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斜睨了他一眼,“你皮癢?
”
“幫我撓。
”
“老大離你最近,請扭頭。
”卡卡微微笑說,依舊是如春風般的笑容,卻感覺這笑容和往常的笑容不是那麼一回事。
墨晨說,“往年你和無雙鬧最兇了,小白見了就躲,今年沒了無雙你也蔫了,輪到小白作威作福了。
”
墨晔說,“風水輪流轉。
”
葉薇說,“除夕夜,墨玦你家金蛋怎麼沒打電話回來,樂不思蜀了,第一次除夕不再一起過啊,我真有點想她了。
”
墨玦看着自己老婆裝模作樣,忍住不吐槽,她臉上可沒有一點想女兒的痕迹,騙誰呢。
卡卡無心和他們嬉鬧,就想着無雙怎麼沒打電話回來,他已經一個多月沒和無雙說話了,連聲音都沒聽見。
這是最長記錄。
就算不見面,通個電話也好啊。
十一明知故問,“無雙在埃及嗎?
”
葉薇說,“在開羅。
”
容顔笑說道,“這丫頭真會選地方,開羅是個好地方,我當姑娘的時候最喜歡去尼羅河旁邊小住了,日子過得惬意。
”
楚離笑問,“你不滿二十歲就開始跟着我,你當姑娘是什麼時候的事?
”
“沒遇見你之前我都是姑娘。
”
葉薇大笑說道,“顔顔,當着孩子的面不要開黃腔。
”
容顔順口,“罪過罪過,都忘記了這裡有孩子了。
”
幾個孩子無感,誰還在孩子,切。
墨晔突然來一句,“沒試過女人滋味的都是孩子,這裡有誰沒試過的?
”
本來喧嘩的大廳突然變得安靜了,葉薇戲谑地眨眨眼睛,十一囧了,容顔和楚離也饒有興緻地看着這四個大男孩。
那幾人的意思明晃晃就像幼兒園的老師在說,誰偷了錢包趕緊站出來。
墨遙眼觀鼻,鼻觀心,卡卡繼續裝死,墨小白又大又圓的眼睛盯着墨晨,墨晨看看墨遙,又看看卡卡,嗷嗷叫,“為什麼就看着我啊,為什麼你們兩人沒表情啊。
”
卡卡吐槽無力,墨遙斜睨白癡。
容顔掰着手指,“咱們利用排除法,小白先最後定論,眼前這三個……請問,誰不是孩子的請舉手。
”
卡卡故作不見,墨遙暫時失聰,墨晨低頭吃着,沒聽到,沒聽到,就是沒聽到,容顔拍棺定論,“沒人舉手,都是小孩。
”
葉薇哈哈大笑,朝容顔豎起拇指,“高人高見。
”
楚離頗為感慨,“為什麼我們會養出這麼多小孩?
”
這個問題值得深究。
葉薇撐着下巴,“哎,看我三哥家的,早婚早育,再看看你們幾人,你們不丢人咩?
非墨孩子都上幼兒園估計還麼見你們孩子影子。
”
“應該說甯甯孫子都上幼兒園都沒見你們孩子影子。
”十一糾正葉薇的用詞,利用對比拿甯甯來對比最好了,不管比哪一方面,這幾個孩子都是死翹翹的,比孩子就更死了,人家兩個都活蹦亂跳能開飛機了,還有一個在肚子裡,數量和質量都是輸啊。
容顔說,“當年卡卡從特工島出來時我為了獎勵他,應該把一個女人丢到他床上才對,說不定我立刻就有孫子抱了。
”
卡卡對女人這話題無感,一心就想着,今晚本該在這裡的女人去哪兒了。
葉薇說,“墨小白,你呢?
”
“我的女人足以和小表哥媲美,而且我的女子素質一定比小表哥的高。
”墨小白高傲地擡起頭顱,他可是萬人迷,怎麼可能沒女人。
葉薇扯了扯唇角,“小心艾滋啊。
”
墨小白那雙鳳眸的眼角微微往下掉,“媽咪,你還能再狠一點嗎?
”
墨晔說,“我覺得很有必要對他們三個進行健康的性教育。
”
容顔說,“你就顧着自己的性福了,看你家兩個剩男。
”
墨晨說,“爹地都沒遺傳一點好色基因給我們怎麼辦呢?
”
墨晔一本正經地說,“你們也知道十一基因變異過,身體殘存的基因是不完整的,有些變異基因也遺傳給下一代。
所以,這不是我和十一的錯,純粹是生物學太過深奧,基因變異的結果,所以你們兩人千萬不要怪基因。
”
衆人一緻默了,墨晔老大過了二十年依然是老大,高。
十一茫然,“你這怪我嗎?
”
墨晔摟着十一的肩膀,溫柔說,“老婆,我在說基因。
”
衆人爆笑,連墨遙都忍俊不禁。
墨玦說道,“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小孩子,不喜歡也好,小孩子太吵了,墨小白吵的時候我總向拎着他丢下樓摔死算了。
”
墨小白瞪圓了眼睛,控訴地看着自家老子,“好殘暴,好殘暴,好變态,媽咪,你為什麼看着這隻變态?
”
“床上功夫差,有調教空間。
”葉薇涼涼地說,墨玦怒瞪着葉薇,輪到墨小白耀武揚威大笑了,墨晔和容顔、楚離同情地瞅着墨二公子。
男人被女人嫌棄床上功夫差,那比打一槍還痛啊。
幸虧墨玦被葉薇常年打擊,已漸麻木,墨玦陰暗地想,等今晚再好好地證實一下,到底是不是他功夫差,誰先暈過去誰就差。
墨小白說,“經過我鑒定,隻有我姐回來卡卡才能複活了。
”
卡卡斜睨他一眼,閉口不語。
突然,葉薇的手機響了,她放在沙發上,這鈴聲是兒童歌曲——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這囧囧有神的鈴聲把在座的各位都雷酥了。
葉薇去接電話,十一問,“薇薇的口味變化真大。
”
上一個電話鈴聲才是歌劇的鈴聲呢,墨小白瞅着墨玦一眼,“媽咪口味變化太大,爹地你要有危機感了。
”
墨玦心中想着今晚怎麼雪恥,用哪種姿勢好,直接忽略墨小白的大不敬,墨小白見他老子意外的沒發火,伏在老大耳邊說,“我爹地頭腦裡一定是黃色廢料。
”
“你這麼趴上來,我腦裡也是黃色廢料。
”墨遙淡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