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番外 番外補新婚(2
司念雙手撐在背後,身體帶着不自然的紅色,垂着眸,露出纖細的脖頸。
周越深喉結上下滑動,眼神艱難的移開,但還是不可避免的看見那抹春色。
不免頭皮一麻,隻感覺一股熱氣往上翻湧。
“你快去把那隻蜈蚣弄走……”司念輕聲催促,還惦記着浴室的蜈蚣,生怕不弄走晚上睡覺鑽自己被窩。
周越深垂眸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還在往浴室看的司念。
下颚繃着,轉身去處理浴室的罪魁禍首。
等他洗手回來,司念捏着被褥扭着身子,臉色潮紅,似乎不太舒服。
周越深垂眼看她,見她表情别扭,心想着,難道是她不願意讓自己碰她?
連續兩次被叫停,男人也是一身火氣。
雖然答應過她新婚之前不會碰她。
可是,每天這樣看着吃不着,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折磨。
周越深不想為難她,也擔心她害怕自己,于是沉默了一會兒主動道。
“你沒準備好的話,我去小東房間睡。
”
“好好休息。
”
周越深說完就要離開,卻又被司念叫住了,卻見她抓着被褥,垂着頭,臉色窘迫,小聲說:“我,我感覺我有點不舒服。
”
周越深怔了一下,回頭望着她。
香肩半露的司念坐在床上,粉嫩白皙的手臂和細腿都裸露在外,讓人難以移開目光。
司念沒敢跟他對視,所以沒看到周越深眼中翻滾的複雜情緒。
周越深收回目光,沉聲道:“我去拿藥。
”
他之前就擔心不小心傷到司念,畢竟女孩子嬌嫩。
自己又不太懂怎麼取悅她,所以事先有所準備。
隻是沒想到自己還沒開始,藥就派上用場了。
“麻,麻煩了。
”
周越深很快回了房間,手上拿着一小瓶藥膏,“藥膏去城裡買的,應該能用。
”
司念連連點頭,伸手就要去接。
卻被周越深拒絕了,他收回手,眼神沉沉地說:“我幫你吧。
”
司念頓了頓,臉又紅了起來。
他們都結婚了,應該沒關系吧?
也不是不喜歡和男人親密,隻是他兇起來的時候讓她有些害怕。
周越深扭開蓋子,邊盯着她看。
司念本身就穿着單薄的睡衣,雖然還算保守,但單薄的布料貼在她的身體上,身體優越的曲線更叫人難以移開目光。
在男人緊盯的目光中,司念磨磨蹭蹭的褪下衣物。
周越深低頭看一眼,便快速移開目光,喉結重重地滾動,低沉着說:“很快就好了。
”
司念紅着臉點了點頭。
周越深仿佛聽到了自己的心髒狂跳聲,像是要破胸而出,一下一下的砸在心頭,整個人都頭暈目眩起來。
他接連深呼吸幾下,才找回了理智。
“還疼嗎?
”結束後,周越深問。
司念搖了搖頭。
“不難受,那就是舒服了?
”周越深的嘴角噙着笑。
司念瞪他。
周越深看她這副模樣,心中柔軟,酥酥麻麻的,恨不得多說一些,可到了嘴邊,還是沒說出來,隻是道:“我們是夫妻,沒什麼大不了的。
”
司念被他說的沒臉見人了,一腳踹了過去。
誰料男人速度更快,伸手一扯,順勢壓了上去。
……
這場盛宴持續到了天邊泛起白光。
司念是個很會隐忍的人,因為知道房子不隔音,家裡還躺着不少人。
眼見男人沒完沒了,最後,帶着哭腔說了聲不要。
手打在男人胸膛,這才叫他停下。
她累極,渾身無力,兩人都如同汗蒸房中走出。
周越深将她攔腰抱起,走進用來洗漱的房間。
房間有個梳妝鏡,上面擺放着不少小玩意,精緻的很,有她洗頭的、洗澡的、擦拭身體、抹頭發的。
各式各樣的香味撲鼻,卻并不叫人反感。
中間有個澡盆子,不大。
平時司念用來自己和給瑤瑤洗澡的。
廚房的竈火還冒着絲絲熱氣。
大鍋裡的熱水已經好了。
熱水聲嘩啦啦地響着,司念被放了進去。
一瞬間,酸脹感的放松籠罩全身。
即便是睜不開眼,她也舒服的喟歎了一聲。
男人好笑的看着一臉昏昏欲睡卻享受自己伺候的女人。
粗粝的手指撩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輕吻。
不知過去了多久,門被打開。
熱氣和洗浴過的香氣撲面湧入房間。
司念被男人用衣服裹着,小臉埋在他的胸膛,臉頰泛着紅暈,飽滿的紅唇微張,呼吸平緩。
細長白嫩的雙腿自然的垂着,洗浴過的她皮膚滑膩,連指甲蓋都泛着紅暈。
周越深将她放上床,結婚特意打的被子,柔軟親膚。
少女陷入其中,紅色的被褥更襯得她皮膚如雪。
他眼眸落到司念身上。
她嘴唇微張,身子微微發顫。
周越深拉過被子,給她蓋上。
随手擦了擦身上的水汽,拉開被子靠近。
床太軟了,他睡不習慣。
一把将她摟緊。
随意間,滿手滑膩。
他喉頭一緊,身子緊繃。
司念困倦的睜開眸子,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動作,水霧彌漫的眸子可憐巴巴地望着他。
周越深輕歎口氣,将她攬入懷中,指腹輕柔的按撫着她的脊背,柔聲安撫:“别怕,我就是想抱抱你。
”
這一夜,他睡的卻并不安穩,不知道是不是溫香如玉卻不能觸碰,還是因為什麼,做了個很是奇怪的夢。
夢裡的司念總是歇斯底裡,看他的眼神帶着嫌棄和憎惡。
連帶着幾個她疼愛的孩子,也十分厭惡。
太過真實,導緻周越深都要覺得,那些美好隻是自己的一場夢。
分明昨夜,他們才那樣的恩愛過。
噩夢驚醒,看着懷裡的女人,周越深感到一陣心悸。
司念被他突然摟緊,吓了一跳,揉着眼睛問他:“怎麼了?
”
“沒事。
”周越深聽着她溫軟的嗓音,好笑,自己怎會做那樣的夢,還把她夢的那樣壞?
以前自己對她的偏見太大了?
他歉意的低頭在女人額間留下一吻,說:“司念,你會一直這樣的對嗎?
”
司念愣了一下,“怎麼會這樣問。
”
“總覺得,你好像是另一個人。
”
明明就在懷裡,卻又總覺得離他很遠。
司念心裡一咯噔。
她眼神閃爍着說:“胡說,我就是我。
”
然而周越深并沒有錯過她眼底閃過的光芒,他垂下眸,道:“你當然是你。
”他喜歡的也是她,而不是夢裡的那個女人。
周越深無比确信着。
如果這是一場夢,那他甯願一輩子不願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