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教丐幫那些人習武就好了。
”
“什麼?
你讓我一個酒鬼教那些乞丐練武功,有沒有搞錯?
我隻是一個落魄的糟老頭子……嗝!
”
嚴老頭不由自主的朝着白瑾梨瞪了過去,這句話剛說完就忍不住打了一個酒嗝。
“您可不是個普普通通的糟老頭子呢。
”
“就算外表看起來的确很破爛,是個糟老頭子的樣子,但實際上的你是個絕世高手,還會使毒,懂醫術,不是嗎?
”
“啊哈哈哈,怎麼可能?
你說的人是誰啊?
”嚴老頭裝瘋賣傻道。
“不是你嗎?
你不是毒暈了我的人,又将他給揍了一頓嗎?
”
“什麼!
死丫頭,那個想要殺了老頭兒我的人竟然是你派的?
”
“你這個惡毒的小丫頭,到底有沒有良心啊,你怎麼能如此欺負我一個老頭呢。
”
“啊,我的命好苦啊,我不想活了,死丫頭,你要對我的後半生負責!
”
嚴老頭說完,蹭的一下坐到了台階上,還露出一副你不同意的話我就坐在這裡不走了的表情。
“負責?
怎麼負責?
”
“當然是養我一輩子!
好吃的好酒給我供上!
酒要你之前派人送給我的那種!
”嚴老頭趁機提出了條件。
“你不是一直在我的醫學院裡蹭吃的嗎?
”
“還有酒,不是一直有供應給你嗎?
”
“至于你方才說的好酒,即是千年佳釀,自然極為難得,喝光了之後沒有了就是沒有了。
”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
”嚴老頭将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那你看吧,若是答應教那些乞丐武功,我可以嘗試着釀制一些跟那好酒類似的酒,順便繼續允許你去醫學院蹭飯。
”
“若是你不答應的話,那你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吧。
”
“以後醫學院的大門你可别想進,我家的酒你一滴也别想喝。
”
“哦,我家藏了很多高手,你若是想過來找我的茬,随時歡迎。
畢竟我家藏着的那些人都想練習一下如何殺人呢。
”
嚴老頭聽她說完後蹭的一下起身,指着白瑾梨吐槽了起來。
“……我答應你不行嗎?
你這個死丫頭,真是喪心病狂,不可救藥,無理取鬧,魔鬼一樣!
”
他這些話剛說完,就被門裡飛出來的一隻鞋子砸到了腦門兒,緊接着就看到李婆子罵罵咧咧的從屋子裡探出了身子。
“你什麼東西啊?
臭乞丐,竟然開口罵我家閨女?
是不是吃了狗膽了?
”
“我家閨女那可是上天入地别無僅有的天仙兒,别人想誇還得排隊誇呢,你算老幾,瞎咧咧啥?
”
“在胡咧咧,老娘直接将你的嘴給撕爛了信不信?
”
“娘,息怒息怒。
”白瑾梨連忙安撫着李婆子。
她也是完全沒有想到啊,她娘竟然會聽到最後的這些對話,還從屋子裡出來了。
出來就罷了,還對着嚴老頭丢了個鞋子過去。
丢了個鞋子也就罷了,偏偏還砸中了嚴老頭。
砸中了也就罷了,她還這麼兇殘的咒罵嚴老頭。
簡直太……太兇殘了。
按照嚴老頭的真實實力,若是他想對李婆子出手的話,怕是三五秒就能讓她娘倒下吧?
其實她聽得出來,嚴老頭那麼說,單純隻是吐槽一下。
絕對沒有故意罵她的意思。
畢竟她的确是用美酒算計了嚴老頭來着。
“啊,我錯了,告辭告辭。
”
白瑾梨原本以為的會因此大發雷霆的嚴老頭竟然在被她娘用鞋子砸過腦袋後一臉誇張的緻歉完畢後,仿佛身後有什麼追他一般的,十分害怕的快速逃走了。
這表現,這僞裝,這演的,可真是太像一回事兒了,白瑾梨不由打心底默默的給他點了一個贊。
是個演員沒跑。
“閨女,那老東西被我打跑了,你别慌。
”
“以後若是再遇到這種為老不尊的老東西,你盡管來告訴我,或者直接讓咱們家的家丁出去把他趕走。
”
“也不看看自己啥德行,竟然敢口出狂言,說你的壞話,真是沒法沒天了都!
”護閨女狂魔氣籲籲的說道。
“娘,你現在好厲害啊。
”
“啊?
”
“你方才總共才說了幾句話,都用了三個成語了啊!
娘,你的進步也太大了吧!
”
聽白瑾梨這麼誇獎她,李婆子的臉上頓時堆起了笑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呵呵,真的嗎?
其實還行吧,進步也就那麼一些些罷了。
”
“娘,何止一些些,你不用謙虛的,按照你的進步速度,可以說得上很有天賦了,當然,這也與你的堅持跟勤奮脫不了幹系。
”
“嘿嘿嘿!
”李婆子越發開心了。
她勤奮,她堅持,還不是因為她閑的慌?
