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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瘋批大佬強勢寵

第178章 現在你更重要

  第178章 現在你更重要

  湖邊的雜草地上,屍體堆積在一起,淩翼點了把火。

  火苗蹿高,照亮了莊晏海汗津津的一張臉,他此刻正被兩個黑衣人押在地上,半張臉埋在泥裏,整個人說不出的狼狽。

  “裴骁!
死心吧!
你兒子的屍體早就在某個角落裏腐爛了。

  随着一聲悶哼,莊晏海的臉挨了一腳,下巴瞬間脫臼,兩顆大牙差點滾落到喉嚨裏。

  “聽說你有個私生子,還是個殘疾。
”裴骁在他面前蹲下,用刀面拍了拍他的臉,“再給你一次機會,沒讓我滿意,你就可以去死了。

  莊晏海沒想到心底的隐秘就這麽被他硬生生地剖開。

  呂靜沒能給他生個兒子,他自然隻能找外面的女人生,結果生出一個下半身殘疾。

  ‘一個健全的女兒’和‘半個殘缺的兒子’,他沒法選。

  拖着拖着,就到了今日。

  “我說過了,你兒子早就一命嗚呼了,八個月大的死嬰,不是被野狗分食就是……唔……”

  話音未落,莊晏海的腹部又挨了一腳,劇烈的疼痛仿佛要将他的內髒絞成一團。

  “把監控接過來。
”裴骁轉頭對淩翼道。

  一個平闆出現在莊晏海面前,畫面被切割成兩半:左邊一半,莊詩蔓正在商場逛街,右邊一半,是他兒子在中學裏上課。

  莊晏海掙紮着想要反擊,卻被裴骁踩住了腦袋。

  他的半張臉在壓力作用下,不斷下陷,鼻孔埋入泥濘的草地,呼吸都變得困難。

  裴骁又加了點力。

  莊晏海大張着嘴吸氣,吸到了一大口草,差點嗆死。

  他能接受任何人的死亡,唯獨接受不了自已的,更別提被活活虐待緻死,“你兒子失蹤了。

  “別他媽說廢話!

  “事實就是如此,你愛信不信,裴骁,我知道你不會放過我,但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莊晏海吞下藏在口腔角落裏的毒藥,忽而大笑,“這都是你自已做的孽!
現在全都報應到你兒子身上了……”

  裴骁用刀撬開他的牙關,伸手去掏他的喉嚨催吐,“不中用的老東西,連個人質都看不好。

  胃部反酸,嘔吐物溢到喉嚨眼,莊晏海明白,死在裴骁手上隻會更痛苦,他咽了一口唾沫,“失蹤可比死亡更痛苦,裴骁,我要你一輩子受良心的折磨,一輩子看着你女人的眼淚度日!

  說罷,他頭猛地向前一壓,尖銳的刀鋒刺破了他的上颚,穿透鼻腔,直達腦部。

  裴骁眼疾手快地抽回刀,但還是晚了一點點。

  莊晏海的鼻部開始出血。

  淩翼走上前,“骁爺,要不要送醫院?
”這樣的受傷程度,救回來的幾率還是蠻大的。

  裴骁站起身,沉默地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人。

  事态比他想象得嚴重。

  這莊老狗手中若是有把柄,早該使出來了,現在這樣,隻能說明幕後有人搶走了他兒子。

  窮途末路,留着這條狗命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送他個水葬吧。
”裴骁接過手下遞來的消毒水,淋在兩隻手上,“剁碎了再扔進去。

  “是。
”淩翼回應,“那莊晏海的家人怎麽處理?

  “留着吧。

  淩翼應了一聲,早就猜到骁爺不想對那個‘下肢癱瘓的私生子’出手,否則就不會隻是展示監控這麽簡單,早就把人綁過來了。

  他估摸着那個私生子和陸時禹很像,骁爺起了恻隐之心。

  裴骁把沾了血腥氣的衣服和褲子全都換掉,才擡着步子走向遠處的一棵榕樹。

  此時的溫以檸被綁在一根樹枝上,雙手拉高,姿勢屈辱,活像被按在落地窗上的樣子。

  看到他走過來,她忍不住高喊:“裴骁你個混蛋,你怎麽能把我吊在這裏!

  裴骁沒有回應,走上前,檢查了一下她的手腕,沒有傷痕,解開彈力繩,“寶貝,你不知道我現在有多想狠狠地懲罰你,讓你哭上三天三夜,還不止。

  這小東西能耐了。

  生完孩子才兩天,就敢跑五公裏來找他,跟不要命了似的。

  裴骁将她按在懷裏,“知不知道你現在體質很虛?

  “我不虛。
”溫以檸狡辯,“小澈呢,你問到小澈的下落了嗎?

  裴骁的仇人太多,光道上的都數不清了。
在他半隐退之後,很多對家蠢蠢欲動,任何一個都有可能是綁走裴澈的幕後黑手。

  “那老狗不知道。
”裴骁不打算對她撒謊,“有人半路劫走了我們的兒子,別慌。

  別慌?

  溫以檸要慌死了,“那你知道是誰嗎?
有沒有名單?
我們一個一個去審,好不好?

  裴骁直接抱起她,往車子的方向走,“先帶你回去檢查。

  雖然事态嚴重,可還沒有嚴重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人質起碼有利用價值。

  他靜待下一封威脅信。

  溫以檸在他懷裏扭動着,說話語無倫次,帶着哭腔:“我不要檢查,我要找小澈,他是我孩子,他不見了,我要找他……”

  裴澈也是他的孩子。

  他并不比她好受多少。

  “會找到的。
”裴骁抱着她坐上車,“但現在你更重要。

  溫以檸還想說什麽,被他低頭堵住了嘴。

  回到喬爾森莊園,還沒等到醫生檢查,溫以檸就發起了高燒,體溫一路飙升到将近40度。

  說不好是因為驚吓、擔憂、還是在湖邊感染了風寒。

  裴骁坐在床邊,握着她的手,眼底幾乎要沁出血來,“溫以檸,我就不該同意你留在湖邊,下次你沒有和我商量的資格了。

  溫以檸連說話都沒有力氣了,擡起一根手指,勾住他的衣角,眼角含淚,“你兇我。

  委屈巴巴的樣子,讓裴骁不得不躺上床安慰她。
他輕輕拍着她的肩,“還說不是小朋友,我看我家寶貝真是個小朋友。

  溫以檸靠在他身上,用手背抹眼淚,“我要小澈,你去找他,你不要在這裏陪我……”

  裴骁被這麽水靈靈地嫌棄,心裏有一點不爽。

  但他能怎麽辦。

  受着。

  額頭上的冰毛巾換了一條又一條,不起作用。

  到了後半夜,大約是‘看到希望希望卻在眼前破滅’的打擊太大,溫以檸的體溫沖破了41度。

  再燒下去會出事。

  裴骁吩咐醫護人員進來,給她挂吊水。

  溫以檸不安分地又打又踢,“莊海,你個王八蛋,你還我小澈,你把小澈還給我……”

  燒得都開始胡言亂語了。

  醫護人員沒法在這樣的動亂中給她輸液,裴骁将她納入自已懷中,按住她的手,“乖一點。

  “啪——”

  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

  裴骁活動了一下自已被扇的半張臉,擡眸就看到醫護人員愣在原地,“看我幹什麽!
看她!

  女護土連忙應聲。

  在裴骁的幫助下,溫以檸很快輸上了液,動作也漸緩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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