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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瘋批大佬強勢寵

第155章 為什麽不叫醒我

  第155章 為什麽不叫醒我

  被質問的男人神态悠閑,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不答反問:“在這裏蹭吃蹭住,怎麽,喬爾森集團破産了?

  “能蹭吃蹭住是我的本事。
”老喬爾森一臉傲嬌,轉而又想到某種可能性,神色耷拉了下來,“這莊園是你的?

  “不是。

  聽到這個答案,老喬爾森又傲嬌起來,“那你就管不着了。
跑來禍害哪個小夥子家家,小心腿被人家家長打斷。

  裴骁把八寶粥和雞蛋餅放在托盤上,加了幾顆櫻桃和藍莓,“我不是說過喜歡孕婦麽?

  一個晴天霹靂劈到了老喬爾森頭上,烤得他外焦裏嫩。

  他這孫子來真的?

  上帝!
給別人的孩子當爹,這是什麽惡趣味?

  “分手!
立刻分手!

  裴骁從廚房走出來,路過的時候睨了他一眼,“別張牙舞爪的,容易吓着孕婦。

  說罷自顧自地上了樓。

  等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老喬爾森偷摸着跟了上去。

  卧室裏,少女睡得正熟,側身抱着一團被子,綢緞般的黑發比離開前更淩亂了一些。

  裴骁看了一眼時間,恰好八點,分秒不差。

  “小豬,起床吃飯。

  溫以檸迷迷糊糊被他叫醒,經過昨晚的波折,困意正濃,眯着眼睛問:“幾點了?

  “八點。

  才八點,溫以檸轉了個身,繼續睡覺。

  裴骁抿了抿唇,掩飾嘴角上揚的弧度,“很困?

  “嗯。
”溫以檸随口回應,說完又陷入了沉睡。

  裴骁俯身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又埋在她頸間肆無忌憚地攫取她身上香甜的氣息。

  幾分鐘後,身下的少女沒什麽反應,他倒是起了反應。

  艹,裴骁咬了咬牙。

  不知道她身上抹的什麽香,聞一口就讓他神魂颠倒,況且這副睡得毫無防備的樣子,簡直讓他想欺負極了。
真想做醒她。

  不過看在懷孕的份上,裴骁還是保留了一份理智。

  他脫下褲子,翻身上床,将她卷入懷裏,鼻尖埋入她的發絲。

  喘息聲被壓抑在口中。

  門外,年近八十的老喬爾森難得如此折磨自已生鏽的大腦。
在經歷了一陣頭腦風暴後,他終于看到面前的門被打開。

  裴骁站在門內,端着同樣的托盤,上面的早餐絲毫未動。
唯一的變化是,身上黑色的睡袍換成了白色的浴袍。

  老喬爾森的大腦碎成了八塊,“你把人小姑娘做暈了?

  裴骁揚眉,未置一言,踱步出來,單手關上門。

  老喬爾森氣得心梗。

  以喬爾森家族領導人的智商,怎麽可能還弄不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被自已孫子耍得團團轉的一回事。

  但面前的是他最疼愛的孫子,一根手指都舍不得動的孫子。

  沒辦法,他隻能從對方手裏奪過那個餐盤,以食洩憤。

  粥被喝了兩口,雞蛋餅缺了三個角,水果被殲滅。

  一通下來,老喬爾森的心情恢複了百分之一。
他快步走到裴骁面前,把托盤扔回對方手上,指着他道:“來餐廳。

  祖孫兩人面對面而坐。

  “小姑娘姓溫,名以檸。
”裴骁先行開口,不再逗弄這個八十歲的老人,坦誠直言:“你這輩子唯一的孫媳婦。

  老喬爾森的心情很複雜,一方面慶幸自已孫子喜歡的是女人,另一方面又忍不住生氣,自已居然被隐瞞得這麽慘。

  他想了想,抓住關鍵問題:“檸檸……懷孕了?

  “快六個月。

  “!

  怪不得這混小子說自已喜歡孕婦呢。
老喬爾森心頭的陰霾瞬間退散,看自已孫子比任何時候都順眼,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我就知道誰都比不上你靠譜!

  裴骁輕嗤一聲,視線從餐盤上緩緩劃過,“剛剛不是還想把我咬扁嗎?

  “咬扁也是你活該!
”老喬爾森突然又一拍桌子,“懷孕了還跟人家上床,知不知道這可能是你唯一的孩子?
沒和我商量就去結紮的事,還沒跟你算賬!

  裴骁狠狠蹙眉:“我是這麽禽獸的人嗎?

  他是。

  老喬爾森還記得,剛認回這個孫子的時候,家族那些旁支成員,各個都不看好他。

  要學歷沒學歷,要貴族禮儀沒貴族禮儀,簡直把‘豪門廢柴的吊兒郎當’展現到了極緻。

  更別提,看誰不順眼就往對方臉上潑紅酒的性格。

  喬爾森家族大大小小的長輩,幾乎都被他潑了個遍。

  好在他人生近八十年也不是白活的,通過細心觀察,他發現自已這孫子是個寶。

  “總之,你現在必須和檸檸分房睡,不能動她一根頭發。

  “大白天就開始做夢了。
”裴骁一個字都沒聽進去,“你孫媳婦隻有睡在我懷裏,才能睡得好。

  “……”

  老喬爾森沒話說了。

  “你可以開始備禮了。
”裴骁說着從椅子上起身,“沒有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別拿到她面前去丢人現眼。

  老喬爾森哼了一聲,“我孫媳婦和她肚子裏的孩子,怎可能隻值百分之三十?

  “知道就好。
”裴骁邊說邊走進廚房,“大壽宴上送,當着那些垃圾的面。

  垃圾這個稱呼,還要從喬爾森家族的一次宴會上說起。
當時,一群旁支親戚當衆挑釁裴骁,罵他是從垃圾堆裏爬出來的,配不上喬爾森這個高貴的姓氏。

  裴骁往每個人的臉上潑了一杯紅酒,張狂道:“你們這些垃圾散發的惡臭,連酒都蓋不住。

  自那之後,沒人再敢說他垃圾。
至少不敢當面說。

  老喬爾森聽到‘壽宴’兩個字,頓時心生不妙,追到廚房問:“你要帶檸檸回A國?

  裴骁拿出鍋碗瓢盆,重新開始備菜,想到卧室裏那隻小豬,不自覺地揚起嘴角。

  昨天睡前,是誰扒拉着他,說要早起回國領證的。
沒想到睡意上來,什麽都忘了個精光。

  “今天就走。

  “什麽?

”老喬爾森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走這麽急幹什麽?
在這裏待到壽宴不好嗎?

  “回去領證。
”裴骁沒給他勸說的機會,“晚一天,你曾孫變成別人曾孫的概率就多一成。

  老喬爾森突轉焦急,“那還等什麽?
你抱不動一個女人?

  裴骁心想自已連婚都沒來得及求,就被趕鴨子上架了,多少是有些遺憾的,“我不急。

  老喬爾森還沒來得及心梗,就聽到樓梯上傳來一道清透的聲音:“裴骁!
為什麽不叫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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