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4章 反常:那方面,他忽然不行了?
結婚這事兒,因人而異,譬如謝放就籌備了很久,許京澤則動作神速,當葉識微聽說哥哥有這個想法時,自然是高興的,同時問她:“阮醫生态度怎麼樣?
她家裡人怎麼說?
”
“我和她說這件事時,她摸了摸我的頭,以為我發燒了。
”
“噗嗤——”
除非忍不住,要不然葉識微真不會笑出來。
葉渭城問得突然,阮蘇念确實沒反應過來,她當時的表情,甚至有點呆萌。
她後來與父母視頻,父親問她:“你和小葉最近怎麼樣?
相處得還好吧。
”
“我們很好。
”
最近出的事,阮蘇念沒告訴父母,怕他們擔心。
她本身自我調節能力很強,父母通過視頻也看不出什麼異常。
“爸、媽……”她支吾着,“我想跟你們說件事。
”
結婚一事,她想咨詢父母的意見,隻是話到嘴邊又猶豫起來。
結果阮爸爸一拍桌子,“阮蘇念,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懷孕了?
”
“哈?
”
阮蘇念滿臉懵逼!
“結婚,馬上結婚,過年就辦酒,明年我就退休了,剛好可以幫你們帶孩子。
”阮爸爸激動得不行,“對了,有孩子就不能租房住了,在京城買個房子吧,咱家前些年拆遷,錢方面你們不用擔心……”
阮爸爸是個急性子的,阮蘇念如果再不阻止他,他怕是連結婚酒店都要定好了。
而且阮蘇念一直知道家裡條件不差,但具體有多少資産,她并不清楚。
通過父親之口,她才知道:
她們家,居然可以全款在京城買套房。
“爸,您冷靜點,我沒懷孕。
”
“沒懷孕?
”
阮爸爸滿臉失望,“那你支支吾吾個什麼勁兒,我還以為有什麼好消息。
”
“他問我,想不想結婚?
”
“……”
兩天後,阮蘇念收到老家寄來的快遞,以前,父母擔心她獨自在京城,總愛給她郵寄食物和衣服,這次的快遞就是個信封。
打開才發現,竟然是他們家的戶口本!
阮蘇念捂着臉:
這絕對不是她親生父母,哪兒有如此希望女兒嫁人的?
居然完全不擔心她遇人不淑?
當阮蘇念打電話抱怨父母時,阮爸爸竟然說:“他能當警察,肯定都是經過嚴格政審的,國家已經幫我們把過關了,有什麼可擔心的。
”
這理由,阮蘇念竟無法反駁。
結婚這件事,她當時沒說什麼,後來葉渭城也沒再提,隻是在那之後,她發現這個男人變了……
葉渭城問她:“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要帶你一起運動這件事嗎?
”
之後的一段日子,上班前、下班後,阮蘇念就被他拉着去健身房鍛煉。
大概有半個月的時間,她腿疼腰也酸。
她甚至懷疑葉渭城是故意虐待她!
“運動一定要堅持。
”葉渭城鼓勵她,“你總說要減肥,運動也可以減肥。
”
阮蘇念咬牙:“可是我現在懷疑,你想把我練成金剛芭比。
”
“……”
“不行了,我要開始擺爛了,我要好好休息幾天。
”
葉渭城看着她,沒說話。
後來,他忽然就開始忙碌起來。
以前他總愛待在咨詢室等她下班,可近來送她上班後就說有事要離開。
最開始幾天,阮蘇念沒覺得有什麼,隻是他總愛拿着手機,神秘兮兮的也不知在跟誰通電話,而且接聽電話時還會故意避開她。
這讓她心裡有些不舒服。
就連她的助理阿雯都問了句:“最近很少見葉警官,他是回派出所工作了嗎?
”
阮蘇念隻笑着,沒說話。
當葉渭城工作恢複後,阮蘇念就覺得更難看到這個男人了。
即便是戀愛、結婚,也該有自己的生活,阮蘇念選擇葉渭城,自然相信他不會背着自己胡來。
在此期間,發生了兩件事。
一件事,是葉渭城那天說謝放約他商量當伴郎的事,阮蘇念則接到葉識微的電話到陸家,意外碰見了江曦月。
聊天時,江曦月透露謝放近來在忙着公司的一個收購案,連和她約會的時間都沒有。
“謝公子有這麼忙?
”阮蘇念問道。
江曦月聳了下肩,“我們的婚禮在年底,還打算出去度蜜月,他打算把公司的事提前忙完,而且馬上就是聖誕和跨年夜,公司本來就忙,想找他吃飯還需要提前問他是否有空。
”
“那不是24小時都待在公司?
”
江曦月點頭,“差不多吧。
”
謝放忙成這樣,還有空和葉渭城出去?
這件事阮蘇念在心裡打了個問号。
江曦月自然不清楚她在想什麼,還邀請她務必抽空來參加自己的婚禮。
第二件事,就是……
某人在床上沒以前那麼熱情了!
葉渭城屬于精力旺盛那一類,總要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才肯罷休,為此,阮蘇念還和他約法三章,譬如一周幾次,一月幾次。
那天葉渭城晚歸,吃完飯就抱着她朝卧室走。
将她壓在床上……
這種事上,葉渭城素來是占據主動權的一方,一次結束後,兩人靠在一起輕輕喘着氣兒,時間久了阮蘇念也清楚他哪裡敏感,手指在他腹肌上輕輕打着圈兒,偏頭去親他的脖頸處凸起的青筋。
一般來說,她如此撩撥,葉渭城總會按着她再要一次!
結果他卻輕拍着她的後背,說了一句:
“你别鬧,乖一點,陪我一會兒!
”
“我累了。
”
阮蘇念不再動了。
隻是,他居然會說累?
葉渭城以前睡眠極差,就算整宿工作也不曾這個樣子啊,他究竟把精力都用在什麼地方了?
總而言之:
葉渭城最近确實很反常!
“小念。
”她正在想這件事時,葉渭城擁住她。
“嗯?
”
“過幾天我們隊裡會辦個晚會,你來參加吧。
”馬上就是聖誕和元旦,局裡舉行晚會很正常,阮蘇念點頭答應了。
之後的幾天,他回家總是一副身體被掏空的模樣……
阮蘇念經常在他睡着後,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着他:
他怎麼,
突然就變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