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荒年懷孕被休,我回娘家賺瘋了

第一卷:默認 第457章 鄭果搞定了種子

  紀曉北:……你問我幹啥?

  紀曉北笑笑說:“老夫人不是在隔壁嗎?
請示老夫人?

  慕容寶茜不屑地看了看紀曉北和三個孩子。

  說道:“我怎麼是閑雜人等呢,她們就是個租院子的,她們都能去,我為何去不得呀!

  “姑娘您稍等,我去請示老夫人!

  黑塔逃也似的跑到了老夫人的院子裡。

  寶茜對身邊的丫頭說:“走,咱們先去桂夫人的院子問候一聲!

  紀曉北沒有說話,拉着三個孩子進了自己的院子。

  就聽到玉蘭院門口的嬷嬷說:“姑娘,桂夫人已經回了老家!

  寶茜一愣,臉上滿是驚詫:“回老家了?

  她悻悻地又轉身回來。

  隻見付季昌院子前,站了兩個嬷嬷,虎視眈眈地看着她。

  她冷靜下來,臉上的怒氣散去,又浮上了甜美的笑容。

  “我來看望付老太太,不知道方不方便?

  門口的老嬷嬷一臉兇相說道:“姑娘請稍等,老奴現在就去通報。

  老嬷嬷快速地進了老太太的院子。

  寶茜探頭望向付季昌的院子裡。

  另一個老嬷嬷閃身堵住了門口。

  “姑娘,請自重!

  “你,你不過就是個奴才!
”寶茜氣呼呼地說。

  “老奴是個奴才,是個守規矩的奴才!
”老嬷嬷鄭重其事地說。

  寶茜氣的跺了跺腳。

  李嬷嬷從老太太院裡出來,後面跟着剛進去的那位嬷嬷。

  李嬷嬷一臉笑意說:“原來是寶茜姑娘,付老太太身子欠安正在休養,請姑娘回吧!

  寶茜尴尬地笑了笑說:“來之前沒有下帖子,唐突了,麻煩嬷嬷轉告付老太太,好好靜養,等有空我和祖母一起來拜訪。

  “姑娘慢走,老奴不送了!
”還沒等寶茜上車,李嬷嬷轉身就回了院子。

  兩位嬷嬷又像神門似的,站到付季昌的門前。

  寶茜心裡憋了一肚子的氣。

  .

  另一個世界。

  鄭果拿到信和土壤樣本,有些發愁。

  要說去市場買土豆秧子,買一卡車都可以。

  可她也不認識農業部的人呀。

  她隻能去找了張宏。

  張宏也不認識。

  張宏提議可以去見一下省文化館的王館長,說不定他能有法子。

  “鄭老師,你這是弄什麼?
”張宏問。

  “曉北來信了,說那個時代鬧了饑荒,好多人吃不上飯,想開荒山種糧食……”鄭果說着把幾包土壤放到了桌子上。

  張宏看了看說:“那咱們得說個謊,就是我老家要開荒山,想種些農作物!

  “對,你說的對!

  鄭果贊賞道。

  張宏已經接受了紀曉北在另一個世界的事實。

  鄭果說什麼,他都不覺得驚奇。

  “這事咱們得抓緊給辦了,人命關天的,曆史上古代鬧饑荒,死那麼多的人,你要是真能幫幫他們,也算是積德了。

  張宏鄭重地說。

  “張警官,謝謝你!

  “我現在也不在所裡上班了,你還是叫我張老師吧!

  兩個人都笑了。

  張宏不上班後,就在鄭果拳館裡幫忙,鄭果平時忙着和小蔡各處跑,推銷古代服飾。

  有時候,外面忙不過來了,張宏也會去幫忙。

  不過,張宏還是喜歡在拳館待着。

  都是小孩子,整天嘻嘻哈哈地很快樂。

  兩個人去找了王館長。

  “這個事兒呀,我還真認識個人,在農業局工作,正好管這塊,我去問問……”

  王館長痛快答應了,“你們再有什麼珍奇的玩意,想着點咱們文化局就行。

  鄭果點頭說:“那是,那是,我平常賣的那些都給您看過,隻要咱館裡覺得有展出價值,我一定免費捐獻。

  “鄭老師是個實在人,總免費捐,我都不好意思了,下次給你錢,你一定得收下。

  “那都是老祖宗留下的東西,我就是有幸在老家院裡挖出來了,這東西也不是咱自己的,你說是吧!

  ……

  張宏悄悄拉了鄭果一下,示意她别說下去了。

  說多了,容易圓不上。

  鄭果輕輕咳了兩聲說:“那就麻煩王館長了!

  第二天一早,王館長就給了回複。

  農業局說了,這土質不好,很貧瘠,但種些紅薯和土豆問題不大,施些肥料産量不會太低。

  “施肥?
要用什麼肥料?
”鄭果問。

  “農業局的給了個廠址,去那邊拉化肥就可以!

  鄭果:“一畝地,要多少化肥?

  “一畝地要五十斤!

  鄭果在心裡暗暗地算賬:一百畝地就要5000斤,天呀,這麼多肥,冷庫裡可裝不下呀!

  他們兩個立刻開車去了化肥廠。

  農業局的領導和化肥廠長打過招呼了,有現成的,随時可以過來啦。

  鄭果特意看了化肥的顔色,還好,是黑色的顆粒。

  她在後備箱裡放了一袋子。

  第二天紀曉北看到了鄭果的回信,和一大袋子化肥。

  既然都搞定了,那就去通知付季昌吧。

  她讓黑塔去告訴他。

  黑塔駕着馬德彪,驢不停蹄地跑到了府衙。

  “真的嗎?
”付季昌驚訝地問。

  “紀姑娘是這麼說的。
”黑塔如實說。

  付季昌立刻騎馬去了明義巷。

  紀曉北正在哄果果睡覺。

  這孩子這兩天,有些不舒服,每次睡覺都鬧覺。

  紀曉北背着果果,身子一颠一颠地,在院子裡一圈圈地轉着。

  嘴裡還唱着:“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麼樣的節奏是最呀最搖擺,什麼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

  背上的孩子軟軟地趴在她身上。

  她覺得差不多了,輕輕喚着:“果果……”

  果果馬上直起了身子。

  “釀親……”

  紀曉北:親娘呀,我嗓子都啞了,你怎麼還沒睡着。

  “嘩啦啦的歌謠是我們的期待,一路邊走邊唱才是最自在,我們要唱就要唱得最痛快,你是我天邊最美的雲彩,讓我用心把你留下來……”

  紀曉北又唱了起來,背着她繼續轉圈。

  以前一遍還沒唱完,她就睡了……

  又溜了五六圈,她試探着叫:“果兒……”

  身上的小東西沒了動靜,紀曉北高興地歪頭一看,那小東西笑眯眯地,正朝大門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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