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多已是冬天了,a市一年四季如春,夜裡溫度也有十二三,不算很冷,溫暖穿連衣裙和外套就能出去了,他在外面随意看看的時候,看見一款純銀的蝴蝶手镯,葉非墨看了看,感覺還算不錯,溫暖的首飾不少,但她似乎不喜歡手鍊。
蝴蝶的飾品很适合她,葉非墨看着喜歡,随便要了,再給她買了一頂黑色的帽子,店裡買衣服的人都着迷地看着葉非墨,簡直是王子般的人物。
衆人隻覺得面熟,一時沒認出來。
溫暖換衣服的時候把頭發放下來,很不巧合的是,禮服的拉鍊卡住了,葉非墨正選了镯子和帽子在一邊等着,葉非墨開門叫人幫忙,本來店員要去幫忙的,葉非墨笑眯眯地請她坐下,他去幫忙就好。
店員摸摸鼻子,反正人家是男女朋友嘛。
溫暖見是葉非墨進來,目光一瞪,“怎麼是你?
”
“為什麼不能是我?
”
溫暖欲哭無淚,臉色爆紅,小小的更衣間的氣氛頓時暧昧起來,溫暖有點别扭,“喂,你出去啦,叫店員小姐來幫忙。
”
葉非墨扳過她的身子,幫她調整拉鍊,衣服卡住了,葉非墨的手忍不住碰到她白皙的肌膚,溫暖敏感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唇角一勾。
真可愛。
拉鍊好不容易弄好了,溫暖趕緊推他出去,葉非墨站着不動,“總該給點獎勵吧。
”
溫暖窘迫,“别鬧了,快出去吧,我求你了。
”
這禮服裡面為了線條感,她沒穿胸衣,隻有乳-貼啊,他伫在這裡,她多尴尬啊,就怕衣服下滑,葉非墨故意從背後抱着她,雙手惡作劇地往上,罩住她的柔軟,溫暖蹙眉,咬着唇,忍不住往後踩着他,葉非墨的唇落在她的脖頸處,複而含住他的耳垂。
溫暖渾身麻痹,電流竄動,仿佛要奪去她所有的力量,腳一軟,差點跌落,葉非墨含笑扶着她的腰,溫暖羞惱極了。
“葉非墨,你别鬧了好不好?
”
“好,給點獎勵。
”
溫暖淚,是你自己要進來的,不過為了防止某人過于禽獸把自己在更衣間就辦了,那就丢人丢到家了,溫暖隻能吻住他的唇。
葉非墨環着她的腰坐在更衣室的小沙發上,抱着溫暖放置在他膝上,手不規矩地往下扯她的禮服,溫暖窘迫極了。
一面要抵抗他的吻,一面還要抵抗他的手。
“真禽……禽獸。
”
葉非墨好不容易餍足了,總算松開溫暖,她的禮服已被他拉下來,露出形狀美好的柔軟,葉非墨的手淘氣地逗弄着櫻紅的頂端,溫暖咬着牙,隔壁還有人在試衣服呢。
她幾乎是跪在他雙腿中間,葉非墨的吻住順着她的脖頸而下,落在她的柔軟上,x吮輕咬,溫暖咬着牙,差點丢臉地喊出聲,忍不住抱着他的頭,不知是要推離,還是送上自己。
這感覺,真是什麼滋味都有。
夜裡的空氣是有些冷的,身子裸着,有點涼,可偏偏身體深處仿佛卻升起了灼熱的火,似乎要把她燒成灰燼,冰火兩重天。
她很想阻止葉非墨,卻發現自己無能為力。
“糟糕,我想要你……”葉非墨苦惱地說道,一手很放肆在她腰上揉着,順着腰線往下,溫暖有點囧了,他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讓她的身子仿佛要燒起來。
挂着這副容顔的葉非墨,最禽獸,最色--情,也是最有魅力。
這種魅力是專門針對春心蕩漾的女子來說的,真的有一種魅人的蠱惑力,令人無法拒絕,再加上這麼一副好表象,誰能拒絕他的求歡。
“你夠了……”溫暖握住他的手,“快出去啦。
”
“還沒滿足。
”
“你要親熱也要看地方吧,丢死人了,快滾出去。
”溫暖拉着自己的衣裳往上擋着身子,免得他更眼饞,葉非墨一笑。
“再親一下。
”他含笑說道。
溫暖一拳過去,差點就砸到他的臉,被他握住了手,又壓着她的頭顱,狠狠地親吻了好幾下。
總算心滿意足地放開了。
“今天回家再收拾你。
”葉非墨笑着,很正人君子地整理衣服,風度翩翩地出了更衣室,溫暖淚,忍不住在心中腹诽,他一定是他爹地欲求不滿的時候懷的。
溫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開始換衣服。
外面人在嘀咕,怎麼卡一個拉鍊這麼久啊?
肯定有不純潔的事情發生了,一男一女,女在還穿得那麼少,軟玉溫香的,可看葉非墨這麼正氣凜然,正人君子,正氣浩然的模樣,人家總會覺得這麼想他們兩人是一種羞辱。
這樣的貴公子當然不會在這種場合幹壞事。
瞧瞧人家,多麼有禮儀,多麼的優雅,多麼的矜貴。
大家都非常羨慕溫暖能有一個又高又帥看起來又有錢的白馬王子。
溫暖出來一看,葉非墨目光一亮,忍不住說道:“本少爺眼光就是好,真漂亮。
”
溫暖整理頭發,一邊笑道,“别臭美了,那是因為本姑娘長得好看,模特好看,穿什麼都好看。
”
衆人一緻想,靠,自戀二人組。
溫暖綁着腰帶,葉非墨走過去,幫她在腰側系了一個蝴蝶結,西瓜紅的長外套,黑色的腰帶,聽有範兒的,葉非墨再把帽子往她頭上一戴,又把手镯扣上,很完美的造型。
溫暖眯起眼睛,嘿嘿,哪家的姑娘啊,真美。
葉非墨搖搖頭,刷卡買了全套,溫暖也不堅持付錢,反正一共也幾千塊錢,葉非墨還是付得起的,她也不必和他搶,請他去吃一杯奶茶就可以。
溫暖的禮服是租來的,首飾也是租來的,還得送回去,她突然一拍頭,“我真蠢了,我的衣服在禮服店那邊,我買什麼衣服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