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不是他的話,對方為什麼會喊江恒?
還會提到梅青酒?
那女的話聲音嗲聲嗲氣的,我沒聽過。
那男的聲音,壓的低,不太好辨别。
”
王峻甯聽完他的分析,坐到他對面,“嗨,要是這樣的話,那就是有人想搞事,破壞你姐和你姐夫的關系呗。
那個誰,叫什麼茶來着,就很有嫌疑。
”
周一聰一到學校就提醒他們了,聽完幾個人差點被驚成傻子。
這個世上竟然還有蠱這麼離譜的事情。
聰,“倒也是,藥不好用的時候,用别的計策也是一樣的。
但也不一定就是她。
我姐夫,他之所以會下宿舍樓,是因為有人冒充我姐喊他,而那個人可能是他們班的。
假如确實有人冒充我姐喊我姐夫,再假如她喊完沒有立刻離開,那麼她隻要等幾分鐘,我就能遇上她。
”
“所以,那個人可能真的沒有走,并且因為看見你,而躲到一旁故意裝腔作勢,給你聽的。
”魏康,随後捏着嗓子,“想要發出不同聲音,也很容易,這麼一捏再壓低就不一樣了。
”
聰一巴掌拍桌上,“王鞍,敢算計我,幸虧我先做的是查案,而不是告狀。
不然那我姐跟我姐夫感情肯定要受到影響。
要知道,從我嘴裡出去的事情,肯定比别人的更具有服力。
”
“無線電一班的女生就那麼多,找個名單過來,一個個篩查就完事了。
”王峻甯提議道。
聰點點頭,“明哥哥我不學了,先去辦這事。
”
完将自己的飯拿過來吃,可惜買回來的時間久,已經冷掉。
*
此時迎新晚會已經結束,梅青酒宿舍幾個人正往活動室外頭走。
室外,姚珊已經回到活動室,并和自己的宿舍人站在一起着什麼,但在看到梅青酒等饒時候,話停下來。
“嘀嘀咕咕的,肯定又在背後人。
”焦紅。
梅青酒拍拍她肩膀,“管她什麼呢,咱們先回宿舍。
”
姚珊等她們幾個走後,才低頭重新和宿舍人,“哎,你們知道我們剛才去廁所看見什麼了麼?
”
“什麼?
”她宿舍見她神神秘秘的,好奇的問。
“我看見,看見我們班江恒了。
”這話聲音挺大的,讓有些還沒立刻離開的人側目過來。
就聽她接着又,“他,他和一個女生站在一塊話。
剛才你們都看見梅青酒在活動室看晚會了吧?
”
“這有什麼?
又不是男同志不能和女同志話。
”她宿舍人又。
“哎呀!
不是那樣,你聽我,大晚上的兩個人,就那個,這個……”她手比劃來比劃去。
有時候一件事的不明不白才恰好更真。
這會聽到這件事的該懂都懂了。
“我明白了。
梅青酒要是知道這事,肯定會氣死。
”
“誰不是呢。
”
“管她呢,反正不關我們的事,怪冷的,咱們快點回宿舍。
”
“……”
姚珊宿舍幾個人笑笑離開了活動室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