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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了一點肚子之後,闫振洲就和秦敏帶着裴芝潼和闫璟去敬酒。
雖說隻邀請了他們兩家的親朋好友,但是還是擺了近二十桌。
一圈酒敬下來,就連闫璟都被灌的迷迷糊糊的。
闫璟今天是新郎,所以親朋好友今天都是拼了命的灌闫璟。
一時之間,整個大廳觥籌交錯,主賓盡歡,一片喜氣洋洋。
闫振洲帶着闫璟和裴芝潼敬完了酒,剛準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來,就聽到了大廳的門口再次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
裴芝潼聽力一向比較好,在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然後在闫璟的耳邊小聲的對闫璟說道:“門外來了不少人。
”
闫璟的酒意一下子消散了不少,雙眼直直的看向了門外。
闫振洲注意到了闫璟的樣子,也順着闫璟的視線看向了門口。
果然,大廳的門很快被被打開,從外面走進來了十多個人。
都是不認識的人,看樣子,來勢洶洶。
闫振洲看着來人,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随時很快就收斂了自己臉上的表情,面不改色的迎了上去。
裴芝潼注意到了闫振洲的表情,側頭看向了闫璟,出聲問道:“什麼人?
”
闫璟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然後對裴芝潼說道:“紀jian-監察。
”
“紀jian-監察?
他們為什麼會過來?
調查我們?
”裴芝潼皺着眉頭問道。
闫璟輕輕的拍了拍裴芝潼的肩膀,輕聲的寬慰了一句:“沒事,不用擔心,我去看看。
”
說着,就跟着闫振洲一起往一行人走去。
衆人看着這一群人,又是一臉不善的樣子,紛紛議論了起來。
裴保國剛剛就已經心神不甯了起來,這會兒看到這麼多人來了,立馬就來到了裴芝潼的身邊,有點緊張的問道:“潼潼,這又是什麼人?
”
裴芝潼輕笑着對裴保國說道:“沒事,不要緊,你們不用擔心!
”
說着,看了秦敏一眼,對秦敏說道:“媽,您先帶我爸他們先去坐着吧!
我跟着去看看!
”
秦敏雖然心裡也有點擔心了起來,但是面上卻是絲毫不顯的對裴保國說道:“親家公,我們先去坐着吧!
反正我們也幫不了什麼忙!
你也不用擔心,交給老闫就行!
”
說着,笑吟吟的跟賓客們打了一聲招呼。
衆人見秦敏笑吟吟的樣子,隻以為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情,所以繼續高興的喝起了酒來。
裴保國雖然心裡擔憂,但是秦敏說的對,他确實是幫不了什麼忙,隻能确保自己不添亂就行了。
秦敏剛坐到了桌邊,一旁桌子上的秦老爺子就看着秦敏問道:“小敏,這不是紀律監察的人嗎?
他們今天怎麼會過來?
”
秦敏輕輕的搖了搖頭,同時對秦老爺子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說了,顯然是不想。
秦老爺子見此,明白了秦敏的意思,也就沒有再問下去,同時湊近了坐在自己身邊的秦政,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着什麼。