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荒年懷孕被休,我回娘家賺瘋了

第一卷:默認 第684 找到了付季昌

  那邊沒有了聲音,似乎是有人去裡面通報去了。

  不一會兒,那人又喊:“你們什麼事兒?

  紀曉北已經确定他們不是西蠻人了,心裡不怎麼害怕了,她和黑塔對付幾個山匪倒也不費勁兒。

  “天也黑了,能讓我們先過去再說行嗎?

  那麼等了一會兒。

  有幾個人朝這邊跑來,手裡拿着長刀。

  跑到紀曉北他們身邊,見就兩個人,他們才放下心來。

  在背後用刀指着他們,慢慢朝裡面走去。

  他們兩個被帶到了一個帳篷前。

  幾個人拿着火把,周圍一片光亮。

  從帳篷裡走出來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

  紀曉北朝他看過去,火光下少年眉頭緊鎖,不怒自威。

  這人怎麼有些眼熟。

  紀曉北在記憶裡搜索,還沒想到是誰,就聽那少年說:“你們是何人,為何擅闖我們這裡。

  紀曉北聽聲音也熟悉。

  “梁,梁玉揮!
”紀曉北脫口而出。

  少年愣怔了一下,看向紀曉北。

  旁邊的護衛怒喝一聲:“大膽刁民,竟敢叫大人的名字!

  梁玉揮揮了揮手,護衛退了下去。

  他朝紀曉北走了幾步,借着火光看紀曉北。

  這人蓬頭垢面,身上的衣服挂的一條條的,但眼睛卻炯炯有神,異常明亮。

  他竟一時沒想這個人是誰。

  紀曉北見他愣神,哈哈一笑說:“梁玉搖,我是紀曉北呀,你姐姐梁玉搖是我弟妹……”

  “啊!
”梁玉揮驚愕。

  “紀姑娘……怎麼是你呀?
”他激動地說,“快,紀姑娘請進……”

  紀曉北大踏步地走了進去。

  心裡暗想:路過波陵縣聽客棧的爺孫兩個說的梁縣令,不會是梁玉揮吧?

  紀曉北坐定之後,忍不住問:“玉揮你是來山裡找水源嗎?

  梁玉揮一臉愁容:“波陵縣缺水嚴重,淺山有幾處水源,每三天發一次水,勉強能保證有水喝,就是那三處水源也會很快幹涸,不得已隻能出來找水!

  已經出來個把月了,卻沒有收獲,山裡小溪裡的水也逐漸幹枯,我們隻能往裡面走,即使找到了水源,也沒有辦法把水引出來……”

  紀曉北看着少年被風吹的幹枯的頭發,粗糙的面頰,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梁玉揮是個好縣令。

  “紀姑娘,您來深山裡做什麼?
”梁玉揮不解地問。

  深山裡野獸出沒,時不時還會碰到西蠻人,他們前幾天遇到一夥,險些喪命,拼命地跑,才逃過一劫。

  “我來找人!
”紀曉北環顧了一下四周。

  簡陋的茅草屋,地上堆着些枯枝,上面整整齊齊放着一床被褥。

  “找人?

  “嗯,我來找付季昌,他失蹤了……”

  “啊……”梁玉揮忍不住打斷了紀曉北,“紀姑娘,付大人,他就在這裡……”

  紀曉北:……

  黑塔轟的一聲,從木墩子上站起身來。

  紀曉北愣了好一會兒,梁玉揮叫了好幾聲紀姑娘,她才回過神來。

  黑塔搶先一步,滿眼熱淚一把拉住梁玉揮的胳膊:“主子,我家主子在哪裡?

  ……

  知道付季昌沒有死,紀曉北沒有當初想象的那麼欣喜若狂,她閉了閉眼睛,狠狠地捏了捏手心裡的兩隻小魚,跟着梁玉揮出了屋子。

  梁玉揮往後面的一間茅草屋一指說:“就在那邊,付大人受了傷,這些日子也好多了。

  黑塔眼淚鼻涕一個勁兒往外冒,急吼吼地沖了過去。

  梁玉揮是個細心的人,他看到紀曉北的表情,兩個人的關系,他就猜出了八九分。

  他想拉住黑塔,黑塔跑的太快,沒能拉住。

  紀曉北一點都不急,淡淡地笑着問梁玉揮他是怎麼受的傷。

  梁玉揮覺得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他想讓付大人親口告訴紀曉北。

  “紀姑娘,您還是先去看看付大人吧!
”梁玉揮覺得自己在這裡礙眼了,他說完轉身走了。

  紀曉北再擡頭的時候,發現黑塔直挺挺站在眼前,正在咧着大嘴笑。

  “紀姑娘,您去吧……我有些内急……”

  黑塔說完,一蹦三尺高地跑了。

  一邊跑,一邊去拉梁玉揮。

  “玉揮,玉揮,你等等我……”

  黑塔知道主子最想見的是紀曉北,要是自己先闖進去,說不定主子會把自己踢出來。

  所以,他急吼吼走到茅草屋門口,理智地返回來了。

  紀曉北看着兩個男人勾肩搭背地走了。

  她摩挲着手心裡的小魚,狠狠捏了一下那隻綠色的。

  心裡暗罵:他娘的,讓我找的好苦,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她心裡有些亂,心跳的有些猛。

  臉有些紅。

  她摸摸臉,把小魚揣好,朝茅草屋去了。

  茅草屋的門虛掩着,門縫裡透着亮光。

  她輕輕推了一下門,門啪的一聲,倒在地上。

  付季昌早就聽到身後有動靜了,他正端着油燈看波陵山這一帶的輿圖。

  猛地一回頭,卻見一個日思夜想的身影站在一片煙塵中。

  他眨眨眼,她還在。

  他以為在做夢,又覺得無比真實,他瞪着眼看着眼前的人。

  紀曉北被倒了的破門,吓了一跳。

  她跳了老遠張口說了一句:“呸呸呸,吓死老娘的!

  付季昌手裡的油燈啪的一聲掉在了桌上,燈熄了。

  眼前一黑,眼前的人不見了。

  他頹唐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嘴裡嘀咕着:“就知道是在做夢,她怎麼會來呢……”

  他苦笑了兩聲。

  “付季昌!
你這破門,不能弄個結實點的呀,要是膽子小的,非得吓暈過去不可……”

  紀曉北伸手把破草門拎起來,扔到一邊。

  這門,不要也罷。

  “啊……曉北……”付季昌已經适應了眼前的黑暗,一隻手拄着桌子站起來。

  “紀曉北,真的是你嗎?
”他慌忙又确認了一遍。

  “是呀,才走了幾天了,不會連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吧!

  紀曉北嗓子沙啞,聲音都變了。

  付季昌确實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來。

  不過,從她拎門的那一刻起,他才确認了,眼前的人就是紀曉北。

  “曉北……”付季昌一個箭步沖過去。

  紀曉北急忙往後退了兩步,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身後。

  剛才她看到一大堆男人朝這邊好奇地看着。

  現在卻一個人也沒有了。

  她輕輕地咳了一聲問:“你怎麼在這裡?

  付季昌沒有說話,興奮地一把把紀曉北拉進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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