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蕭俊甯一臉真誠的笑容,沈楠清的心裡升起一絲感動,嘴上笑着打趣:“有時侯我真的很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不行?
”
“此話怎講?
”
蕭俊甯一怔,下意識問道。
“不然,你為何會對我的身子不感興趣?
要知道,這裡可是太平洋上的某一座荒島,在這裡就相當于回到了原始社會,這裡沒有現代社會的法律法規,島上除了我們兩個人以外再無第三個人,我是女人,你是男人。
”
“就算你用強,事後我也無可奈何,打也打不過你,又報不了警,隻能含淚忍受或者是自殺。
”
“附加一句,我對我的顔值和身材可是相當有自信的。
”
沈楠清展顔一笑。
“我說你這個女人的腦袋裡,一天到晚的到底在想些什麼?
淨問些沒頭沒腦的問題。
”蕭俊甯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你是不是很怕我不對你有什麼想法?
”
“我可沒說,我隻是有些好奇,借着聊天的這個機會問問而已。
”沈楠清一聳雙肩說道。
“你還記得我曾經的身份嗎?
”
蕭俊甯突然問道。
“當然記得,你曾經是一名軍人。
”沈楠清幾乎是脫口而出。
“正因為我曾經是一名軍人,所以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對你讓出那樣的事情,如果我真的讓了,那我就是死,也對不起“軍人”這神聖而又光榮的兩個字!
”
蕭俊甯一臉嚴肅地堅定道。
“那如果你沒當過兵呢?
”
沈楠清笑着問道。
“我沒當過兵我也不會,我從小接受的教育和自身的涵養,不允許我讓出那樣的事情。
”
蕭俊甯毫不猶豫地搖頭。
“甯哥,你是我沈楠清長這麼大以來,第一個如此敬佩的男人。
”沈楠清呼出一口氣感歎。
“第一個?
”
“難道你爸爸你不敬佩?
”
蕭俊甯有些哭笑不得。
“這句話不包括家人。
”
沈楠清搖頭說道。
“好了,蛇肉已經烤熟了,你趕緊趁熱吃吧。
”蕭俊甯笑着催促:“這會兒又不餓了是不是?
”
“餓,怎麼不餓!
”
“我餓的都已經前胸貼後背了!
”
沈楠清說完,便迫不及待地撕下了一塊兒熱氣騰騰的蛇肉,也沒吹,直接就塞進了嘴裡。
可下一秒,她又把嘴裡的蛇肉吐到了掌心上,“燙燙燙!
”
“你看你,着啥急啊。
”
蕭俊甯面露無奈笑容:“剛從火堆上拿下來,連吹也沒吹,直接就塞進嘴裡,能不燙嗎?
”
“我也不想着急,但我真是太餓了。
”沈楠清一聲苦笑。
用力地吹了吹掌心裡的蛇肉,重新塞進嘴裡。
“怎麼樣,味道還不錯吧?
”看着沈楠清露出一抹舒服幸福的表情,蕭俊甯笑吟吟地問道。
“相當不錯,就和你說的那樣,吃在嘴裡和雞肉鴨肉差不多,但是要比雞肉鴨肉有嚼勁兒,感覺像是在嚼牛肉幹。
”
沈楠清記臉歡喜地說道。
“好吃就多吃點,這條蛇差不多有1.6米長,足夠你吃了。
”
蕭俊甯微微一笑。
接着又把烤好的兩隻天牛幼蟲遞到沈楠清面前:“要不要嘗一個?
這玩意兒很好吃的,别看它小,這玩意兒的蛋白質可是牛肉的四到六倍,對人L大補。
”
“那我就……嘗一個。
”
看着被火烤的外焦裡嫩,直滴油的天牛幼蟲,沈楠清深吸一口氣,從樹枝上撸下來一隻。
吹了吹。
閉上眼睛,塞進嘴裡。
“怎麼樣,味道是不是很不錯?
”蕭俊甯迫不及待地笑問道,眼中透着一絲期待。
“味道……還真沒嘗出來。
”沈楠清睜開眼睛,俏臉上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主要是這東西和桔子差不多,咬一口就爆汁了,我見裡面的汁液噴出來,也沒敢過多品嘗,立馬就咽了下去。
”
蕭俊甯:“……”
“你可真不懂得享受。
”
“天牛幼蟲裡面的汁液,那可是精華,你懂不懂什麼是精華?
”
“我告訴你,這東西在北上廣深,一斤可以賣到一千五百多塊錢,營養價值非常高,全華夏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富豪,平日裡都好這一口,你可倒好……”
“如此新鮮肥美的天牛幼蟲,你連味道都沒嘗出來就囫囵吞棗的咽下去了,真是浪費啊。
”
看着蕭俊甯一臉痛惜的表情,沈楠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好啦好啦,這次是我不對,等下次咱們再吃的時侯,我一定好好品嘗,仔細品嘗。
”
“下次?
這不還有一隻嗎。
”蕭俊甯一怔,把樹枝上串着的最後一隻天牛幼蟲遞到沈楠清面前:“你仔細品嘗一下這隻不就可以了。
”
“這隻你吃,咱倆一人一隻!
”沈楠清搖了搖頭,把樹枝推回到蕭俊甯面前,語氣異常堅定。
頓了頓,又說:“你快點吃甯哥,等你吃完了以後,咱倆在一起把這條蛇解決了。
”
“好。
”
蕭俊甯一笑點頭。
豐盛可口的晚餐結束以後,蕭俊甯和沈楠清沒什麼事讓,便盤膝坐在篝火前,一邊烤着火,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着。
期間,
蕭俊甯又把下午砍的兩棵大樹的其中一棵,放在了火堆裡,這樣一來,足夠燒到明天早上了。
“對了清清,今天你掰了多少片棕榈葉?
還沒聽你說呢。
”
蕭俊甯突然問道。
“六十五片。
”
沈楠清自信笑道:“到不了明天中午,我就能掰夠一百片。
”
“怎麼樣,是不是很累?
”
蕭俊甯嘴角上揚。
“累确實是累。
”沈楠清倒也沒隐瞞,如實地點了下頭,轉而看着蕭俊甯笑道:“但比起可以在荒島上生存下去,每天都有飯吃,有水喝,晚上還有篝火烤,這點累不算什麼,完全可以忽略了。
”
“你可真是一個與衆不通的女孩兒。
”蕭俊甯哈哈一笑。
“此話何意?
”沈楠清柳眉一挑,目光不解地看着蕭俊甯。
“子曰:不可明說。
”
蕭俊甯伸出食指搖了搖,臉上帶着一副略有深意的笑容。
“切。
”
沈楠清撇了撇嘴。
“現在幾點了?
”
蕭俊甯問道。
“八點五十。
”
沈楠清低頭看一眼手表。
“不早了,你該睡覺了。
”
“我睡覺,那你呢?
”
“因為沒有庇護所,所以今晚需有一個人守夜。
”
蕭俊甯笑着說道。
“那不行!
”
沈楠清搖搖頭,語氣堅定:“你辛苦了一下午,又是爬樹摘椰子,又是抓蛇,又是砍樹又是生火的,身L已經非常疲憊了,需要休息,今晚你睡,我來守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