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礦的事情解決,梅青酒等人就啟程回京。
他們目前所在的城市并沒有飛機,他們得先坐車去省城,再回京城。
早上幾人帶着行李到汽車站,等車期間,一個啞女走過來,手中還捧着一些用草編的手鍊,手鍊上有些是玉石,有些則是小花朵,看着很精緻。
她比劃着手勢問,梅青酒要不要買幾條?
“這個多少錢一條?
”
啞女伸出一隻手。
“五毛?
還是五塊?
”
啞女指指花朵的伸出一個五,指指玉石的再伸出一個五。
“花朵的五毛,玉石的五塊是吧?
”梅青酒見她點頭,便挑出十幾條花朵的,幾條玉石的。
付完錢,啞女和她道謝随即離開。
梅家誠看眼說,“姐,你都啥品味呀,這哪有小妖精給你的鑽石手鍊好看。
手鍊也沒見你帶過幾回,巴巴的買一堆這玩意回去。
”
“你懂什麼?
姐姐我是照顧人家生意。
”一個聾啞姑娘出來賣這個多不容易。
她拿起一條花朵的帶上,“這花上還有香氣呢。
”
江恒和梅家誠說,“女同志的愛好你不懂,不一定貴重的就是她們喜歡的,但是精緻的一定能入她們的眼。
”
“小江哥,你很了解嘛……”梅青酒還要繼續說的時候,車站門口傳來一陣狗吠聲。
這時候的車站,并沒有建的那麼規範,沒有大門,也沒有負責安檢的人員。
所以當梅青酒順着狗吠看過去時,就見幾條大狼狗掙開牽着他們的人,直沖沖的向梅青酒幾個人沖過來。
江恒反應極快,已經拉着梅青酒閃開。
梅家誠則反射性的一躍。
“我草!
誰家的狗不栓好?
”梅家誠問道。
他正要往旁邊躲呢,就見那狗一直追着他姐和姐夫。
電火石光之間,他突然想起來一點事,大聲喊道,“姐把你的手鍊扔掉。
”
江恒快速的将她手鍊扯掉,然後就見一條狗圍着手鍊直打轉。
而另外幾條還張着血盆大口追着梅青酒和江恒,那兇殘又迅速的樣子,讓人不能停頓一下。
“鞭子給我。
”江恒這時候說。
梅青酒從包裡拿出鞭子給他,自己也拿出針筒,在江恒甩鞭子的時候,她将針筒裡的針射出去。
然而,那些狗跟不知道疼一般,更加兇猛了!
車站裡的人被吓的四處躲藏。
梅家誠這邊直和白山華虎說,“動家夥呀,抄家夥呀!
”
這時候他後悔無比,就應該把自己的家夥随身帶着。
“抱歉,獵狗針對的不是你,我們不能随意開火。
”華虎說。
“哎呦卧槽,你們可真夠死心眼的!
”梅家誠差點氣死。
就在這時候,就見江恒鞭子勒着一條獵狗的脖子,咔嚓扭死一條。
嚴文森從靴子裡抽出一把短刀,兩人合力,很快幾條獵狗躺一地。
“姐,姐夫,你們沒事吧?
”梅家誠跑過來問。
梅青酒搖搖頭,“沒事。
”
江恒撿起地上的手鍊聞一下,陰狠的說,“八成是李思遠那個王八蛋,想死了!
”
“你們殺死了我的狗!
”原本躲在外面的狗主人這時跑進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