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荒年懷孕被休,我回娘家賺瘋了

第一卷:默認 第238章 安州買糧

  馬德彪和紀德才都躍躍欲試地想跟着去,被林婆子喝止了。

  “去一輛就行了,一輛車就能拉,出去跑一趟還要多吃一筐草料……”

  在林婆子嘟嘟囔囔聲中,他們歡快地駕着紀德才出去了。

  留下了失望至極的馬德彪。

  幾個人剛出門,就碰到了剛才送柴的漢子。

  “大哥,出門呀?
”紀曉北高聲打了個招呼。

  低着頭走路的家丁被吓了一跳,擡頭沖紀曉北憨憨一笑,露出了一行大白牙。

  “嗯!

  說完,低頭就走。

  紀曉北忙又問:“大哥,我們想買點米面,鋪蓋什麼的,這周圍哪裡有賣的呀?

  “我指給你看!

  話音剛落,擡腿就往北巷走去。

  石頭趕着紀德才緊緊跟上,紀曉北和幾個小子小跑着在後面跟着。

  到了北面巷子口,漢子站定腳步,手往東面一指:

  “順着這條路走,大概一盞茶的功夫,見到十字路口,往右拐,叫明光街,賣啥的都有,這是最近的。

  遠處往南城走,有一個大雜貨市場,裡面的東西便宜些。

  北城還有個富人街道,鋪子多,東西貴。

  漢子說完,頭也不回地回了巷子。

  石頭和小夥子們面面相觑:這人可真是奇怪。

  紀曉北沖着漢子的背影喊了一聲:“多謝大哥!

  再看,漢子已經消失在巷子裡。

  惹得海峽他們幾個忍不哈哈大笑。

  紀曉北說:“先光明街,柴米油鹽的,先買點,晚上好做飯。

  幾個小子沒意見,去哪裡都行,隻要不在家裡悶着就好。

  眨眼功夫,他們就到了那條街上,路邊挂着個牌子寫着明光街。

  街道兩邊都是鋪子。

  因為是午後,人并不多。

  鋪子的小夥計們閑散地在門口閑聊着。

  他們先去了糧油雜貨鋪。

  把車停在門口,紀曉北和石頭進了鋪子。

  小夥計扒開惺忪的睡眼問:“兩位客官要什麼?

  “白米多少文一斤?
”紀曉北問。

  “20文一斤!
”小夥計一聽這人進來就問白米,霎時間就精神了很多。

  “這麼貴呀?
陳糙米呢?
”石頭脫口而出。

  小夥計:“糙米,陳的,去年的嗎?

  石頭挑挑眉說:“前年的也行!

  小夥計尴尬地笑笑說:“小爺,您說笑了,去年的米和今年的糙米一個價,都是15文錢一斤。

  紀曉北:安州的糧食這麼貴的嗎?

  青黃不接的時候,她買的白米才15文錢一斤,現在都到了秋天了,新米都下來了,價格反而漲了呢?

  “白面多少錢?
”紀曉北問。

  “客官,白面25文錢一斤!

  “黑面呢?
”石頭緊跟着問。

  “黑面15文錢一斤。
客官,米面今年比往年都貴不少,還不是因為南方發水,北方旱災鬧的。

  小夥計緊跟着解釋。

  他看來的這兩個人穿着樸素,不像是有錢人,買也買不多,他也懶得多說了,重新坐了下來。

  紀曉北:你不想賣,我還不買了呢。

  “石頭,咱去别家看看吧!

  紀曉北說着扭頭看石頭,石頭早就走出了鋪子。

  紀曉北:……

  出來後,石頭添油加醋地把糧價高的事和海峽他們一說。

  幾個小夥子心裡都咯噔一下,

  心裡暗暗地想:晚上吃飯的時候,一定要少吃點,否則會被林嬸子的刀子眼給戳死。

  “姐,咱們去南城吧,那大哥不是說,南城的糧食會便宜一些嗎?

  石頭說。

  “也,也行,索性油鹽醬醋和鋪蓋,都去南城市場買吧!

  紀曉北說。

  她心裡正盤算着,要是把家裡儲存的糧食,運到安州來,也能賺不少呢。

  想了一下就放棄了,一路上危險重重,不賺那點錢才好。

  石頭心裡也七上八下:要是帶着些糧食過來就好了。

  驢車一路朝着南城去了。

  市場很好找,那是南城最大的南郊百貨市場,随便問一個人都知道。

  這個市場明顯簡陋很多。

  殘破不堪的圍牆圍着一處空地,裡面塵土飛揚。

  四周都是鋪面,鋪面裡的東西都擺在外面,上面灰撲撲的一層土。

  中間空地上壘着齊腰高的磚頭,上面搭着木闆,上面是各色雜物。

  他們駕着驢車轉了一圈,吃喝拉撒衣食住行啥都有。

  他們先去糧鋪問了糧價,居然和明光街一個價兒。

  把石頭氣的不行,怎麼這裡也這麼貴呀?

  紀曉北瞪了他一眼:“入鄉随俗,這裡糧食貴,又不是針對你一個人的,你急赤白臉的做什麼。

  “你和海峽帶着他們去那邊給馬德彪買個驢鞍回來,

  這裡雜貨兒應該會便宜,買完之後,在市場門口等我。

  紀曉北塞給了石頭二兩銀子,拉着紀德才走了。

  其他幾個人拉着石頭去買驢鞍子。

  紀曉北趕着驢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裡,一股惡臭飄了過來。

  這,怎麼是茅廁,天呀!

  還好,就這裡人少,她轉到茅廁的後面,從冰箱裡拎出了五袋子白米,兩袋子白面。

  随手扒拉了些枯草,蓋在上面。

  她剛才在糧鋪已經看過了,那些白米都是陳米,店家都按當季新米賣,一般的人還真看不出來。

  她在幼兒園跟着大師傅學的識别新舊大米的本事,真是實用呀。

  紀曉北拍拍手,滿意地看了掃視了一周,一個人也沒有。

  她看到茅廁的後牆上貼着一張畫像。

  她好奇地湊了過去,剛看了一眼,突然一張髒兮兮的手就扯了下來。

  “哎!
這個正好,上茅廁沒東西揩,這下可好了……”

  紀曉北驚訝地看過去,一個老太佝偻着背,提着褲腰,手裡抓着黃紙,往身後伸了過去……

  “等等!
”紀曉北大喊一聲。

  吓得老太太噗通一聲坐到了地上。

  “嗷嗷嗷……臭男人,偷看我老婆子拉屎……”她幹嚎着喊。

  紀曉北:“我是女的……”說着,挺了挺胸膛。

  老婆子叫罵的聲音才停了下來,雙手捂着心髒。

  紀曉北從兜裡掏出了幾文錢,放到老太太身邊:“不好意思哈,要不你用銅闆揩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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