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景淵清 單章
我一向是不打開評論區的,偶爾幾個運營微信裡發消息,後來微信qq也不打開了,可是聽說又有流言,剛好也很久沒有寫單章了,順便捋一捋。
1.關于我對劇情大綱改動的流言。
這本書的大綱隻在最早一兩百章的時候改過一次,本質上是為了讓一個短篇小說向長篇小說轉化,從此之後,整條主線再也沒有變動,有改變的,隻有大小支線的篇幅和時間線的跳動範圍,有讀者和我提李曦明閉關跳過的十年,這一點是我認為一本網絡小說有必要的取舍,這十年要跳,也必須跳,我沒有兩百章的機會去描寫一些築基鬥法了。
但也僅此而已,李周巍的弧光并不在于他出生時神性,也不在于他後面表露出來的人性,而在于整個明陽登基過程中的取舍,早期的神性是對應金性描寫,但是從我的寫作理念來說,這種神性是不能延續到之後的修行裡的,神性是不允許失敗痛苦和掙紮的,我不能寫一個這樣的主角,最終還是要披上人性的皮,才有如今這個【李周巍】,所以這個轉變是必然有的,一定存在,不因跳不跳過那十年而有損害。
十年還有另一個大家以為的受害者,陳鴦。
這裡就要提我之前說過的一點,活得越長的角色,劇情在越後頭,陳鴦有屬于他的人生和使命,他扮演的角色并不比李遂甯輕,甚至極早地在番外和一些曲調裡就有出場,隻是沒有到時機而已。
2.關于我思考本書結局與失眠焦慮的問題。
失眠和焦慮是老毛病了,我一直說這本書走到今天并不在我的預料之内,與其說我是這本書的作者,不如說我隻是給這個世界種下了一個基調與起源,我本質上是極為悲觀的人、耳根子軟、多思多慮,曾經起點有個采訪問我:穿越到玄鑒世界裡能混成什麼樣?
但我的答案是一無所成,哪怕頂了天了,也不過一個盧思嗣。
我可能不明白讀者想看什麼,但我明白我想寫什麼,哪怕我最後後期恨逝水的劇情來臨時惹得無人喜歡,等不到那個結尾,一如最早說李通崖隕落之時我說的:能看到這裡,我已經很感激了。
哪怕他們離去,至少記得有李通崖、李玄鋒…甚至會想一想李家人之外的人…長奚、奎祈…這就夠了。
可我尊重他們,從汲登齊到衛懸因、李木田到李遂甯,堅持我一路走下去的動力是給所有在這本書裡有所執著的人一個負責的結局,是三玄的萬年愛與恨、龍屬那位無窮的蟄伏、落霞陰司的追求,讓他們真正的成為一個故事,這是我所焦慮和失眠的,每踏近北方一步,面對的都是盤根錯節的劇情脈絡,李周巍的線好梳理,可其他求道者同樣有他們的執着,原本需要控制幾十個人的線可能更不夠用了。
其實這一張卷本該早就結卷,本該在廣蟬隕落時就結卷,有一段梳理的時間,三天或者更多,而不是一邊忙着處理這些支線,又要拼命規劃未來的細節,把大半個月弄得昏頭轉向,可因為新加坡的三日假期,最後還是沒能放下心來放假,颠簸折騰到了今天,也希望這幾天的加更結束,能得到假期梳理梳理(如有,會提前告知)。
再一點,是本書結局的問題。
這一點大家倒是不用擔心,相信大家也知道我是為什麼而寫作的作者,我對大圓滿的結局和一般意義上為悲劇的悲劇都不滿意,正因如此,我對劇情的把控并不執着,多跳幾年少跳兩年,一兩個人物不寫,一兩個人設調整,我完全可以接受——反正死的人多,不差一兩個。可整體走向與結局,這故事為什麼而寫,因什麼而終,我不會動搖,一定會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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