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 238 章 當他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勾的?
蔣小朝在胡瑤的教說下是不咬狗了,但他換了另一種辦法懲罰他的兩隻狗。
他像他爸爸吊他一樣把它們綁起來吊在牛棚柱子上,奶聲訓它們,讓它們以後不能随便就吃他的東西。
兩隻狗已經不是初犯了,之前也會搶他不小心掉在地上的酥餅吃,攔都攔不住。
“還是牛牛最好了你們壞!
”他哼聲,拿着他爸爸揍他的小棍子戳它們兩下。
牛棚裡的牛看到這一幕,哞哞叫,挪到角落裡去,給蔣小朝空出更大的空間。
“……”胡瑤看着不知道說什麼好,莫名又覺得很好笑。
“你變态麼蔣複朝?
”蔣漢推門回來見到這一切,皺眉嫌棄,這玩意兒一天天總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給他養狗是讓他這樣玩的?
“我變态?
爸爸也這樣子呀。
”蔣小朝莫名受了他一頓說,疑惑不解。
但他沒糾結太多,見他回來了立馬跑過去,開心期待地去瞅他手裡拎着的東西:“爸爸,你買糖糕給我了嘛?
”
“買屁買。
”蔣漢伸手彈開他,向胡瑤走去。
“繼續跟你的狗玩個夠!
上外邊到處說是我教你這麼玩的看我抽不抽你!
”
有蔣複朝這麼一個兒子,他也是很有福氣!
那嘴也不知道跟誰學的,胡話張嘴就來,越說越多,他跟胡瑤什麼事也到處給人說,還什麼胡瑤一生氣他得跪着哄才行。
那小混蛋在說什麼胡話,他這個老子不要面子的麼?
他分明就是長太高蹲下來跟坐着的胡瑤說兩句話,到他嘴裡就成那樣了!
不過胡瑤今早确實是在生他的氣,現在脾氣越來越大了,丁點事兒給他鬧,他不就不小心扯壞她那件裙子麼?
以前又不是沒有過,買新的不就是了,她就總為她那些破裙子生他氣。
再說了,現在什麼天氣,還穿什麼裙子,那胡秀潔給她做的什麼破裙子,領子那塊胸都要露出來了,還時髦新款,那麼怕冷就該裹嚴實點。
蔣漢扯壞了胡瑤的新裙子,但不承認他是故意的,胡瑤惱他不止這一點,還是他一大早扯壞了她裙子後對她做的過分事,他真的惡劣壞透了,将那些東西蹭得她哪裡都有。
他在這方面總不跟她藏掩他的混賬劣根性。
“吃點葡萄麼?
”
蔣漢跟在胡瑤身後進屋,扔了糖糕給蔣複朝,又拿了葡萄出來問她。
胡瑤不跟他說話,坐在沙發上給懷裡的蔣複恒套好襪子。
這一看就是還在跟他鬧脾氣,他一坐下她還給他挪遠些。
“趕緊吃,别讓蔣複朝看到了,小心他跟你搶。
”他擡臂撈她回來,像是沒發現她在跟他生氣,幽聲。
“我不吃,都沒洗!
”胡瑤郁悶拍他一下,他猛然把她攬過去,她腦袋磕在他堅硬的胸膛上,有些磕疼了。
“洗兩下多簡單,等着。
”見她跟自己說話了,他舒展了面色,悠然起身去給她洗葡萄。
“我不用你洗。
”胡瑤哼聲,雖說是生着他的氣,可眉目流轉着嬌俏嗔意,哪真像是在生氣。
蔣漢挑眉,重新坐回去:“也行。
”
“蔣複恒,去給你媽洗點葡萄。
”他下巴輕擡,看向她懷裡無聊玩手的蔣複恒,吩咐。
蔣複恒抓着自己的小手,安靜看着他,眼睛濕潤明亮,沒什麼情緒,片刻後拿自己的小手捂住眼睛。
“看你兒子,在裝傻不想給你洗葡萄,養他有什麼用!
”蔣漢啧聲,跟胡瑤道:“你看他這傻樣,誰說他是聰明蛋的?
分明跟他哥一樣是個傻蛋,裝聽不見捂的眼睛,也是個人才。
”
“扔他出去讓他哥把他跟那兩隻狗一起吊牛棚那!
”
“……”
“他才多大!
”胡瑤忍不住瞪他,他還說蔣複朝總說胡話,他也不看看自己平時都胡說八道什麼,簡直越來越過分,他對蔣複恒的要求比對蔣複朝多多了,奶都沒喝明白的年紀他老想讓他做這做那的,他最近總找蔣複恒的毛病,就因為他上次打斷他對她做壞事。
哪有這樣當爸爸的!
胡瑤不禁又幽怨看了他一眼,不想聽他胡說八道了,趕他去洗葡萄。
他一回來就把外套随意扔在沙發上,胡瑤朝他背影嗔了眼,撿起來疊好。
忽的,她摸到了他口袋裡好像有什麼東西。
翻出來一看,是一封沒有合封的信,她拿出來的時候信封裡邊的信滑了出來,信開頭娟秀的字體印入眼簾。
是個小姑娘寫給他的!
胡瑤一頓,視線落在上面,浏覽幾秒,秀眉不覺蹙起。
是那個煤老闆的女兒寫給他的,什麼約他後天晚上去看電影,隻有她跟他兩個人,暗示勾引的意味滿滿,話語間很是輕浮。
胡瑤紅唇抿緊,隔遠又看了眼在廚房洗葡萄的那抹高大身影,氣悶把他衣服扔掉。
他把信看了,還揣在兜裡帶回來是什麼意思,他是想跟人去看電影睡覺了?
混蛋!
“看什麼那麼認真?
”
蔣漢拿葡萄過來,走近見到她在看信,随口一問:“誰的?
什麼信?
”
他把她身旁趴着的蔣複恒揪起放另一邊,湊近她。
“情信。
”胡瑤淡聲。
蔣漢眉心一跳,臉色慢慢變黑:“誰給你寫的?
你膽子長毛了?
還當着老子的面看?
就一個早上你給老子搞這個玩意兒出來?
趕緊扔了!
”
他神色越發不悅,不由地想了很多。
“仲景懷跟他老婆離婚了?
想回來勾搭你是麼?
還是他以前寫給你的?
你能耐了!
”他咬牙切齒,開始急了。
“……是别人寫給你的情書!
叫你後天去看電影,看完電影去旅館睡覺!
”胡瑤側過頭,郁氣瞥他:“你自己不知道嗎?
信在你口袋裡都拆開了!
”
還倒打一耙!
蔣漢一愣:“什麼玩意兒,我看看。
”
他啧聲,拿過她手裡的信随意掃了幾眼,眉頭擰緊,嫌惡:“知道什麼知道,也不知道是哪個給放的,我一早上都沒穿這衣服!
”
他本來就不冷,她非每天在他出門的時候都給他拿外套,覺得他冷。
她現在啰裡啰嗦的,不穿可能又能鬧脾氣,他就給帶上了,每天拎着出門拎着回來。
鬼知道那女的什麼時候往他口袋裡塞的信。
還約他看電影睡覺,她想得是夠美的還想睡他,當自己是天仙了?
當他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