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荒年懷孕被休,我回娘家賺瘋了

第一卷:默認 第339章 不能這麼亵渎他呀!

  目前所裡案子多,他卻陪着女友去南方旅行,實在是太過分了。

  張宏回來以後,主動接起一樁棘手的案子,要長期深入鄉村進行調查。

  這是他自己選擇的,這麼樣可以避開很多的是非。

  鄉下條件艱苦,罪犯窮兇極惡。

  他孤身一人去那裡,鄭果不放心。

  他想陪着張宏一起去,但張宏死活不肯。

  他說,要進行三次血檢,都要及時送到實驗室,她不能離開這裡。

  鄭果含淚把他送走。

  紀曉北不知道這些,但是她心裡清楚,能弄到解藥,張宏叔叔和媽媽一定費了好大的勁兒。

  她心裡默默地感激着他們。

  希望有機會能報答他們。

  付季昌今天狀态不好,一直處于昏迷狀态。

  她拿着注射器和藥物去了付季昌住的院子。

  黃婆蹲在太陽下面,翻着草藥。

  連風被困着手腳,坐在一邊看着她。

  “黃藥師,您昨晚給我的藥膏真好用,您看我這手上的傷都好了……還有你那針灸的功夫真是奇了,你紮的我那裡,您說兩天以後準好,今天真的沒又感覺了。

  您才是神醫呀,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您得傳授我一下……”

  “咳咳咳……我這本事可是祖傳秘方,不傳外人的!

  黃婆子一臉傲嬌。

  “黃藥師,我可以不是外人呀,要不我認你做幹兒子吧?

  “啥?
”黃婆驚訝道。

  “你做我幹兒子,不,我做您幹兒子,行嗎?

  黃婆搖着腦袋說:“不行,不行,你這兒子太老了……”

  “我老,您年輕就行了呀,等以後你給我養老!

  “啥?
”黃婆一臉怒容。

  “不是,我的意思是,以後我給您養老……”

  連風一臉真誠地說。

  黃婆想了想:阿乞是半路撿來的,燕子是小時候撿來的,都有感情。

  但是阿乞或許是哪個大家主的兒子,指望不上。

  燕子是個女子,以後要嫁人的。

  黃婆沒有孩子,老伴死了以後,就孤身一人過日子。

  她斜眼看了一眼連風說:“你有媳婦嗎?

  連風一愣說道:“沒有,沒有正夫人!

  黃婆又問:“我當了你娘,你以後你能不能不用毒藥害人?

  連風又是一愣,趕忙說:“我沒有害人呀,制毒是我的愛好,就像您愛好針灸一樣,怎麼能是害人呢?

  黃婆沒法反駁說:“也是,那我就認你這個幹兒子吧!

  連風一骨碌爬起來,給黃婆磕了三個頭,喊了一聲幹娘。

  紀曉北剛進門,驚訝不已。

  這兩個人,竟然處成了母子。

  東邪西毒!

  連風是個有眼力見的,見到紀曉北過來,朝她鞠了一躬,喊了一聲:“紀姐姐!

  說完把雙手往上一遞,示意紀曉北給他打開。

  黃婆馬上把他手上腳上的繩子解開了。

  就在連風跳腳高興的時候,黃婆把袖子裡的銀針沖着他的腿紮了下去。

  連風頓時覺得雙腿沒了氣力。

  “啊,幹娘!

  “别喊,現在是考驗期,考驗期過了,對你的管制自動解除!

  紀曉北說了一句。

  黃婆點點頭。

  “我這裡弄到些解藥,現在就去給他試一試……”紀曉北說。

  黃婆:解藥?
啥解藥?

  連風對紀曉北挑起一抹譏笑:我連王子都研制不出解藥,大北朝沒有人能制出來的。

  紀曉北徑直去了付季昌的屋子。

  留下目瞪口呆的母子兩個。

  “幹娘,紀姑娘真的弄到了解藥?
”他不死心地問。

  “嗯,紀姑娘的本事,是你我夠不到的高度!

  黃婆鄭重點頭。

  “那,那得有多高?

  黃婆丢給他一個白眼,跟着進了屋子。

  剛一進屋,她就後悔了。

  她發現紀曉北正在解付季昌的衣服。

  天爺呀!

  小腰子昏迷了,也不能這麼亵渎他呀!

  不過,這事兒不在自己的管轄範圍裡,她慌忙逃竄出去。

  拉着一臉漠然的連風往院子外走去。

  “塔呀,守住門口,誰都别讓進,你主子有令!

  黃婆沖着蹲在門口的黑塔喊道。

  黃婆拉着連風去了紡織作坊,到了作坊,她的心還噗噗噗地跳。

  “黃呀,和連王子拉拉扯扯的算個啥,你那麼大年齡了,注意些分寸!

  林婆子一邊紡線,一邊說。

  “林大娘,黃藥師現在是我幹娘,我是她幹兒子!

  林婆子驚訝地看向黃婆。

  這老不死的,真有本事。

  竟然把連王子給降服了。

  黃婆一臉傲嬌地拉着林婆進了屋子。

  “哎,我給你說,你閨女可真是膽子太大了,也就是咱們這小門小戶的不講究,要是富貴人家的小姐,那不得失了名聲呀?

  林婆聽的一臉霧水,怼了她一把說:“你說啥呢,你和連小王子日夜捆綁在一起,我說什麼了?

  “我閨女行得正,走的端,别人把嘴給我閉上。

  “哎哎哎,我沒說啥呢,你怎麼生氣了呀,我給你說,咱家北和小腰子好像進入了下一個階段?

  林婆子又驚又喜,忙問:“啥階段?

  黃婆:……

  ……

  紀曉北看到付季昌又想起來昨夜他說的話。

  她心裡一動,嘴裡呸了一聲,昏迷時說的胡話怎麼能當真呢?

  她非常大度地不和他計較。

  她查看了付季昌的傷口,可能是因為傷口有毒,到現在還沒有長好,時不時地滲出血水。

  付季昌艱難地睜眼看到了紀曉北,任憑她給自己擦洗傷口。

  換藥,敷藥。

  紀曉北又給他喂了幾條營養液。

  這些天來,他吃不了東西,都是靠着營養液和葡萄糖續命的。

  紀曉北眼睛看向他的下身。

  肌肉注射,得讓他趴着呀。

  “小幺呀,我弄到了解藥,現在要給你紮針注射,你能配合嗎?

  紀曉北湊到他耳邊輕聲問。

  付季昌覺得耳邊輕癢,麻酥酥的,身子不禁一顫,點點頭。

  他都這樣了,還能說什麼。

  任憑擺布。

  他是不相信有什麼解藥的,不過紀曉北既然想試一試,他全力配合。

  這樣,他能和她多待一些時間。

  “我需要你趴着!
”紀曉北見他意識逐漸恢複,說道。

  付季昌動了動身子,每塊肌肉都不聽使喚。

  他無奈地眨眨眼虛弱地說:“趴着,怎麼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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