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為婚,總裁的隱婚新娘》第五百二十九章 打算放棄了嗎?
第五百二十九章 打算放棄了嗎?
“兩年前就掉進去了,到現在也沒有爬出來過!
”南雋笑了,應道。
靜怡沒有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南雋在電話這一頭喃喃地說道,
“靜怡,我很想你!
”
靜怡還是沒有說話。
“你不用說話了,你聽我說就好。
隻要再過兩個月我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自由在在的在一起的那種。
沒有人會再反對我們在一起了。
到時候我們直接去登記結婚。
靜怡,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
”南雋說到最後,聲音低了下來。
曾經死神跟著靜怡擦肩而過。
那時候他就有這個念頭,要是靜怡走了,他也沒有賴活下去的勇氣了。
這段時間預期說他在跟父親抗爭,不如說他在跟命運賽跑。
隻要他能夠跑贏,那他和靜怡就有希望了。
如果跑不贏的話,那就這樣吧!
他也不再做徒勞無功的努力。
當母親那天回來跟他說,
靜怡已經度過危險期,轉出了icu病房了。
他從來沒有一刻,像那刻,那麽感謝上蒼,給了他這個機會。
他也是從那刻開始放棄了絕食的抗爭。
繼續賴下去,隻不過是想堵一把父親對他的愛,無論如何,他還是希望父親能夠祝福他和靜怡的。
父親遠比他認為的要冷血冷靜,完全無動於衷。
寧願讓人來給他輸點滴液,也不妥協。
如果沒有母親最後狗急了跳牆上演的那一幕,他不知道最後他和靜怡是不是真的除了私奔外,就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南雋,我對你真的那麽重要嗎?
”
“你已經是我,我已經是你,你說重要嗎?
”南雋反問了一句。
“如果這次我走了,你要怎麽辦?
”
“能怎麽辦!
跟著你一起走了唄!
”
靜怡沒有再說話,第一i次覺得自己認識的南雋,是不是太過懦弱,遇到事情隻會一味的退縮逃避而已。
“南雋,你想過你的父母嗎?
他們辛辛苦苦將你養到這麽大,你卻完全沒有顧慮到他們!
”靜怡繼續說道。
“不然你覺得我應該怎麽做?
”
“做人不能太自私!
這次我在鬼門關裡繞了一圈,想了很多。
包括我們的事情。
難道我們真的要為了自己的愛情,而不顧其他人的感受嗎?
”
“所以如果他們都不讚成我們在一起,你就打算放棄我了?
”
靜怡沒有說話。
“靜怡說啊,我想聽你的心裡話!
”
“我可能會這樣做!
”靜怡默默地應道。
這下換成南雋沒有說話了。
“南雋,你今年20歲了。
以前你還是個孩子,可以任性地做你想做的事情。
而現在你已經成年了,應該負起你的責任。
不管是來自家庭的還是其他方面。
很多時候我們不能隻為自己而活。
雖然——
雖然我也很想跟你在一起。
也希望身邊的人都祝福我們。
但如果他們都反對的話,
我可能也會選擇放手。
因為這也許真的是錯的!
”靜怡繼續說道。
“我知道了。
給我點時間,我好好想想。
回頭給你答覆。
不會超過兩個月!
”南雋應到。
“嗯!
你自己也保重!
”
“你也一樣,不要讓我擔心!
”
“嗯!
”
跟南雋通完電話後,靜怡將被子蒙在了臉上,淚水克制不住的流著。
一段感情要放下,並沒有那麽容易。
事實上再做決定那一刻就已經很難了。
更不用說真正放手的時候。
靜姝一下班就來醫院看靜怡。
結果一進病房就看到了蒙著頭的靜怡。
哇的一下就哭出來了。
“姐,你不要嚇我啊——
姐,你快醒醒啊!
我不要你死啊!
”
靜姝一下子就衝了過來,抱著靜怡嚎啕大哭起來。
“閉嘴——”
“嗚嗚,姐,我還有——
咦,姐,你沒死啊!
”
靜姝擡起頭看到了掀開了被子,正怒瞪著她的靜怡,頓時破涕為笑地問道。
“你才——你胡說八道什麽,我睡一覺都不行啊!
吵死了!
”
“姐,你誰家偶就睡覺,幹嘛蒙著頭啊!
太嚇人了!
姐,你趕快好起來,
我們趕快出院,以後再也不來這裡了!
”靜姝抱著靜怡又哭又笑地說道。
“真不知道唐聿辰到底看中了你什麽!
”
“我們天生一對唄!
”
“……”靜怡隻能無語了。
接下來靜怡的康復得很好,一個月後正式出院了。
沒有馬上去上班,而是在家繼續療養著。
蓮姨更是鞍前馬後細緻的照料著。
靜怡有些過意不去,但又不知道怎麽說比較好。
最後索性什麽都不說了,對蓮姨的態度多少緩和了一些。
南雋自從那天之後,沒有給靜怡打過電話,兩個人更沒有見過面。
靜怡有時候半夜醒來,發現不是在公寓裡,南雋也沒有在身邊,頓時會有一種落寞的感覺。
但理智上卻很清楚,自己隻能克服這種情愫。
因為她和南雋已經不在一起了。
療養了一段時間的靜怡比之前好看一些了。
雖然並沒有胖多少,但氣色好多了。
至於傷了靜怡的打人者,接下來也將受到法律的嚴懲。
孕婦是打人者的妻子,曾經上門來請求他們放過她的丈夫。
李家人並不同意,而且堅決要嚴懲。
為此這名孕婦還怪靜怡多管閑事,要不是她多管閑事,現在她老公也不會被抓起來,還撒潑要他們將她老公放了。
這件事,李家人是不敢告訴靜怡的,免得多想,影響了情緒。
靜怡康復後,決定繼續找工作。
畢竟她不可能一輩子都閑在家裡。
父親這天晚上將她叫進書房裡,讓她還是回公司繼續上班。
以前是他這個父親不對,沒有考慮到她這個女兒的感受。
經過了這一次,他也想明白了。
她好好的就好,其他事情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聽到父親的這些話,靜怡說不感動是假的。
隻是有些事情,擠壓了太久,一時之間不知道要如何去表達。
靜怡最後也隻說了謝謝,並答應下周一回公司繼續上班。
一方面她從畢業就在公司上班了,一直到現在各項業務也是很熟練。
另一方面與其去幫外人,還不如幫自己父親。
雖然以前他做的一些事情讓她很寒心。
但經歷了這一次,很多事情似乎想開了些,也就沒有覺得那麽不可饒恕了。
靜怡剛回到公司沒兩天,
父親就安排了一個訂單讓她去跟蹤。
是一張金額和利潤都很客觀的訂單,客戶是外籍外人。
剛回國注冊的一家新公司,有意向在本國長期發展。
負責人叫易君臨。
靜怡跟易君臨接觸了兩次,就發現這個人遠比他的表面來得深沉了不少。
這樣的人如果作為隊友是好的,如果作為競爭對手就太可怕了。
但還好目前看來,他是很積極的推進兩家公司的合作。
積極到她幾乎要以為他有什麽企圖了。
易君臨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半開玩笑地反問了一句,
“你覺得我應該有什麽企圖?
”
靜怡笑了,雖然被看透了,但也不急不惱的,四兩撥千斤地回了一句,
“既然是企圖,自然是沒有那麽容易讓人發現的。
不然就不叫企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