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添加後面這話?
”蔡金玲寫着寫着,莫名覺得有點不對頭。
“你管我為什麼?
”梅青酒沒好氣的說,“你隻要按着我說的寫就對了。
”
蔡金玲心想反正就一張保證書,又沒什麼用,管她怎麼要求寫。
她沒想那麼多就,就繼續寫了,寫完又問,“還有沒有?
”
梅青酒繼續念,“如果梅青酒去交接之時,蔡金玲不願意把工作讓給梅青酒,或者交接之時加以阻撓,那麼蔡金玲必須在阻撓之日當天算起,七天内一次性付清八百元給梅青酒作為補償金。
見證人蔡杏花。
”
“八百!
!
!
”
這話讓蔡金玲放下筆說,“你搶劫?
”
“你管我是搶劫還是殺人?
你到底寫不寫?
不寫就給我滾!
我忙着呢,沒時間和你閑扯淡。
”梅青酒沒好氣的說。
旁邊蔡杏花拽着她衣袖,繼續低聲哀求,“金玲沒關系的,管她是要八百還是一千?
到時候隻要咱們抵死不認,她能拿你怎麼樣?
她要真的敢去面粉廠鬧,直接扭去派出所就行了。
”
蔡金玲一想也是,隻要自己不承認就行。
“右下角寫上自己的姓名以及年月日,寫完後,按手印。
”
蔡金玲照做,但是到手印的時候,沒有印泥。
“手印就算了吧?
”
“這可不能算。
”梅青酒心想,現在有沒有辨認字迹的技術她不清楚,但是指紋比對是最容易的一種,她說,“沒有印泥這簡單,用針紮。
”
她跑到家裡就拿根針出來,還狡猾的遞給了蔡杏花,“我二嬸肯定怕疼不敢紮,你幫她。
”
“行。
”
蔡杏花為了兒子,有什麼不敢的?
“沒印泥就不按了,我不給你紮,你給我滾開。
”她屁股上被紮了兩下,已經夠疼了,她可不想再被紮一下,她瞪着蔡杏花說,“我已經為你做的夠多了,你别得寸進尺。
”
“金玲,你都做那麼多了,也不差最後這一點,你眼一閉就過去了。
”蔡杏花讪笑着。
“不行,我不同意。
”
蔡金玲死活不願意按手印,梅青酒見此便上前說,“我幫你,你來紮。
”
“好好好。
”有人幫忙,蔡杏花那是求之不得。
梅青酒從後抱着蔡金玲,并且按住她一條胳膊。
“你給我滾開,簽字不就行了?
幹什麼還要按手印?
蔡杏花你不要太過份了……”
“你嚷嚷什麼,疼一下就行了。
又不是小孩了,不就是針紮一下,你噓個什麼勁?
”
蔡杏花說着針往她拇指上一戳,“哎呦”一聲,又往那紙上一按!
保證書寫好了。
“輪到你了,按手印,你是見證人。
”梅青酒又和蔡杏花說。
蔡杏花也沒問那麼多,反正她就抱了個死理,隻要不承認,别說寫了保證書,就是寫了欠條也是一樣的。
她沒多猶豫,就紮了針,并且按了手印。
她一按完,梅青酒就手快的搶了過來。
“哎你還給我。
”蔡杏花喊道,“這保證書得去過大隊長家才能給你。
”。
梅青酒這時候又重新摸上了那仙人掌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