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酒,讓我進去。
”他這會被留在世界外面呢。
“你想的美。
”
江恒聞言微微一笑,梅酒真是有意思,居然怕打針。
幸虧她平時身體好,基本上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就算有,吃點藥也能好,不然得多受罪?
剛才他帶梅酒去醫院,到醫院後,看見護士拿着針來,就往他身後躲。
邊躲還邊,“江哥,護士是個男的,男護士打屁股針,我不好意思,我不要男護士打。
”
“男護士”,“……”
“别胡,人家是女同志。
”江恒和她解釋。
就是長的像個男的。
可今的梅酒有點嬌蠻,“我不管,我不要她打。
”
護士一聽,,“行,你覺得我是個男的,我就是男的。
你等着,我叫個女護士來給你打。
”
她出去一趟,進來個女護士。
誰知梅青酒一看,又,“這位同志這麼瘦,她有力氣麼?
萬一紮到一半紮不動了怎麼辦?
”
瘦護士哭笑不得,還頭一次被人懷疑紮不動針。
“同志你放心,我就是再沒力氣也能紮動針。
”
“不行,我不相信你,你太瘦了。
”
可能是因為今門診人不多,護士特别有耐心。
也可能是被人瘦,心情好。
瘦護士,“你要胖的是吧?
我喊我同事來。
”
好了,沒兩分鐘瘦護士領着一位人高馬大的女護士來了。
梅青酒一看,又扯江恒衣服。
江恒回頭問,“你是不是覺得,人家長的高力氣大,怕她力氣用大了,針斷在你屁股裡?
”
他話一完,梅青酒連連點頭。
江恒憋着笑,坐到旁邊,把她扯過來,就按扒在自己腿上,且和護士,“你動作快點,她怕打針。
”
護士也看出來了,忍着笑點頭。
梅青酒卻慌了,“江哥,你不能這樣,我吃藥也行的。
江哥……”
“你别動,你一動針真的斷了。
”江恒騙她。
“啊?
”梅青酒頓時狐疑了,“針已經打下去了麼?
”
“是啊。
”
梅青酒奇怪的,“我怎麼沒感覺到疼呀,就感覺到涼涼的。
”
“打針本來就不疼。
”江恒話一落音,護士的針紮下去了。
頓時醫院裡傳來梅青酒的聲音,“江恒,你個王鞍!
”
“……”
很快針打完,兩人出來後,裡頭的護士差點笑翻,第一次見這麼害怕打針的打人。
他自己騎着自行車也是忍不住的發笑,越笑聲音越大。
“那我不進去了,你先把藥吃了,再睡一覺。
我回趟學校,替你請假。
”
江恒完就将門鎖上出去了。
回來的時候已經一點多,這次梅青酒讓他進世界了。
見梅青酒還躺在床上,将溫度計遞給她,“再量一下。
你中午吃飯了麼?
”
“我現在不是很想理你。
”梅青酒接過溫度計氣呼呼的。
“我現在是失憶狀态,已經不記得上午的事,你可以理我了。
”
梅青酒這才彎起嘴角。
幾分鐘後,江恒看看溫度計,溫度已經正常,他放心了。
“給你請兩,明再休息一,後再回去上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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