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荒年懷孕被休,我回娘家賺瘋了

第一卷:默認 第37章 力大無比的女壯士!

  “不是,别喊,不打劫,不是打劫的……”紀曉北雙手使勁往下壓了壓,試圖緩解男人的情緒。

  男人雙眼圓睜,舉着棍子朝自己劈過來,一副不要命的樣子,太恐怖了!

  紀曉北腦子裡飛快地搜索,這個小白臉是個什麼海峽來着。

  英吉利海峽,不對!

  麥哲倫海峽,不對!

  東非大峽,谷,也不對!

  “馬六甲海峽!
”紀曉北大喊一聲。

  男人的棍子停在了半空中,血紅的眼睛瞪着紀曉北。

  他終于看清了這個女人,也認出了她。

  這個女人長得太有特點了,可能光憑這個還不足以讓他記住紀曉北,主要是她當街扒下她弟弟褲子的事,太令人難忘了。

  過了這麼久,這個女人竟然回來找後賬了,他手裡的棍子又捏了捏緊。

  “馬六甲,别緊張,我不是打劫的,我問你點事!
”紀曉北從門闆上下來,往一邊站了站,一縷刺目的陽光從門外射了進來。

  聽這個女人說話的語氣,不像是要來硬的。

  要是來硬的,别說他一個人,連上東家都不一定能打的過她。

  馬六甲緩緩把棍子放下。

  “你,有何事?
竟然破門而入?
”馬六甲問。

  紀曉北笑了笑說:“你們這個門确實有些破,不太結實,我想問一下前幾天我買的金钗的事。

  紀曉北問他金钗是從何而來的?

  馬六甲搖頭說:“每天典當東西的那麼多人,誰能記得請呢,不過那個金钗肯定是死當。

  他們鋪子裡每一筆進出都有記錄,沒等紀曉北問,他就主動給她查了。

  紀曉北繞過地上的鋪蓋卷,跟着他去了櫃台前。

  一年前,有個婦人來當的,當了200文錢。

  這個钗子做工精細,雕刻的花紋很繁瑣,上面刻着一行小字,是件好東西。

  可那畢竟是個钗子,賣不上大價錢,帶钗子的女人都是小門小戶的,講究經濟實用。

  200文收的,買1兩銀子就算是天價了。

  在櫃台裡放了好久都沒賣出去,人們都嫌棄貴。

  紀曉北:娘的,在你們鋪子裡放了一年時間,你們轉手就賣1兩銀子,開當鋪可真是賺錢。

  “行了,沒事了,謝謝你哈!
”紀曉北覺得查不出什麼來,他們當鋪又不是戶籍處的,怎麼會知道那女人是哪裡的。

  “你來就為了這個事?
”馬六甲不明所以看着紀曉北。

  “這麼晚了,還不起來,東家任由你這麼懶散?
”紀曉北看了一眼鋪蓋問。

  馬六甲的臉一下子紅了說:“那倒不是,後面房舍裡住了東家的内弟,我沒地兒住,隻能住在這裡!

  東家讓他内弟當掌櫃的,我,我今天就要離開這裡了!

  紀曉北忍不住問:“你才當了幾天掌櫃,就被辭退了?

  “不是掌櫃,是代理掌櫃!
”馬六甲低聲說。

  “這個怎麼辦,我幫你扶起來?
”紀曉北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上一次遇到他,是他新官上任的第一天,這一次是他被罷免,世道變化太快了。

  後院傳來腳步聲:“怎麼,有打劫的?

  馬六甲臉上一陣驚慌,彎腰就要去扶門闆。

  她還沒碰到門闆,就被紀曉北一手一扇拎了起來,靠到了門框上。

  一個東家模樣的男人提着褲子跑了出來。

  “老闆,你家這門闆這麼不抗造呢,敲了兩下,就倒了,真該修一下了……”紀曉北把門闆塞到門框的溝槽裡。

  另一個也塞好,門闆晃晃悠悠的勉強支撐住。

  東家吓得目瞪口呆,這個門是不太結實,平時他和她老婆兩個人合力才能弄的動。

  目測這是個女人呀,怎麼比男人的力氣還大。

  “女壯士,不勞女壯士,我自己來……”東家過來,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門闆。

  紀曉北又和東家說了一遍金钗子的事,東家想了好一會兒說:“就記得來賣東西的是個女的,以後再也沒來過。

  他抱歉的拱拱手,心有餘悸地看着紀曉北。

  “好吧!
沒事了,走了!
”紀曉北覺得再問下去,也是耽誤時間。

  既然這钗子不是典當行偷的,那就應該沒有啥問題。

  “女壯士慢走!
”東家長出了一口氣,終于把這尊大佛給送走了。

  紀曉北突然回頭,吓得東家一哆嗦。

  “誰是女壯士?
有這麼叫人的嗎?
對了,門闆是我拍倒的,和馬六甲沒關系。

  紀曉北說完,出了門,解開紀德才的繩子,剛準備走,就看到馬六甲背着鋪蓋卷也出來。

  一大早就讓人家大海峽受了驚吓,她心裡過意不去,随口說:“你去哪裡,我要不送你回去!

  馬六甲也沒客氣,把鋪蓋卷放到驢車上,人也跟着上了車,坐在了闆車的最後面。

  紀德才隻覺得身子被扯着往後倒,它不滿地啊……呃,啊……呃地叫了起來。

  “往前面坐坐……德才快要被勒窒息了!

  馬六甲往前面挪了挪身子,詫異地左右看了看,沒有人呀,誰是德才?

  “去哪裡?
”紀曉北問。

  沒想到馬六甲吸了吸鼻子,帶着哭音說:“把我放到縣衙街上就行!

  “不回家?
”紀曉北問,她記得,石頭的褲子被撕破了,馬六甲說讓他娘給補一下。

  “不回!
我娘還不知道我被辭了,這份工是娘托人花錢給我找的,我要去找下一份工做。

  馬六甲低了頭,紅着臉說。

  哎!
他總是做不好,娘含辛茹苦把自己養大,供着讀書,誰知道連個秀才也沒考上,眼看年齡大了,娘也老了,隻能先找活養活自己。

  連着找了好幾份工了,都做不好,他沒臉回家。

  紀曉北問:“讀過幾年書?

  “從七歲開始讀,考了好幾年,沒考中秀才,不讀書了!

  讀了這麼多年的書,連個小當鋪的掌櫃都當不好,不,代理掌櫃都做不好!
哎,是有些愁人。

  “算學會嗎?
”紀曉北問。

  “會的!

  “你身上有你寫的文章或者文書嗎?

  馬六甲的臉又是一紅,小聲說:“要哪個做啥,我娘說了,不讓寫文章了,讓好好地掙錢。

  “我問你有沒有?
”紀曉北提高了嗓音。

  “有!

  馬六甲生怕紀曉北把自己從驢車上扔下去,慌忙從破包袱裡拿出了一張皺巴巴的黃紙。

  紀曉北拿在手裡看了一會兒,寫的不錯呀,字如其人,幹淨娟秀,怎麼就考不中秀才呢。

  哎!
練書法的,有的就是考不上大學呀。

  沒看懂!
她的文化程度不允許她理解内容,但她還是忍不稱贊:“寫的不錯呀!

  馬六甲露出了驚異的神色問:“您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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