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一說,姚珊忙的垂下眼睑,眼睛裡的嫉妒要能化成刀子,她能把梅青酒捅成篩子。
同時暗想,要是江恒的妻子是她,房産證上寫的肯定是她的名字。
梅青酒又說,“除了這一套,南山路那邊還有一套,寫的也是我名字。
我家江恒這點最好,對錢财方面一點不看重,家裡不管是房子,還是存折,寫的全是我名字。
”
“那你好幸福呀。
”
“我也覺得我挺幸福的。
他還說,以後要是再有房子,全都寫我名字。
我讓他别這麼做,他卻偏要這麼做。
”
“還是江恒知道疼人,不像付江。
有一回我說我想要一瓶雪花膏,我話才說出口,他就說自己這個月的錢花光了,那樣子真是笑死人,生怕我會花他錢一樣。
”
梅青酒接話說,“這麼一比,那還是我家江恒好。
我的護膚品不是我弟弟自己配的就是江恒去給我買的。
他買的那些,都是拖朋友從申城寄過來的,都是那十幾塊錢一盒的。
我讓他别總是為這一點小事麻煩朋友,可你猜他怎麼說?
他說,女人的事就沒有小事。
女同志就是要好好保養皮膚,整天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
姚珊站在她身後,聽她說一句,眼裡的嫉妒就多一分,心裡的怒火就多一分。
顯擺,讓你好好顯擺,等江恒和你離婚的時候,我看你還怎麼顯擺!
而廚房外頭,梅家兩兄弟,眼神怪怪的看着江恒。
“你平常都這麼哄我姐的?
”小聰低聲問。
梅家星啧了一聲。
江恒驕傲的擡起頭,和小聰說,“學着點。
”
廚房裡面,梅青酒還在和姚珊吹牛逼,這下不吹護膚品,改吹衣服了。
說江恒去國外的時候,給她買了多少新衣服,又什麼給她買了好幾塊手表等等。
吹的姚珊中午,明明面對着一堆雞魚肉蛋,卻食不甘味,拿着筷子有一搭沒一搭的。
“姚珊你怎麼不吃?
吃呀,你不是說在學校吃不上好東西麼?
”梅青酒用公筷給她夾了一大塊魚。
姚珊笑笑,“謝謝。
”
梅青酒也笑,見江恒他們拿着筷子都不動,招呼道,“你們怎麼不吃?
趕緊吃呀,再不吃一會都涼了。
”
小聰雙眼瞪着菜,心想小弟我不敢吃,我怕被下毒!
梅家星和江恒也是一樣的想法。
梅青酒見此,在姚珊低頭的時候,飛速和幾個人點點頭,可以吃!
剛才端飯菜的時候,她特意把姚珊趕出來,趁機把飯菜都換掉了。
幾個人這才拿起筷子。
吃到快一半的時候,梅青酒放下碗說,“我有點渴了,小聰你去給我倒杯水,小江哥你喝不喝?
”
“喝。
”
小聰說,“我也有點渴。
”
他剛起身,就見姚珊倏的下站起來,說,“我去給你們倒。
”
“别别别,你快坐下。
”小聰笑眯眯的說,“你是客人,哪有讓客人倒茶的道理?
”
姚珊心想,你姐讓我去廚房幫忙的時候,也沒見你出來說什麼,現在裝什麼好人?
不是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