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荒年懷孕被休,我回娘家賺瘋了

第一卷:默認 第546章 想死想活,你自己做主!

  雷其的腦袋磕在地上,他一下子醒了過來,瞪着銅鈴般的大眼睛望着紀曉北,滿眼恐懼。

  “你,你要幹什麼?
這是哪裡?

  雷其往後縮了縮身子,顫聲問。

  “雷大人,好久不見呀!

  紀曉北往後一踢腿,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你,你是……”雷其驚訝盯着紀曉北的臉看。

  “雷大人不認識我了?
我去過您家呀,您也去過明義巷!

  雷其聽到明義巷三個字,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紀,紀姑娘,我姐姐宋夫人和你是好姐妹,我雷其和你無冤無仇,你想幹什麼?

  雷其戰戰兢兢地把宋夫人搬了出來。

  “你最好不要提宋夫人,免得把自己的親姐姐連累了,說吧,雷大人您半夜三更去大牢做什麼?

  紀曉北表情風輕雲淡,語氣裡透着股股殺氣。

  “我昨晚當值,迷路了,才走到大牢那邊去了!
”雷其低聲說,他自己找的理由,自己都不相信。

  他府衙幹了好幾年了,怎麼會迷路呢。

  “雷其,别兜圈子,你和大牢裡的黑衣人是什麼關系?
我和黑衣人有仇,你是知道的吧……”紀曉北突然唰的一聲抽出了一把刀,抵住了雷其的脖子。

  “啊!
”雷其一聲驚叫,又往裡縮了縮身子。

  “我真的不知道呀,我昨晚當值,我知道剛收進來兩個人,想必從他們身上撈些油水,就去了大牢,其他的我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那是黑衣人呀……”

  雷其擺着手,臉色慘白。

  紀曉北知道雷其缺錢,但是他這個理由,她自然是不信的。

  “雷大人,你夜闖大牢,如果說你和黑衣人有關聯,你們家還有宋大人家都會牽扯到黑衣人的案子裡來,你可知道黑衣人這次劫持的是誰?

  紀曉北把手裡的刀往他脖子處壓了壓。

  雷其搖搖頭。

  “是李雲炯,永定王。

  “啊……”雷其吓得倒在地上。

  “你的命在我手裡,想死想活,你自己做主!
”紀曉北冷冷地說。

  “啊,我說,我說……我說了你就能放過我嗎?

  “那得看你說的是不是真話!

  “我,我昨晚當值,有個老頭突然闖進去,要挾我說要打開大牢的門,否則,否則……就把我家人殺光……”

  “什麼樣的老頭?
”紀曉北問。

  “沒看清,挺瘦的,有胡子……”

  雷其哆哆嗦嗦地說。

  無極道長?

  “紀,紀姑娘您能把我放了嗎?

  紀曉北冷笑一聲:“你半夜去明義巷,私會桂夫人,光這一條就可以要你的腦袋了,你好好在這裡反省吧,要是想起什麼,最好都交代了。

  “我交代……交代……”

  ……

  雷其說完,被紀曉北一頓暴打,沒想到他身上沾着人命,青樓女子的命也是命……

  紀曉北氣呼呼地把門鎖上,出了院子。

  那邊府衙裡已經亂成了一團。

  地上死了五六個人,付季昌的衣服被劃破了,袖子耷拉着。

  黑塔腿上挨了一刀,冒着血。

  府衙裡的一群護衛,把裡裡外外搜了一遍,沒有找到可疑的人。

  梁知府頭上突突突地冒着冷汗。

  嘴裡叽裡咕噜地說着什麼。

  他們一家人就睡在前面的院子裡,他晚上啥都沒聽到。

  幸虧是沒聽到,要是聽到了跑過來,那地上就多一具屍體。

  他後怕的很,後腦勺的血管子狂蹦。

  “梁知府,裡面的兩個犯人怎麼樣了?
有沒有受傷?
”付季昌問。

  梁知府抹了把汗說:“倒是沒受傷,不過就是腦子不太好用了,抓起地上的土就往嘴裡送……吓傻了吧!

  “把犯人精神崩潰的消息盡快傳到大理寺去,把他們送大理寺吧!

  付季昌又說。

  “好的!
我多派些護衛跟着!
”梁知府說完,慌慌張張去安排了。

  付季昌心裡暗想:隻要把他們精神失常的消息散布出去,自然有人來探虛實,一旦确認他們兩個确實精神有問題了,就不會有人劫持了。

  果然,一路上平平安安,兩個犯人順利押送到了大理寺。

  紀曉北從西山後山出來,直奔了那家畫館。

  畫館那邊,已經沒有看守的衙役了。

  但門上貼着封條。

  紀曉北輕車熟路地轉到旁邊那個小胡同裡了。

  後面那戶人家大門緊閉。

  紀曉北又想起了那次見到的像個風幹屍體的老太太。

  她扒着門縫往裡看看院子裡也沒人。

  她敲敲門,還是沒人。

  她淡定地轉了一圈,輕點腳尖想跳到土牆上去。

  但,失敗了!

  她心裡罵道:他娘的,輕功練了好久了,長進不大,得空讓小腰子教自己兩招。

  自己琢磨,還真費勁。

  她雙手扒住土牆,一個縱身就騎到了土牆上。

  她滿意地拍拍手,從土牆上跳下去,落到了院子裡。

  院子裡有一條狗,瘦的不成樣子,比那老太太還要瘦。

  就在瘦狗剛要開口叫的時候,紀曉北掏出一根火腿,兩個肉包子扔給了它。

  瘦狗嗚嗚嗚地打轉,好像好久沒有吃過東西了一樣,悶頭吃。

  紀曉北攀上梯子就上了房。

  從房上跳下來,進了畫館的後院。

  後院安靜地很。

  紀曉北來過一次,很輕松地進了前院,推開畫館虛掩的門,裡面一臉狼藉。

  都是上次打鬥留下的痕迹。

  紀曉北沒有過多停留,轉了一圈就出來了。

  又去後院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無極道長,瘦弱的老頭,到底在哪裡?

  難道,黑衣人說的是錯的?

  紀曉北差點把畫館翻起來了,啥都沒有發現。

  她氣呼呼地從畫館後院出來。

  隔壁院子的那條瘦狗,應該是吃飽了,在牆角擡起一條腿撒尿。

  紀曉北看了一眼地上的狗尿苔。

  她瞪着眼睛看地上的狗尿,竟然一刻都沒停留,立刻滲到下面去了。

  瘦狗見紀曉北正盯着自己看,哼哼了兩聲,擡腿刨土去蓋自己的尿,地上露出了一塊木闆。

  紀曉北有些驚訝地走過去。

  又扔了一個肉包子,狗去追了。

  紀曉北用樹枝子扒拉開闆子上的狗尿潤濕的土。

  忍着尿騷,把闆子揭開,下面是個黑乎乎的洞。

  紀曉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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