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心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他這副樣子,笑了一下開口說:“小奶包這是怎麼了啊?
有什麼問題想不明白嗎?
”
小奶包轉頭驚喜的看着自己的姐姐,開心的說:“姐姐你醒過來了啊?
你胳膊還疼不疼?
”
何可心摸了小奶包的腦袋一下,笑着說:“不疼了,小奶包不用擔心了。
”
小奶包點點頭,何可心四處的看了一眼,疑惑的開口說:“你姐夫呢?
”
“姐夫在院子裡呢!
”小奶包白嫩嫩的小手指着窗戶外面,開口說,“剛才姐夫進來了,不過很奇怪的姐夫搖搖頭歎口氣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
何可心皺眉思考了一下,心裡有了一些猜測,看着他說:“我出去找你姐夫問問去,小奶包自己去屋子裡玩可以嗎?
”
“好。
”小奶包乖巧的說着,轉身出去了。
何可心到了院子裡,看到嚴浩東正站在院子低頭沉思,她到了他的跟前,拉住了嚴浩東的手笑着說:“浩東,怎麼了啊?
我身子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你就放心好了。
”
嚴浩東轉身摸着何可心的腦袋,搖搖頭說:“不是這個,媳婦,對不起啦!
”
何可心搖搖頭,“這不關你的事情啊!
”
嚴浩東慚愧的擺擺手,最後這才開口說:“剛才村長來說,希望我們能去撤銷狀子,這次的事情也就是給嚴家一個警告,我将自己的親娘告到縣衙去,這說出去了對村子裡的名聲不好,對我們家的名聲也不好,以後也會對孩子們産生影響的,所以可能娘得放回來了。
”
何可心低下頭了,眼神暗淡的看了他一眼,最後勉強的笑了一下開口說:“沒事的,我知道這個結果的,哪怕是我們那個時空,跟父母翻臉的都很少,你就去撤銷狀子吧!
”
嚴浩東将何可心緊緊地抱在自己的懷裡,臉埋在她的肩膀上,“我隻是覺得這麼做很對不起你,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結果卻沒有人得到懲罰,我覺得很不公平!
”
何可心搖搖頭,緊緊地抱着他說:“不要這麼想啊,我知道的你是覺得讓我委屈,但我真的沒有關系,當時讓你去報官的時候我也想到了這種結果,所以真的沒有關系。
”
嚴浩東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抱着自己的媳婦,他真是恨死自己的出身了,恨死自己不能讨爹娘的喜歡,讓媳婦跟着受了委屈。
楊氏最終還是沒有坐牢,隻是在大牢裡呆了三天,嚴浩東就去撤銷了狀子,她就可以出來了。
但盡管隻是在大牢裡呆了三天,楊氏卻感覺差點兒要了她的命啊!
大牢裡又冷又潮濕,進去之後犯人還會欺負人,那些人可都是犯事的,下手那個狠啊!
楊氏現在想起來都覺得身上疼,而且吃的飯不是馊的,就是有蟲子,弄得楊氏直到現在都有一股惡心感。
可以離開大牢,楊氏覺得自己重生了,出來之後,陽光灑在身上,她都感覺好舒服啊!
嚴浩為來大牢裡接楊氏了,家裡的其他人都不過來,嚴天佑沒有辦法隻能讓這個兒子來了,嚴浩為看到自己娘,眼睛都紅了,楊氏雖然是鄉下的婦人,但從來沒有受過這種罪的啊!
隻見她的頭發髒了,身上滿是挨打過後的痕迹,身上也有一股臭味,“娘,我們趕緊回去吧!
回去洗個澡睡一覺。
”
楊氏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心裡也有些感慨,但更多的是對嚴浩東的厭惡和恨意,這個兒子真是可惡,居然讓她在大牢裡呆了三天,她絕對不會放過這人的。
楊氏本來以為自己出來之後就可以直接回去家裡了,這件事就過去了,誰知道她剛到村子裡,就有人過來跟她說,村長已經給了她懲罰,今天晚上她必須去跪一晚的祠堂。
聽到這話,楊氏簡直想要罵人了,怎麼能這麼做呢?
她都已經在大牢裡呆了三天了啊!
現在還要去跪祠堂,這怎麼能行呢?
“我不去,憑什麼啊,我都已經受到懲罰了居然還要我跪祠堂,村長是不是太過分了啊,我不去!
”
來人看了她一眼,搖搖頭無所謂的說:“這我可管不着,這件事你得去跟村長說,看看他是怎麼說的,反正我是将話給傳到了,去不去就看你的了,你不去村長還會怎麼懲罰你我也不知道。
”
楊氏聽到這話不敢動彈了,這脖子也縮了一下,是啊,村長因為這件事也很生氣,要是自己再這麼不聽話的話,村長會不會更加生氣啊!
“行了,你别想這麼多的啊,既然村長已經說了,那你就去吧!
這隻是一晚的祠堂而已,你要是再推辭的話,誰知道村長後面的懲罰會是怎麼樣的啊?
”
楊氏聽到嚴天佑的話簡直想要吐血了,這說的是什麼話啊?
什麼叫隻是跪一晚上的祠堂啊?
嚴浩文在這個時候也來到了楊氏的身邊,臉上流着淚水,難受的說:“娘,真是苦了你了,這件事說起來都是我們家的事情啊,都是因為鋪子,可卻讓你一個人承擔了後果,我真是對不起你啊!
”
楊氏聽到他的話擺擺手,疼惜的摸摸自己兒子的臉頰,“沒有關系的,你是娘最看重的兒子,隻要是你的事情娘都願意幫忙的。
”
母子兩個的話讓院子裡的人眉頭都皺起來了,嚴天佑皺眉頭是因為聽出來嚴浩文的話,他說的是家裡的事情,也就是他并不承認這次的事情是因他而起的。
嚴浩宏他們皺眉頭是因為楊氏可從來沒有對他們展現過這麼偉大的母愛,還說嚴浩文是她最看重的兒子,那其他的兒子都是什麼啊?
蔣氏皺眉是因為她覺得楊氏的話說過分了,明明這鋪子是大家的,這就是家裡的事情,可楊氏将她現在的功勞都記在了自己男人的頭上。
最終誰也沒有說話,而楊氏卻也忍着脾氣去了祠堂那邊,看看能不能去找村長說說不跪祠堂了。
誰知道她到了祠堂之後,這邊沒有人隻有看守的人在,沒有辦法楊氏隻能去祠堂裡面跪着了。
本來這祠堂裡面就陰森,加上到了村子裡每月初祭祀的時候,這祠堂裡面全都是貢品和香火,弄得裡面更加的詭異了。
楊氏剛進去裡面就渾身發抖,到了後面風稍微将燭火吹動了,她就渾身一哆嗦,吓得到處查看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出來了,在這種提心吊膽中到了後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