要說的話,就隻有這些,我該走了,金莎,你最好聽進去我剛才說的話,我不想鬧到我們翻臉的地步。

  金莎沒吭聲,紅着眼睛看着他。

  這一刻,她覺得于承安太狠了,平時的時候,她是愛于承安的,可這一刻,她恨不得于承安去死。

  又愛又恨的感覺,她體會到了。

  那種不甘心,那種恨鐵不成鋼,真的太來氣了。

  于承安見金莎沒有說話,他也沒有再理會她,即使看到她哭紅腫的雙眼,他也不會再心疼,不會再内疚。

  于承安繞過她就走了。

  然而,剛走出沒兩步,聞聲趕來的金父,卻一下冷喝住于承安。

  “站住!

  豈有此理,若不是親眼看見,他還真的不相信,自己的女兒竟被這樣欺負。

  見慣了金莎的嬌蠻,金父還真是少見,她會委屈成這樣的模樣,都哭了,連句聲都不敢出,就算是愛情,他金賢武的女兒,也沒有這麼犯賤的。

  金父也很氣金莎。

  竟然就這樣被愛情欺負,那于承安都欺負她成什麼樣了?
她大氣都不敢出,金父真是來氣得很。

  實在想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樣犯賤。

  她的身份,又不比于承安低到哪裡去,憑什麼被他這樣欺負?
憑什麼被罵了還不敢還嘴?

  金父怒氣沖沖地過來。

  于承安看見金父來了,眉頭一皺,隻覺得有麻煩,他隻想順利脫身,并不想進入人家的地盤生事。

  而且他也沒有來金府的地盤欺負任何人。

  他隻是來向金莎說明一切而已。

  是金莎自己要哭,她在為愛情而哭,怪不得别人。

  于承安看着怒氣沖沖走過來的金父,煩惱地想着,要怎麼收拾接下來的煩局。

  金父來到于承安的面前,他氣得一腳就踹來。

  見此,于承安一心驚。

  他的武功身手極好,平時的習慣,讓他本能地極快躲過,閃到一旁去了,站穩後,于承安瞬間就怒了,覺得金父挑釁自己。

  他正準備沖動時。

  忽然,一瞬間的意識,讓于承安冷靜下來,父親看見外人欺負自己女兒,都哭了,動怒失控也是很正常。

  出于這點心理,于承安決定,放過金父一次。

  算了,自己理虧,就不要跟人家計較了。

  金父見于承安還躲,他更來氣了,一巴掌就要打過來,于承安見狀,很煩,他一伸手,就非常準地抓住金父的手。

  于承安警告他。

  “不要将事情鬧大,我的忍讓也是有限度的。

  說着,于承安一把甩開金父的手,他後退拉開距離,實在不想起正面沖突,一旦發展到肢體沖突,那麼,事情基本無法挽回。

  金父被甩開手後,他退到一旁。

  剛才兩下,也讓他試出了于承安的武力,金父知道,自己打不過于承安,所以,他才就此作罷。

  金父開始辱罵于承安。

  “還不要将事情鬧大?
你看看我的女兒都被你欺負成什麼樣子了?
于承安,你以為這裡是哪兒?
你跑到我家裡來,欺負我女兒,你還有理了你?

  說着,金父抱拳舉向一旁。

  “要不要我們到皇上的面前,去評評理?

  于承安一聽到皇上,第一反應就覺得麻煩,況且,隻是感情糾紛這種小事,于承安不想讓外人知道。

  他皺着眉地看着金父,心煩地說。

  “隻是小事而已,不用那麼麻煩。

  金父看着于承安,一直很激動,一直在罵人。

  “于承安,我的女兒不是生來被你玩弄的,今天你欺負了她,不給我個說法,你今天别想出這個門。

  一聽,于承安就有危機感起來。

  他以前的一些經曆,讓他極其敏感這種被人控制人身自由的事,于承安冷下臉來,問。

  “你想怎麼樣?

  金父嚣張地回答。

  “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想怎麼樣?
你跑到我家,罵哭了我女兒,然後你就想走?
你認為這合理嗎?

  于承安有些怒了,生氣。

  “你女兒沒跟你說嗎?
她喜歡我,她想找阮靜的麻煩,我隻是上門來警告她而已,希望她不要再找阮靜的麻煩,我不欺負你女兒,至少,你女兒也不能欺負我的人吧?

  金父聽後,看金莎一眼。

  然而,金莎紅腫着眼看着這一幕,沒吭聲,即使與金父對視,也沒什麼表情變化。

  見此,金父又将注意力轉移回于承安的身上,找他麻煩。

  “我女兒哪點配不上你?
那阮靜,隻是一商戶,我女兒好歹是堂堂正正的官家小姐,比那阮靜不知高貴多少倍,你眼瞎了你?
喜歡阮靜不喜歡我女兒?

  見金父也幫自己女兒,于承安覺得,他們是一夥的。

  一家人嘛。

  合起夥來共同對付外敵,太正常了。

  于承安覺得,跟這一家都說不通道理,他不想說了,隻想趕快走,于承安有種,自己進了黑店的感覺,進得去,出不來。

  他自認倒黴,以後,絕不再進金府的地盤。

  現在,他隻想趕快脫身,離開這兒再說,其它廢話,先别說那麼多了。

  于承安忍着怒氣,他對金父說。

  “我現在要走,我不跟你說那麼多了,永遠都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說着,于承安就走。

  金父見狀,想攔又不敢攔,畢竟,他打不過于承安,金父就急得大喊。

  “來人呐,來人,快攔住他。

  一時間,府裡的下人,就紛紛沖過來,擋在前方,擋住了于承安的去路,于承安越被攔,就越心慌,他越急着離開。

  并且,于承安也感到了一絲煩。

  他停下回身,很生氣地沖金父說。

  “不要将事情鬧大,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最後搞得要我大鬧金府!

  于承安很想低調行事。

  然而,他感覺,自己越想低調行事,好像每次都一樣,他越想低調,事情每次都鬧得轟轟烈烈。

  有人想全城皆知了,卻怎麼也撲騰不起來,沒人關注,徒留寂寞。

  于承安越想低調,卻每次都鬧得轟轟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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