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荒年懷孕被休,我回娘家賺瘋了

第一卷:默認 第76章 健壯的花母雞

  紀曉北笑着解釋說:“我最近接了一批做戲服和做荷包的生意,你會做衣服,小七會繡活兒,我正好要找人的。

  馬海峽一家人互相看了看,這是遇上了活菩薩呀!

  海峽娘按着小七,讓她給紀曉北磕頭,紀曉北趕緊把小七拉起來。

  她可受不起,怕折壽!

  海峽一家人,回去收拾東西了,半個時辰以後,裝了滿滿一驢車。

  “工錢的話,按月算吧,一個月1兩銀子,小七做繡活,一個月500文錢。
”紀曉北也不知道該給多少工錢,就參照了馬海峽的工錢。

  馬婆子被吓了一跳,慌忙說:“東家給多了,你還給我們安排住處了,太多了!

  “馬嬸子,等我的生意好了,再漲工錢,現在先這麼多吧!
”紀曉北說。

  馬海峽驚詫地看向東家,他在東家家裡住着,怎麼不知道她有啥子生意呀。

  他就知道,她囤了些糧食,還在鎮上盤下一個鋪子。

  光他們家一個月就掙紀家二兩半的銀子。

  他太替東家擔憂了,萬一拿不出那麼多錢,是不是要把他們家人趕出去呀!

  就東家這大手大腳的花,賣糧食賺的錢,也經不住這麼折騰呀。

  海峽一肚子的心思,也不能問呀,憋得慌呀,憋得慌!

  走了一段,馬海峽實在忍不住了問:“東家,我娘她們來了,住哪裡呀?

  東家家裡就那麼幾間屋子,他一個教書先生還和學生擠在一起睡呢。

  現在天雖然暖和了,但娘她們也不能睡院子裡呀。

  紀曉北大手一揮:“你放心,偌大的一個紀家灣,還找不到個空房子住了?

  馬海峽看她胸有成竹的樣子,稍稍放了些心。

  直到驢車離開,巷子裡的人才把門打開,偷偷看着遠去的驢車,提着的心才放了下來。

  從馬海峽家出來,直接去了藥園,看了知母秧子,了解了一下價格。

  荒山開出來還要一段時間,等開好了,再過來買也不遲。

  從藥園出來,紀曉北買了五隻母雞,兩隻大鵝,四隻鴨子。

  既能下蛋,又能吃肉的家禽她都買全了。

  紀曉北和馬海峽提着雞鴨鵝回來,把海峽娘吓了一大跳,有錢人家花錢就是大方呀。

  她也是從農村來這裡的,在村裡住的時候,都沒舍得買過這麼多家禽。

  她挺向往農村生活,随便種點菜,東采一把蔥,西摘一把豆,放鍋裡一炒就是一頓飯。

  在縣城裡生活的這些年,啥都要買,啥都需要錢。

  為了省錢,她就讓小七去撿農人不要的菜葉子。

  一路上,海峽娘心裡有些小興奮。

  小七好奇地歪着頭到處看。

  走到半路,起風了,大風裹着黃沙吹過來,砸在臉上生疼生疼的,眼睛都不敢睜大。

  紀德才的腳步也慢了下來,不停地打着噴嚏。

  紀曉北捂着口鼻坐在軟軟的被子包袱上。

  心裡罵道:什麼鬼天氣呀,不能等回了家再刮呀,土都吃飽了。

  沒過多久,馬小七趴在她娘腿上睡了過去。

  海峽娘從包袱裡拽出個花圍巾讓紀曉北把頭包上。

  紀曉北一看那眼花缭亂的顔色,死也不肯包。

  “東家姑娘,小心您的臉被小石子給砸傷了!

  路過一處高崗,有小石子被風刮了下去,打在車幫上噼裡啪啦地響。

  紀曉北不再反抗,被海峽娘拉過去,裹了個嚴嚴實實,隻露着兩隻眼睛。

  紀曉北像一隻健壯的花母雞,蹲坐在包袱上,随着驢車的颠簸一起一伏。

  海峽罩上了一頂挂脖繩的帽子,坐在車轅上揮舞着驢鞭。

  像極了在風沙裡策馬馳騁的西部牛仔。

  一刻鐘不到,風越來越大了,裹挾着沙子從天而降,紀曉北裹緊了圍巾,把頭紮到了懷裡。

  就聽到前面嗷的一聲叫……

  紀曉北擡起頭一看,馬海峽吐着長舌頭,憋紅着一張臉,慌亂地用手去摸脖子後面的帽子。

  紀曉北不厚道地笑了,馬海峽脖子被帽繩勒住了,差點窒息。

  走到一處背風的地方,馬海峽把車停下來。

  走不動了,實在走不動了,紀德才累的呼哧帶喘的,兩條腿直打顫,肚子一鼓一鼓的。

  紀曉北摸摸它的肚子,安慰了一番。

  馬海峽從車下面摘下水桶,裡面半桶橙黃的泥沙,他罵了一句,把桶裡的泥沙倒掉。

  海峽娘從被子下面,拿出一個水壺,臨出門的時候,她灌了一壺水,想路上喝。

  人不喝沒事兒,牲口拉着東西又拉着人,不喝不行呀。

  海峽把水喂給了紀德才,它喝完之後,精神好了很多。

  一路頂着風走,車上東西和人好幾百斤,紀德才有些力不從心。

  太陽像個打散的蛋黃,挂在天邊,必須繼續往回趕,否則天黑之前到不了家了。

  商量之後,馬小七坐車,其餘人都陪紀德才下來走路。

  馬小七不幹,噘着嘴要和大家同甘共苦。

  所以,所有人都走路,紀德才拉着行李,走的嘚嘚快。

  剛開始是馬海峽拉着缰繩,後來馬家一家三口,跟着驢車小跑。

  紀曉北拉着缰繩,和紀德才并肩走。

  海峽娘幾次差點跌倒在地上,小七跑的渾身冒汗。

  馬海峽得益于天天跟着石頭跑步,勉強能跟上紀曉北。

  可他得攙扶着他娘,走的艱難,一會兒就被落了好遠。

  海峽娘和馬小七被紀曉北強行弄到了車上。

  娘倆癱倒在包袱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氣。

  哪裡有東家趕驢車的道理,海峽娘心裡好過意不去呀,可也沒辦法,腿腳不給力呀。

  太陽懸在了山尖上,遠處昏黃一片,分不清哪裡是天,哪裡是地。

  前面是一段羊腸小路,兩邊都是低窪的灌木叢,紀曉北拉着紀德才走的很慢。

  突然,前面的小樹林裡沖出來幾個人,朝他們跑過來,被風裹着,衣服頭發往前飄舞着,手裡拿着家夥,個個張牙舞爪。

  紀曉北緊緊拉了一下紀德才的缰繩,它啊……呃,長長地嘶鳴了一聲。

  這是碰上打劫的了?

  紀曉北扭身去車上拿了一截棍子,驢車上常年放着棍子,以備不時之需。

  馬海峽瞪大了眼睛,盯着前方,他跳到驢車上,抄起了家裡的擀面杖。

  馬婆子吓得渾身篩糠,死死抱住了小七。

  驢車後面挂着的雞鴨鵝,吓得撲棱棱地拍翅膀,發出陣陣尖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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