而且,家裡的人一個個的都這麼努力,不管是白老爺子,還是白天意啊,白天奇啊每天都很上進的樣子。
甚至包括家裡的白夢跟白墨,他們也有各自的事情要忙。
她總不能閑着吧?
況且她家梨子這麼優秀,身為梨子的親娘,她怎麼能給閨女拖後腿呢?
她可不想出門後聽到有人說,梨子的娘就是一個大字不識的農婦。
況且,努力起來的感覺還挺好的,她已經有些享受了。
“娘,看來你院子裡的趙嬷嬷還挺好。
”
“嗯,是不錯,能陪着我跳舞,教我認字讀書,給我講一些京城裡的趣事跟講究,挺好的。
”
難得從李婆子的嘴裡聽到她開口去誇獎别人,白瑾梨聽她說完後便決定了。
這個月給趙嬷嬷的月錢要翻倍,而且至少要翻三倍才行。
“對了,梨子,跟你說一件事情呗。
”
“什麼事情,娘,你說。
”
“我好像可以用兩隻手同時寫字了。
”
“真的?
”
“嗯嗯,真的,我試過了。
而且,還是左右手寫不同的字,就是寫出來的有些醜,呵呵。
”
“天呐,娘,你也太厲害了吧!
”白瑾梨又是開口誇起了她。
這句誇獎更是出自真心實意的。
李婆子都多大的人了,竟然能想到練習左右手同時寫字。
要知道,以前的李婆子可是大字不識一個的人呢,現在不僅會認字寫字了,還會兩隻手一起。
這是真的很厲害了好嗎?
就她,是做不到的。
她估摸着啊,很多人都做不到這一點呢。
“噓,閨女啊,這事先保密,不能讓你爹跟其他人知道,等我徹底練好了,我在告訴他,震驚他的狗眼,哼哼。
”
“行,放心吧,娘,我替你保密。
”
“嗯啊,還是我閨女懂事體貼溫柔可愛賢惠機靈。
”
“那必須的!
”白瑾梨笑嘻嘻的點頭應了下來。
“對了娘,你特意換了新衣裳這是要出門啊?
”
看了一眼李婆子的衣着扮相,明顯是特意梳妝打扮過的,白瑾梨适時的開口問道。
“啊,對了,我可是要去和順王府的,怎麼一跟你說話就忘了這事兒了。
”
“娘,你要去和順王府?
”白瑾梨一愣。
“可不就是咋地?
就上次來咱們家找你的那個和順王妃嘛,她差人前來邀請我,說是非要請我去她們府裡做客。
”
“原本我想推辭的,畢竟我跟她又不熟,可是她請我是為了跟我探讨廣場舞呢,這不,看在她這麼感興趣的份兒上,我就去見見她呗。
”
“她之前也說了,讓我帶着你一起前去呢,我幫你推了,你不會生氣吧?
”
“娘,我生氣做什麼?
你做的真好,我的确不太适合過去打擾她的。
”白瑾梨開口。
不管怎麼說,和順王妃始終是闫肅的母親,她該避嫌還是要避嫌的。
否則家裡那個沒什麼存在感,卻很喜歡吃飛醋的男人會生氣的。
“我覺得也是!
她兒子闫肅若是在的話,我倒是可以帶你過去,你還能跟那小子說說話幹啥的。
”
“他又不在,讓你去陪着我們兩個女人聊天似乎也沒啥意思,你們都是年輕人,都有自己的話題。
”
“?
?
?
”白瑾梨。
所以,這就是她娘拒絕了她前去的理由?
竟然不是因為和順王妃是闫肅的親娘,更不是為了避嫌?
“行了,閨女,你快去忙你的吧,我也該過去赴約了。
”李婆子拍了拍白瑾梨的手說着。
說完後,她回頭望家裡看了一眼,随後對着站在不是太遠處的趙嬷嬷開口道。
“趙嬷嬷,時間不早了,我們快出發吧。
”
“好嘞,老夫人。
”趙嬷嬷連忙走了過來。
“老夫人,您看,要不要換雙鞋子再去?
”
“換啥換?
這不好好的嗎?
又沒壞,就穿這個,走吧。
”李婆子不在意的開口。
她的鞋子結實着呢,不過就是丢出去打了下人而已,有啥不能穿的?
“可是,它方才落到了一個男子的臉上啊?
”趙嬷嬷依然勸道。
“那有啥的?
你是介意我方才沒有将鞋子塞進那老乞丐的嘴裡嗎?
”
“不是不是。
”趙嬷嬷連忙搖頭。
她壓根完全不是這個意思啊喂!
“那不就得了,還等什麼?
趕緊走啊。
”
“趙嬷嬷,勞駕你陪着我娘走一趟了,禮物可備好了?
”一旁的白瑾梨開口。
“少夫人,你這麼說可真是折煞老身了,禮物都準備妥了,少夫人放心吧。
”
“嗯,那行,你們快去吧。
”白瑾梨笑眯眯的目送李婆子跟趙嬷嬷上了馬車,這才朝着屋子裡走去。
進了書房沒多久,她就收到了一封來信。
拆開看了後,白瑾梨瞬間又被裡面的内容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