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将嚴天佑也氣的半死,瞪了蔣氏一眼生氣的說:“好啊,那你來說說到底是為什麼打你們,還有說說為什麼之前找到别人家裡去了。
”
嚴天佑的意思是提醒蔣氏,做事情不能太過分了,得想想清楚,誰知道蔣氏不是這麼想的,她卻覺得嚴天佑是故意給自己傷口上撒鹽。
“爹,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我被打成什麼樣子了你難道沒有看見嗎?
”蔣氏絲毫都不退讓的開口說,而且臉上是一副你怎麼這麼狠心的表情,好像嚴天佑是一個老糊塗。
這下子将嚴天佑給惹怒了,生氣的一甩手,将自己的煙杆拿出來,怒氣沖沖的開口說:“行,我不管了,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解決這件事,我告訴你,最後不管出現什麼問題,什麼事情被揭露出來了,這後果你都得自己承擔。
”
蔣氏臉色僵硬了一下,最後沒有說話了,這件事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就是騎虎難下了,因為嚴浩東來了。
嚴浩東進來之後,看了一眼村長,開口說:“村長,您找我啊!
”
村長歎口氣,指着嚴家的人說:“是,嚴家的人将你告到了我這裡,說是你将你的大哥和大嫂打了,你來說說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
嚴浩東看都不想看嚴家的人,開口對着村長說:“村長,他們家做的事情讓我覺得打他們都是輕的,我來說說我為什麼吧!
我媳婦懷孕了,剛剛一個月,誰知道這些人到我們家裡找我幫忙,我沒有辦法當下就做到,蔣氏居然将我媳婦給推倒了,結果孩子小産了,我打她都算是輕的了。
”
村長本來聽到何可心有孩子了,心裡也替他們高興,誰知道接下來的事情讓他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将自己手裡的煙杆狠狠地就砸在了蔣氏的身上。
“這就是你說的嚴浩東打你了?
我告訴你,算你命大了,現在還能站在這裡跟我說話,打死你都是活該知道嗎?
”
蔣氏傻眼的看着村長,生氣的說:“村長,您怎麼能這個樣子呢?
我是村子裡的人啊,您怎麼能不為我主持公道,就知道向着嚴浩東他們啊!
”
村長氣憤的到了她的跟前,狠狠地指着她的鼻子說:“我向着嚴浩東,蔣氏你說話的時候有沒有良心啊?
别人在自己家裡,你害的人家孩子沒有了,人家打你難道不對嗎?
你們找上門去結果弄掉了何可心的孩子,你還抱怨人家打你,你怎麼這麼自私啊?
”
嚴浩文知道蔣氏剛才的話說錯了,趕緊的開口說:“村長,這件事确實是我們的不對,但蔣氏也不是故意的,當時我們都不知道何可心懷孕了,蔣氏也是失手将她給推倒了,嚴浩東可是故意來我們家打人的啊!
”
村長對于這嚴浩文現在是有很大的看法了,既然他知道事情的經過,那為什麼還不勸勸自己的媳婦呢?
這件事說到底是他們的錯啊,又不是人家的錯,為什麼他就糊塗了呢!
“不是故意的就可以了嗎?
嚴浩文我還是第一次覺得你怎麼這麼冷血了,那個孩子可是你的侄子或者侄女啊,也是嚴家的孩子,你怎麼能這麼冷血呢?
”
嚴浩文不敢說話了,剛才他隻是簡單的說了幾句,就被村長說成冷血了,要是再說的話說不定還得怎麼說他呢!
“村長,您怎麼能這麼說我男人呢?
剛才他都說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蔣氏不可思議的看了對方一眼,“可嚴浩東打我是故意的,而且我還是他的大嫂,他不但是對長嫂不敬,還對女人動手啊!
”
村長生氣的看了她一眼,不屑的翻個白眼,“對女人動手?
你算是什麼女人啊!
你是人嗎?
打你都算輕的了。
”
蔣氏震驚了,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村長對于一個人有這麼大的惡意,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還是自己。
嚴天佑看到不能再這麼下去了,趕緊的站起來說:“村長,真是不好意思啊,這件事都是我沒有将他們給管住,您不要計較了,我這就帶他們回去。
”
嚴天佑一直都想要将這件事給壓下去,就是因為他覺得這件事說出來還是他們沒有理的啊!
“不行,我被打成這樣子了,嚴浩東今天要是不給道歉我絕對不會饒了他的,不行我就去縣衙。
”蔣氏還在這裡不依不饒的開口說。
村長覺得跟這人簡直就是說不清楚,明明是自己的錯,卻總是看到别人的錯處,自己的錯處就失憶性的忽視了。
“好啊,你們就去吧!
我倒是奇怪了,你們來我們家裡找神醫,最後将我媳婦推倒害的她小産,我打了你們,現在你們還要去告我?
那就看看好了,看看縣太爺到底會怎麼判這件案子?
”嚴浩東冷聲說。
蔣氏不說話了,這點她也知道,隻是心裡這口氣就是咽不下去啊,她被打的現在身上沒有一塊好的地方,到處都是青紫紅腫的痕迹,也疼的要死。
洛名這個時候突然間走上前了,冷笑着對嚴家的人說:“你們現在居然還在這裡找事呢?
難道都不知道趕緊去看大夫,你們忘記了啊?
你們可是跟嚴宣方一起吃飯了。
”
嚴家的其他人臉色都變了,方氏和嚴浩宏簡直想要這會兒就去找大夫了,而馬氏也着急,村子裡的其他人都摸不着頭腦,一頭霧水的看着嚴家的人。
村長眉頭皺了一下,疑惑的開口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嚴宣方怎麼呢?
”
洛名輕笑一聲,指着蔣氏開口說:“你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去找嚴浩東他們嗎?
是嚴宣方生病了,他們想要找嚴浩東幫忙找我去看病,當時我不在,嚴浩東他們也不知道我去哪裡了,隻是答應會通知我,誰知道就惹怒了他們,蔣氏這才将何可心給推倒了。
”
村長看了一眼洛名,眼睛裡閃過一抹神色,雖然他也希望神醫能夠給自己兒子看病,但卻也知道他看病的規矩,所以沒有開口,這會兒聽到這話,他心裡更放開了,就像自己兒子說的,随緣相信總有一天他的身體會有結果的。
“所以蔣氏,你現在還有什麼說的嗎?
這件事你還覺得是嚴浩東他們的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