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賜牽着蕭晴的手來到卧室,掀開了蕭晴的紅蓋頭。
并未怎麼化妝的蕭晴依舊美麗,宛若一株嬌豔欲滴的玫瑰花。
她如玉的臉頰上泛着淡淡的紅暈,唇紅齒白,明眸善睐。
“晴姐,這段時間我沒有好好陪着你,你沒怪我吧?
”
葉天賜輕撫着蕭晴的臉頰。
蕭晴嫣然一笑,抓着他的手,感受着他手的溫度:“我怎麼會怪你呢?
”
“謝謝你,晴姐。
”
“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
葉天賜暖暖的笑着。
在被莊慕卿起哄撞天婚的那一刻,他其實心裡就想好選蕭晴了。
這段時間,林清淺、顔傾雪和蕭晴三女他陪着蕭晴的時間是最少的,心裡對蕭晴很是愧疚。
蕭晴心裡暖暖的,臉貼在了葉天賜胸口。
“天賜,我們……我們真要大白天的洞房啊?
”
蕭晴有些羞赧的小聲說。
葉天賜壞壞一笑,扳住了她的香肩,在她耳邊吹着熱氣道:“晴姐,那你是希望咱們洞房,還是不希望咱們大白天洞房?
”
“我……我哪知道?
”蕭晴被他逗弄的臉更紅了。
葉天賜露出失望表情,歎氣道:“你沒有啥意願,看來你是不想和我那啥了。
”
“唉,是我有點自作多情了。
”
“沒有!
”
蕭晴連忙拒絕,紅着臉道:“我願意,隻是……現在大白天的,清淺她們又在下面使壞,我……我不好意思。
”
葉天賜嘿嘿一笑,捏着她的下巴道:“這麼說的話,晴姐你是願意咯?
”
蕭晴擡頭嗔了葉天賜一眼:“你明知道我的心意,還故意逗弄我。
”
“你真壞死了!
”
說着,她還偷偷擰了葉天賜一下。
葉天賜故意疼的龇牙咧嘴:“晴姐,疼疼疼。
”
“哼,知道疼就行,下次再使壞故意逗弄我,小心我咬你!
”
蕭晴連翻白眼的樣子都是那麼嬌媚。
葉天賜壞笑道:“晴姐,你咬我哪啊?
”
“你哪裡壞,我咬你哪!
”
蕭晴瞪了葉天賜一眼,美眸不由的往下面瞟去。
葉天賜頓時感覺本命處一涼,下意識的夾緊了腿。
“噗嗤!
”
蕭晴被他搞怪的樣子逗笑了,掩着小嘴,笑的花枝亂顫。
這時,葉天賜耳朵動了動,湊在蕭晴耳邊,低聲道:“晴姐,外面有人在偷聽。
”
“應該是清淺,傾雪和小師姐她們。
”
葉天賜不用特意感知,就猜個差不多。
蕭晴抿了抿櫻唇:“那怎麼辦?
”
葉天賜眨眨眼,笑道:“既然她們偷聽,晴姐,咱們就給她們上上強度,也不枉她們偷偷摸上來。
”
“咱們真戲假做。
”
“真戲假做?
”蕭晴柳眉挑了下,旋即明白了葉天賜的意思,笑着點點頭。
于是,兩人開始配合起來。
一個負責誇張的搞怪,弄出有節奏的聲音。
一個負責發出那種誘人的少兒不宜的聲音。
房間外,偷聽的莊慕卿等人頓時聽到了,幾人紛紛捂着嘴,秉着呼吸。
那誇張的聲音此起彼伏,不停沖擊着外面衆人的耳膜。
可是那聲音太過刺激,害的幾人都心緒不甯,心猿意馬起來。
“想不到,小師弟真厲害,隻是聽聲音就這麼帶勁。
”
“慕卿姐,咱們還是别在這裡偷聽了,太……太那啥了。
”
“真羨慕蕭晴。
”
“喂,你至于麼,要是羨慕你也進去啊。
”
“去你的!
我還是喜歡這樣偷聽。
”
“要不咱們現在闖進去?
說不定能看到那種少兒不宜的畫面。
”
“不好吧。
”
“有什麼不好的?
又沒有外人,大家都是成年人,都不是小孩了。
”
“就是,沖!
”
最後還是莊慕卿做了決定,門外的幾人合力猛的推開門。
房門打開的一瞬間,幾人全都看清楚了,葉天賜和蕭晴并沒有大白天的洞房,兩人一個坐在床邊,一個依靠着窗戶,一唱一和的發出“誇張”的聲音。
原來她們在外面聽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哈哈!
上當了吧?
”
“就知道你們會使壞闖進來。
”
“沒有少兒不宜,掃興。
”
“一群女流氓!
”
“哈哈哈!
”
衆人的笑聲連成一片。
别墅内,歡快的氣氛達到了頂點。
衆人度過了一整天的歡快時光,夜幕降臨,遠處城區開始傳來各種鞭炮聲。
林清淺、顔傾雪和蕭晴等女聯手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
所有人共同圍坐在一起,把酒言歡,很是熱鬧。
臨近午夜十二點,衆人來到别墅外,聚在湖邊的小亭子。
幾女一字排開,人手一支加特林煙花。
“天賜,你來給我們點!
”
“對對對,讓天賜點!
”
葉天賜自然不會拒絕,隻見他手持一枚火把,像是一股風在衆女身前吹過。
衆女手中的加特林煙花在五秒鐘之内被全部點燃!
“嘭!
”
“咻咻!
”
……
所有加特林煙花噴射出美麗的火焰。
“咚!
”
這時,遠處傳來鐘聲。
是新年的鐘聲敲響了!
“新年快樂!
”
“過年啦!
”
“最難忘的一次過年!
”
“願我們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
……
衆人紛紛歡呼。
所有人都拿出手機拍照。
這時,天空中竟然又開始飄起雪花。
新年的紅色裝飾,夜空中不停燃亮的五彩煙花和雪花的白色混在一起,顯得格外美麗。
衆女更加開心了,一直在外面玩了近一個小時才喊着累了,要回别墅。
“你們先回房間吧,我在外面再待一會。
”
葉天賜道。
幾女都沒有煩他,說說笑笑的回别墅裡了。
葉天賜孤身一人留在小亭外,他站在那裡,靜靜的看着夜空不停飄落的雪花,看着逐漸變白的地面。
幾分鐘之後,他緩緩開口了:“既然來了,就出來吧。
”
“别在暗處躲着了。
”
說話的時候,葉天賜依舊站在那裡,沒有動彈,更像一尊雕塑。
“啪嗒……啪嗒。
”
輕微的腳步聲從遠處的黑暗中傳來,一道人影逐漸露出輪廓,随後變得清晰。
是個女人,一身紫色衣衫。
她的頭發上,眉毛上,肩膀上,全都落滿了雪花。
除了李鴻影,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